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有了底氣,羅夏說話的語氣都是微微上揚的。
對麵的丁楷洲聽到這麼一聲,微微冷哼了下,語氣還算是淡然:「Losure首長,還真是不能讓人小看啊。」
聽到這話,羅夏吹了下指尖上的灰,「嗯哼」了聲。
很快,丁楷洲那邊又幽幽一句:「你為了他,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羅夏聽著忍不住嘆氣,如果說R組織管理權是巧拿來的,不知道有沒有人信。
半晌,羅夏笑了下,語氣淡淡:「丁楷洲啊……」
隨即,還不等丁楷洲回應,羅夏便道:「其實你早該明白的,你是個的男人,我還是個小孩子,我在你麵前永遠長不大,你也永遠等不到能跟我平行線相的那天。」
這話聽起來正經,但是多多都有種在說丁楷洲老的意思。
羅夏也不管這些,隻能闡述現實:「你也沒有必要跟我耗下去,一來,你耗不出結果,就算沒有溫尋我也會有別人,二來,論份論地位,你也控製不住我。」
「而且……」羅夏頓了頓,靠在椅背上,輕微地瞇了瞇眼,意味深長:「我以後肯定不可能再跟溫尋分開了,因為我已經有孩子了。」
羅夏這句話說完之後,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
不知是多久之後,羅夏聽到丁楷洲笑了一聲:「你就這麼告訴我,真的不怕我手段讓你打了嗎?」
丁楷洲這句話羅夏自然是想到了的,不過毫不慌,淺笑著:「到底是你不瞭解我還是我不瞭解你?」
「認清點現實吧,你可沒有一丁點偏執癥,某種程度上比溫尋那個病怪好多了。」羅夏話裡的調侃意味很重,「你本就不捨得我懷孕,更捨不得我打胎。」
說著,羅夏詢問道:「知道為什麼就算到了現在,我都沒打算跟你敵對嗎?」
依舊是沒等丁楷洲回話,羅夏就堅定地告訴他了答案:「因為你自始至終不忍心讓我有任何實質傷害。」
「就把我當一個小孩子吧,你養大的,別再用變了質的親為難我了。」
話落,羅夏俏皮地道了聲「掛了」,便就把手機拿下來點了結束通話。
之後羅夏沉思了有十秒鐘,微微挑了挑眉,沒再去想這些的事端,站起打算回去休息一會兒。
主要是……又了。
誰知道,羅夏剛回去,就看到一群人在那裡觀剛簽的合同。
不在的時候,左樓就開始猛烈地口出狂言:「我靠,咱Losure這麼牛?這以後……能算是R組織第四任首長了吧?」
聽到這,RQi「呃」了聲,「啊這……不至於吧?你會不會看協議啊,Losure是掌權的不是執行的,R組織這麼累人的破地方還是讓溫尋管吧。」
「對對對,不能讓咱Losure累到。」左樓很快就附和著。
羅夏聽著勾了勾角,無聲地走過去在左樓後腦勺拍了一下,「我讓你了嗎?」
這一下敲得左樓一愣,連忙轉過頭來,把合同遞給羅夏,然後慫慫地小聲了下:「Losure。」
「你拿著吧。」羅夏沒接,觀了一下週圍,敖墨已經走了,「看看你們過兩天誰能順道回總部,給我存十八樓去。」
聽到這話,左樓反應了下,然後把合同給了RQi,「渃奇明天去德國,讓他去讓他去。」
RQi頓時「嘶」了下,苦著臉很不願。
羅夏沒管他們,去裡麵找溫詮:「詮哥。」
溫詮在跟Tivin談檔案,聽到羅夏這聲,便轉過頭來。
講真,溫詮跟溫尋長得是有那麼一點像的,就是溫詮看著太溫了,帶著金框眼睛那斯文樣,真的足以讓各種生犯花癡。
尤其是開口說話都聲音也十分蘇人:「怎麼了小夏?」
羅夏抿笑了笑,靠在門邊淡淡道:「我了。」
聞言,溫詮也溫潤地笑了下,「好。」
吃完飯之後,羅夏飽飽地抻了個懶腰,去睡了兩個小時,然後神舒爽地出了分部。
懷孕了嘛,總不能虧待自己,啊……主要是不能虧待孩子,對,主要是孩子。
其實自從上次那個王醫生告訴夏千寒羅夏懷孕了之後,夏千寒就給羅夏打了好幾次電話,最主要的是問為什麼不回家不告訴溫尋。
然後羅夏仗著自家二哥是個傻白甜商不高,沒糊弄他。
不過通通風報報信還是常有的事,此時羅夏給夏千寒發了訊息問夏千寒溫尋在哪,夏千寒告訴,夏非然有事出去了,巧溫尋回家取檔案,夏千寒就纏著他討了頓飯。
羅夏聽到這事的第一反應就是怒責夏千寒是真的不要臉,夏千寒的回應則是有個會做飯的親妹夫幹嘛不用。
好在羅家的別墅離得不遠,羅夏打著車沒一會兒就回去了。
這頭,夏千寒吃著飯,溫尋剛要走,夏千寒便道了聲:「你真要走啊?」
溫尋不解地看向夏千寒,語氣淡淡:「還有事?」
「有。」夏千寒堅定地點著頭,「大事,你走了會後悔的。」
溫尋見他這副模樣,微微挑了挑眉,「說說看。」
「嗯……」夏千寒這一要開口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總不能直接告訴溫尋你媳婦生了個孩子然後驚艷所有人了吧?
醞釀了幾秒鐘之後,夏千寒還是不知道怎麼說好,以至於溫尋再次道了聲:「你再不說我走了。」
聽到這話,夏千寒的張張合合,還是不知道怎麼說,誰知道下一秒,門口突然「哐當」一陣關門聲,隨即就是一道十分響亮的:「等會兒再走。」
聞言,夏千寒的眼睛頓時一亮,溫尋也頓了下,才轉過來。
羅夏開了門鞋都沒換,三兩步就跑過去,待溫尋反應過來的時候,羅夏直接就整個人撲上來了,溫尋隻得下意識接了一下。
羅夏兩條細長細長的鎖在溫尋腰上,然後抱著他道了聲:「這麼著急幹嘛去?」
溫尋抱著,淡然回應:「公司有事。」
「哦。」羅夏得到這個回應有點悻悻的,「很重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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