清風徐徐,明月在空。
這個時候的遼東很涼快,晚風吹在上,讓人覺得很舒服。雖然已經是夏天了,但這裡真的不熱,不像後世,東北不像是東北了。
冬天不冷,夏天不熱,當然說的是遼寧。這夏天也沒有毫熱的覺,甚至早晚出去還要穿一比較厚的服。
朱由校上披著大氅,站在宮殿的臺階上,看著外面的明月,心還算不錯。
“皇爺,人已經準備好了,是不是讓們送過來?”魏朝看著朱由校小心翼翼的問道。
朱由校當然知道是什麼人準備好了,就是大玉兒兩姐妹。
要知道,和皇帝睡覺那可不是簡單的就睡了,要需要經過一套很繁瑣的流程,
雖然大明沒有大清那種翻牌子的規矩,也沒有捲上送過來的那種規矩,但該有的流程還是要有的,比如要洗澡、要沐浴、要檢查,還要換服、換首飾,上不能有尖銳的利等等,手指甲、腳趾甲也要剪。
當然了,這是每個人的第一次流程,後面就好很多。這種一般也是爲了彰顯隆重,不過即便是到了後面,侍寢也是一個很繁瑣的過程,除非是皇帝特別親近的人,類似於現在朱由校皇宮裡面的那幾個。
皇帝親近你,會到你這裡來睡覺,而不是需要你的時候把你過去。通常把人過去,完事了之後就會送走,皇帝都不會把你放在那裡留宿。
能夠陪著皇帝留宿的妃子,在宮裡面是麟角般的存在。如果皇帝願意到你那裡去住,那就是人上人了。
朱由校看了一眼魏朝說道:“不用送過來了,朕等一下自己過去,讓們在屋子裡等著就行了。”
說完,朱由校就轉回了頭。
魏朝連忙去宣旨了,這是皇帝的旨意。
不過他大概也能明白,皇帝對這兩姐妹是真的喜歡。份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們兩個長得也真漂亮,而且還是姐妹兩個,皇爺喜歡也很正常。
朱由校不知道魏朝這個老太監在想什麼,他繼續在看著天空。
遼東這邊打仗的事基本已經安排好了,所有的事都被孫承宗接了過去。
這一次,大明就是要在遼東徹徹底底的立一把威,收服鄂爾多斯和科爾沁,讓他們在前面開路,說白了就是讓他們去送死一部分,主要還是以科爾沁爲主。
如果科爾沁和喀爾喀聯合反抗,那麼就更簡單了,把他們一起滅了。
這件事朱由校和孫承宗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
當然了,也不是沒有好。一旦打下了喀爾喀的地盤,科爾沁還是能分點的,甚至喀爾喀的俘虜多多也能給他一些。畢竟讓人家出力、不給好,那就真了結仇。
讓他們出點力,一點疼痛,但是還能撈點好,這他們能忍得住。
站起子活了一下筋骨,朱由校準備去睡覺了。
春宵苦短,何況那裡還有兩姐妹在等著自己呢。過兩天就要出發了,這兩天正好的好好一下。
這一次自己會和皇家親軍一起走,路上安全一些。兩支皇家親軍中,跟著朱由校回城的是盧象升的那一支皇家親軍。
孫傳庭的那一支皇家親軍被留給了孫承宗,他們兩個相互之間比較好通一些;反而是盧象升,估計和孫承宗尿不到一個壺裡。
不過無所謂了,這個事上,臣子尿不到一個壺裡面也不是什麼太壞的事。
揹著手往前走,朱由校很快就到了。
推開院子門走進去,小院裡面燈火輝煌,周圍有不人在等著。
顯然,這裡已經經過心的佈置了,各種紅的東西全都有,甚至還上了喜字,院子裡面也燒了大紅的蠟燭。
朱由校沒說什麼,邁步向著院子裡面的房間走了進去。
推開門之後,朱由校就看到了布木布泰和海蘭珠。
兩姐妹原本是坐在牀上的,見到朱由校走進來之後,就一起跪在了地上。
外面早就有人把門帶上了。
而魏朝就站在門口不遠,今天這一晚上他都不會離開,也不會讓人進去。
朱由校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姐妹,強行平復了心。
此時姐妹兩人,一個上穿著淡紅的薄,另外一個則穿著淡綠的薄,兩人就這麼跪在那裡。
這個子真的很薄,若若現,算得上是大明朝比較流行的一種服。
朱由校還知道一件事,就是這件薄的後面有一個飄帶,只要手一拉,這件薄就會落,不會存在半天都解不開的況,更不需要什麼複雜的手法。
笑著走過去,順手把兩姐妹攙扶了起來,朱由校問道:“還習慣嗎?”
兩姐妹笑著點了點頭。
布木布泰說道:“外面的人很用心,吃的用的也很合心意。陛下不用擔心,我們姐妹過得很好。”
朱由校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這話就不用信了。
作爲一個皇帝,這輩子最難的事可能就是聽一句真話了。在整個大明朝,能夠和朱由校說一句真話的人,估計也就只剩下張皇后一個了。
其他人沒有會和皇帝說真話的,大玉兒這句話就假得不能再假了。
朱由校也沒再去問,手拉著兩姐妹就朝牀邊走了過去,笑著說道:“春宵苦短,伺候朕服吧。”
“是,陛下。”兩姐妹答應了一聲之後,開始快速給朱由校服。
服很快就掉了。
朱由校拉著兩姐妹就上了牀,然後輕輕一拉,兩件薄就落到了牀上。
朱由校沒有再遲疑。
這麼長時間了,確實有點想了。
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洗凝脂。
侍兒扶起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
雲鬢花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一夜過去之後,第二天一早,朱由校醒過來,覺有點肚子。
他左右兩側各躺著一個人,正是海蘭珠兩姐妹。
手拍了拍們的後背,朱由校舒了一口氣。
一晚上過去了,終於把這些日子裡面的憋悶之氣都放出去了,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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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大好的朱由校左看看右看看,笑著問道:“你們早醒了吧?”
兩姐妹臉微紅,同時睜開了眼睛,撅著說道:“我們姐妹可不敢打擾陛下。要是讓人知道了,那還不得怪罪我們?”
“你就不怕朕怪罪你們?”朱由校拉著布木布泰的手,放在某個地方問道。
“那陛下會怪罪我們嗎?”布木布泰有些撒說道。
朱由校沒回答,看了們一眼,笑著說道:“行了,快起來吧,朕的肚子都了。咱們先去洗澡,出來正好吃飯。你們兩個今天陪著朕一起吃飯,三個人吃應該能多吃點。”
“是,陛下。”兩姐妹答應了一聲,連忙想要起,卻是同時倒了一口涼氣,小臉擰了一團,看模樣似乎有點疼痛。
朱由校也沒說什麼,直接拍了拍手。
外面一溜宮走了進來。
朱由校出門是不帶人的,但兩姐妹肯定有侍。
這些日子,們兩個帶來的這些侍,基本了朱由校的宮。
魏朝暫時站在門口沒進來,他知道皇帝煩。
太監不能進,但是宮沒問題,所以魏朝只能在外面等著,同時讓人準備好所需的東西。如果皇爺,馬上就讓人送進去。
宮們分工合作,作非常快,兩姐妹的落紅被展示了一下後就收走了。
很快,朱由校和兩姐妹在宮的伺候下就收拾好了,三人一起出了房間。
活了一下筋骨,朱由校發現還不錯,年輕,好。
看了一眼旁邊的魏朝,朱由校問道:“早膳準備好了嗎?朕了。弄點吃。現在這已經不算早飯了,就早午飯吧。”
“皇爺您放心,已經準備好了。”魏朝連忙笑著說道:“早上的時候,吳克善吳將軍送過來了一頭羊,據說是好東西,給皇爺補補子。廚子那邊已經殺了,準備把這頭羊做幾道菜送過來。”
轉頭看了一眼布木布泰和海蘭珠,朱由校說道:“這應該是你們的哥哥送給你們的,朕這也算是沾了你們的,吃你哥哥的羊。”
“陛下何必說這種話?大明皇帝富有四海,別說一隻羊了,想吃什麼吃不到?”布木布泰嗔的說道:“如果陛下想要的話,咱們科爾沁的羊都給陛下趕過來,陛下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咱們不就是給陛下放羊的嗎?”
“你啊!”朱由校了的頭,笑著沒說話。
原本三人相還有一點疏離,但是經過昨天一夜深探討之後,這種疏離就消失了。
在深通之後,果然人和人之間相會更加和諧。
旁邊的海蘭珠也不說話,微笑第看著妹妹和皇帝鬥。
經過昨天晚上之後,海蘭珠也發現了,大明朝的皇帝並不像外面傳言的那麼樣子,他有的時候也很容易讓人接近,比如在牀上的時候。
想到這裡,海蘭珠的臉微微有些發燙,耳有點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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