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夏沒跟他客氣,找了沙發直接就坐,足有種叛逆年的覺。
「很著急?」丁楷洲繞過來,步子很慢,手了下羅夏腦袋上的一立,往下平了平。
「嗯。」羅夏冷冷應了聲,隨即一把將丁楷洲的手拍下來,「所以你有事快點說。」
「快點說?」
丁楷洲哼笑了下,俯下湊到羅夏耳邊,語氣淡淡,帶著勾挑的覺:「你不會覺得……我你來,就單純聊聊天吧?」
羅夏聞言忍不住耳朵一熱,往旁邊挪了挪,不說話。
丁楷洲看那模樣,眸暗了暗,角卻是繼續勾著,「我最近聽說,你嫁的老公,還真不是什麼一般人啊?」
聽到這話,羅夏先是愣了愣,隨後便反應過來丁楷洲大概率是知道了溫尋和R組織的關係,眼神微頓,冷哼了下:「我早跟你說過,你惹不起。」
「是,我倒是想不到你什麼人都肯嫁,我記得你跟我在一塊的時候沒咒罵他。」丁楷洲瞇了瞇眼,表複雜且深沉。
「那時候還不是因為你!」一聽到丁楷洲說溫尋,羅夏直接來了勁,看向丁楷洲的目很尖銳,「我現在過得很好,他對我也很好。」
聞言,丁楷洲緩步走到羅夏跟前,手指勾了下的臉,目裡充滿了憐,「當然,你上的魅力足以讓任何人對你好。」
這句話本來應該是個話,但是從丁楷洲的裡說出來,羅夏頓時到了厭惡,臉頰微,躲開了那讓直接起皮疙瘩的手指。
「你這樣糾纏下去還有意思嗎?我對你沒有任何代,我現在就想把我們之間的關係全都捋平。」羅夏直勾勾地盯著丁楷洲。
「我是很激你在我最艱難的時候收留我,但這不代表我就會對你有其他的誼,我自從到了R組織,小時候很回家,所以我那時候跟你住在一起,把你當做家人才會跟你親近。」
說著,羅夏皺著眉嚥了口口水,「我不知道你現在來找我的意義何在,但是我隻想說,不管是你今天約我出來想要告訴我的事,還是當年的過往,我現在已經通通不在意了。」
「我有我的黑客帝國,我還嫁了人,我現在的生活就是做好我的工作,做好我為妻子的事。」羅夏一口氣說到這裡,忍不住看了眼丁楷洲,語氣堅定了幾分:「所以我真的不想再跟你有瓜葛了,這次隻會是我最後一次來找你。」
羅夏自認為自己想表達的已經夠清楚了,於是此時坐在沙發上,靜靜地挲自己的手指,等待著丁楷洲的迴音。
說了這麼多,丁楷洲聽著卻依舊沒多大表,似乎很淡定。
許久過後,丁楷洲冷冷開了口:「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你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我不會聽你的意見,我隻會做強的事。」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羅夏著實想不出丁楷洲還能扯些什麼出來,忍不住皺了皺眉。
「我不想談條件,但是現在你這麼有主見,我也隻能做惡人。」丁楷洲意味深長地說著,嗓音低沉:「你應該懂得,我能約你出來,說明我並不怕溫尋。」
話落,丁楷洲還附上了一句:「甚至說,我完全有他上的籌碼可以跟你等價換。」
聽到這,羅夏眉角蹙著,有些不可置信:「溫尋的籌碼?」
且不說溫尋的格就從來不會給自己惹禍端,就算是有溫尋的籌碼,也不應該是丁楷洲有啊。
丁楷洲笑了下,上帶著男人的鎮定,「如果這個溫尋就是個普通的豪門爺,我可能還真那你沒辦法。」
「誰讓……他就是R組織的三代首長呢……」丁楷洲笑意深了深。
羅夏聽著,越聽越覺得丁楷洲想法不純,很快就有了種不祥的預,瞳孔微:「你要幹什麼?」
「我一年前就告訴過你,如果你當年在R組織沒有救我,我也一樣不會到R組織的迫害。」丁楷洲說著,又在羅夏腦袋上了下,彷彿在告知還是個小孩。
「R組織一直都不是個乾淨的地方,這一點你比我清楚,所以溫尋在到了首長位置後,從來沒有讓R組織任何一個人知道他的份,原因就是……就算到現在,R組織還有無數人等著要他的命,等著用最骯髒的手段取締他。」
羅夏沒說話,丁楷洲繼續道:「不然你以為,易雲中為什麼會死在俄南炸案?他明明有自己的兒子為什麼還要讓別人的孩子做首長?」
這話說完,丁楷洲就給了羅夏一個很有深意的表。
確實如此,如果說易羽不當首長的理由是他有先天的白化病,時刻病弱不適合攬大任,那這其實非常矛盾。
因為易雲中自己,也是一個長久以來的白化病患者。
R組織不幹凈是人盡皆知的事,R組織現在所留下的一代的老人,幾乎各個都是毒瘤,每個都在想盡辦法地吞併R組織這塊大。
而就在這時,丁楷洲還補了一句:「我提醒你一點,易羽這麼多年都被養在慕家,你真的不明白嗎?」
聽到這裡,羅夏突然頓悟了很多。
事可能可以追溯到更久以前,追溯到慕家還沒有移主,易羽被養在慕家,不管是外界還是慕家自己人,都覺得他的存在是個巨大的心機。
後來慕家出事一樁樁一件件,易羽似乎都不合時宜地出現,最後居然也能全而退,到現在,幾乎所有人都忘了這個人的存在。
與其說易雲中找到溫家是因為和溫憑是舊友,不如說……溫家和慕家是絕對的聯姻關係,有絕對的利益衝突。
「R組織,是趟渾水,易雲中這老頭子可能忙活了這麼多年,品了一點。」丁楷洲眸淡淡,道了句:「R組織這塊,可以吃,但不能自己煮。」
「我在紐約混的時間比你久上太多,雖然我也是最近才知道R組織的首長溫尋,但是……在易雲中剛死不久,我就得到訊息……」
丁楷洲頓了頓,道:「易雲中填過的權利繼承者,是易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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