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給你請了,但是你們教練讓你晚上把新的副本打了,早點睡,別熬夜。」夏非然說著,把眼鏡摘了下來,轉打算上樓。
夏非然走了好一會兒,夏千寒都在原地沒有,而就在夏非然馬上要踏上樓梯的時候,夏千寒突然喊了聲:「等等。」
聞言,夏非然頓住腳步,些許疑地轉過來,卻見夏千寒已經起過來了。
「怎麼了?」夏非然微微挑眉,表還是很關心的。
夏千寒此時手有點抖,眼神也有些飄忽,甚至走到夏非然跟前的時候,完全不敢抬頭去看他。
「我……還是有話想說。」夏千寒語氣也帶著音,低著頭表有點複雜。
夏非然聞言沒開口,隻是略微皺了皺眉,似乎是因為他剛剛說過的「如果我接不了的話,就不要說了」。
夏千寒見夏非然不回答,也料到他在想什麼,很快就看向男人那雙深沉卻總帶著的瞳孔,然後嚥了口口水,淡淡一聲:「如果你實在不想聽,我就不說。」
聽到這,夏非然似乎是思考了一下,隨即平靜道:「那就別說。」
不說的話,兩個人的關係也走不到極端,也不會有他最不想要的結果。
於是,夏非然轉再次想上樓,但是這次,夏非然剛踏上去一層臺階,腰部突然就被一道溫熱的給環住了。
接著,後背上也上了一層淺淺的呼吸。
「你不讓我說,我就隻好這樣了。」
話落,夏千寒得更了,白皙的手指從男人韌勁的腰部往上,到了夏非然解到了的第三顆釦子,然後就這麼往下一顆顆解開。
夏千寒的一係列舉都太快了,也過於突然了,以至於夏千寒的手都已經解到最後一顆釦子了,夏非然才反應過來,立刻抓住了夏千寒的手腕。
但是這一下並不妨礙夏千寒把最後一顆紐扣解開。
夏非然原本的思想還停留在夏千寒會用各種方式斷開跟他的聯絡,誰知道現在突然轉變了風向,他頓時皺了皺眉,語氣卻是有波的:「千寒。」
「你別說話,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夏千寒的話語難得堅定了點,拽著解開了的白襯衫兩側就要往下拉。
聽到這,夏非然終究是閉了下眼睛,大腦有點複雜地迅速思考著,最終還是到夏千寒手上製止了他的作,「別這樣。」
「你明白,我要的不是你這個人。」夏非然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和和,但在此時,不難發現多了深沉。
聞言,夏千寒確實愣了一下,不過也隻是愣了一秒鐘,他就又靠了回去,然後聲音輕輕地說了一句:「那如果我說,心和人都給你呢。」
夏千寒這句話說得聲音不大,但是可以很清晰地聽見,不過卻把夏非然聽得有那麼一瞬間的獃滯,「你說什麼?」
夏千寒乖乖地給他一字一頓地複述了一遍:「我說,我的心,和人,都給你。」
這句話說完之後,空氣持續了好長時間的寧靜。
「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接的,反正……有一點我必須承認,我在知道了你的之後,一直覺得怪異,但從來沒排斥過。」話落,夏千寒頓了頓,「我不想耽誤你,你自己也知道,你對我那麼好。」
「好到……我不想因為我對的遲鈍,讓你再等下去。」
夏千寒說完這句話,已經覺得差不多夠了,便不打算說了。
而他剛準備繼續去拽夏非然的服,下一秒,麵前的男人突然自己把服了,比夏千寒快多了,原本乾淨整潔的白襯衫直接被扔在了一邊。
夏千寒還沒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被反按在樓梯口的牆壁上了。
之後的事比較順理章,夏千寒的記憶隻能記到一段簡潔的對話——
「不怕嗎?」
「拜託兄弟,我年人了好嘛。」
「為什麼現在想通了?」
「可能覺得你比較可憐。」
「我可憐?」
「對啊,本來好好的千金大爺,突然有一天發現統平庸,多殘酷啊。」
「統平庸?小夏沒告訴過你我走的那幾個月是去幹什麼的嗎?」
「嗯?幹什麼?小夏居然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明早跟你講。」
……
於是,第二天上午,羅夏就收到了這樣一堆資訊——
仲夏夜你的夢:我**你******的******
L3456:?
羅夏不知所以然地看著螢幕,然後走到餐桌前,瞟了眼溫尋,不解道:「我最近得罪我二哥了嗎?」
正說著,那邊又傳來了資訊。
仲夏夜你的夢:你踏馬為什麼步告素我夏非然他孃的式慕!家!人!
羅夏看到這句話的第一反應就是,好傢夥,一句話錯這麼多字,看來神智不太清醒。
不過……夏非然居然會把這事跟夏千寒講,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的。
羅夏正挑著眉,夏非然也給來了條資訊。
跟夏非然的聊天容還停留在前些日子給夏非然發的一句「加油,單有,我支援你」。
而此時,夏非然給的回復,倒還像是在回之前那句話的——
夢裡有你:√
一個對號,含義不言而喻。
再一看,夏千寒那邊直接給撥了個語音聊天過來。
羅夏剛點了那個綠的接通,電話那天就傳來一陣很憤恨的聲音:「小夏!我要跟你斷絕兄妹關係!」
「歐呦,你確定?」羅夏對此隻是略微笑了笑,「你現在已經沒哥哥了,再沒我,你就自己把年年養大吧。」
夏千寒也不管羅夏調侃的話,二話不說就直接質問道:「你一直什麼都知道是不是?」
聽到這話的時候,羅夏往麵包上抹了層蜂,隨道:「是。」
「你踏馬!」夏千寒無語極了,「好傢夥你們合起夥來瞞著我是不是?虧我還以為夏非然他媽的是個孤兒多慘多慘,尼瑪,你們也沒有人告訴我他是慕家的孤啊!」
「冷靜。」羅夏語氣平緩,而後道:「還有更勁的,我猜他是不是沒告訴你,他現在還是慕家的家主和慕國城唯一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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