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非然向來看著這兄妹兩人吵,此時無疑也要充當勸架的大人形象,他微微挑了挑眉,溫道:「小夏,不是我不幫你們,隻是我就算會打遊戲也是平常幫千寒打而已,我沒有賬號,上不了賽場。」
夏非然一句話就到了重點上,夏千寒頓時放鬆了幾分。
誰知道,羅夏聽了這話,眼睛突然冒了:「賬號什麼的我當然有辦法。」
一聽這話,到夏千寒不信了,「切,你當我的號是誰都能比的?好歹也是個國服霸榜第一的刀客,就論刺客職業,全世錦賽除了溫尋的賬號也沒誰能很我比。」
說完,夏千寒還驕傲地笑了笑。
而後剛笑了三秒鐘,夏千寒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笑容僵在了臉上,直直看向羅夏:「你要給他溫尋的號?」
……
第二天,夏千寒哭得稀裡嘩啦地窩在夏非然懷裡,怎麼也不想走。
夏非然無奈地了他的頭,「乖,你們教練都給你打電話了。」
「不行,我怕小夏拐你走。」夏千寒死死抱著他,跟兔子搶白菜一樣。
「不會的。」夏非然耐著子哄他,嗓音很溫和:「我又沒上過賽場,他們也就是說說,不敢冒險的。」
聽著這話,夏千寒似乎是相信了,而後吸了吸鼻涕,往後退了兩步:「你別離我這麼近,我還冒呢。」
聞言,夏非然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是誰非得抱著不撒手。
之後又連哄帶騙了半天,才讓夏千寒安心去了基地。
不過事實證明,夏非然想錯了,夏千寒也單純了。
中國隊,真的敢冒險。
我們頭鐵。
「大哥,問你點事。」等到夏千寒走了,羅夏才邊喝牛邊坐到沙發上。
夏非然現在是公司老總,也不用天天自己忙,便閑著沒事在家裡待著。
似乎是猜想到羅夏想聊什麼話題,夏非然靠在一邊的門上,靜靜地聽著羅夏說話。
羅夏想起前兩天黑客帝國開的視訊會議,淡淡開口:「你知道有個人花洮嗎?」
聞言,夏非然眉角一蹙,很快就「嗯」了聲,「聽說過,怎麼了?」
羅夏盯著夏非然,眼神略顯天真,試探地問道:「他和樓司辰……有什麼關係嗎?」
樓司辰這人背景很,沒慕藎九那麼張揚,能讓羅夏想到跟他有聯絡的,還真就隻有夏非然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印象裡,樓司辰應該是一直認識他的。」夏非然實話實說,語氣平淡,很是溫文爾雅。
羅夏不清楚夏非然這話怎麼說來,便疑道:「你看他們見過?」
「沒有。」夏非然搖了搖頭,隨即道:「我甚至本沒見過花洮這個人,都隻是聽說。」
「那樓司辰為什麼會認識?」羅夏不知所以然,捧著小臉有點焦灼。
夏非然一隻手揣在子口袋裡,平靜道:「我後來找到過我母親生前的其他信件,跟那個人有往來,對了一下時間和容,跟我肯定無關,不出意外的話,是有關樓司辰的。」
聽到這話,羅夏愣了愣。
夏非然的母親,也就是樓司辰的母親,佟相?
佟相的故事羅夏聽得不,這人前後有過兩段,一段是跟慕國城,也就有了夏非然,後來在R組織被捕期間又和R組織一個不知名上尉生下了樓司辰。
不過據說後來樓司辰剛生下不久,佟相就死了,他的生父不久後也逝去,也就導致樓司辰對R組織怨恨至今。
可這個故事裡,自始至終也牽扯不上花洮這個人啊。
他可是R組織的創始人,最神的存在,也是最高的權利者。
「如果你現在不知道怎麼做,我建議你有機會驗樓司辰和那個人的緣關係。」許久,夏非然突然開了口。
聽到這,羅夏皺眉,凝了他一眼,「你懷疑什麼?」
「既然那個人是R組織的核心人,按照樓司辰一心想毀掉R組織的念頭,為什麼到現在還什麼都沒做?」
夏非然這話突然就點醒了羅夏。
之前焦聞來找,還是樓司辰以此來向挑明瞭花洮此人的底細,以及他這些年控製的一切。
顯然樓司辰對此很悉,知曉花洮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
既然這麼痛恨R組織,為什麼寧願挑撥去敵對,也不打算手?
這不是樓司辰的做事風格。
按照樓司辰的風格,想什麼便做什麼了,就像前幾次搞突然襲擊,突然到連黑客帝國都不一定能及時做好所有準備。
思來想去,羅夏心裡逐漸有了苗頭,再加上夏非然說的話,很快就嚥了口口水:「你的意思是……」
夏非然低著頭,薄輕,緩緩開口:「你可以去問問溫尋,他應該知道,花洮以前有個兒子。」
……
羅夏回中國隊基地的時候,思路很複雜。
一來是因為跟夏非然探討的事,二來也是江闌昨天催著辦的挖人進度。
經過了一晚上的仗,覺得還是有機會的,雖然夏千寒咬著不鬆口,但是夏非然好歹沒明瞭地拒絕。
不過要是真這麼幹了,免不了得好好給夏千寒賠罪。
想到這,羅夏嘆了口氣,嘆生活的艱辛。
進了訓練室,羅夏明顯覺到今天的氣氛沒昨天那麼繃了。
所有人都圍在一起,不知是討論著什麼,羅夏慢慢湊了上去。
俞飛看著電腦螢幕上的賽事通報,愣愣道:「我是真沒想到啊,這復活賽德國隊怎麼輸得這麼慘?」
「默言好像退賽了,德國隊隻打野核,沒了他不行很正常。」戚野一臉「你真無知」地看著俞飛。
而後常青藤拍了下大:「早說呢,既然德國隊輸了,我們之前挖默言不好嗎?」
聽到這話,羅夏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那恐怕是不行。」
看到羅夏,常青藤挑了挑眉:「夏小弟?」
之後常青藤便疑道:「怎麼不行了?」
羅夏瞭然地笑了笑,然後勾了勾角,半開玩笑似地道:「我說他跟人私奔了,然後拋棄了億萬家產,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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