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戚野喝著水差點直接噴出來,瞬間瞪向顧岑:「好啊,你居然看!」
「怎麼了?這種事還不讓人看啊?」顧岑回懟了他一句隨後就靠到了椅子上,回想著剛剛近半小時的經歷,腦袋瓜子直響。
「我再也不幹這種破事了,我在桌子裡跟一籠子的鴿子待了二十分鐘,還要給你換撲克牌,累死我算了。」顧岑看著羅夏,眼神相當幽怨。
隨後,顧岑嘆了口氣,又想起了個事,很快便問道:「不過你哪來那麼多玫瑰花?我給你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都給佈置場地的員工了,他們一開始不是說缺一點嗎?」
聽到這,羅夏「嘶」了聲,靠在邊上的桌子上,表顯得有點尷尬。
確實是缺一點,所以還借用了溫尋那捧,溫尋那捧花也有幾百朵,大概用了一半。
溫尋……應該看不出來吧?
想著,羅夏嚥了口口水,當做沒聽見,沒有再說話。
戚野歇在一旁,開了罐汽水,看著臺上的燈,不免問了句:「現在臺上是哪個隊的人啊?」
聽到這話,常青藤順著戚野的目往舞臺上瞅了一眼,隨即道:「哦,那是國隊,他們跳街舞。」
「你確定是街舞嗎?」戚野說著便瞇了瞇眼睛,「我怎麼好像看到鋼管了呢?」
此話一出,在場一群老胚很快就都朝著舞臺的方向看了過去。
很快舞檯燈就亮了起來,一群材極好的貓郎就出現在了臺上。
這一刻,戚野非常本分地移開了目,顧岑也看向了一旁,其餘的幾個單大直男全都在那邊看邊「哇」,跟沒見過世麵一樣。
羅夏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了兩個膝上型電腦,然後遞給戚野,朝著旁邊的另一個後臺休息室指了指,「齊桉他們在那裡,一會兒要打表演賽,你先帶他們練一練,好歹也熱熱手。」
對此,戚野嘆了口氣,「夏小弟,你有點太高看他們幾個了,他們對自己的實力的認知並沒有你想的那麼清晰。」
一聽這話,羅夏不免挑了挑眉:「什麼意思?」
戚野「嘖」了聲,拿著膝上型電腦起了,「齊桉和周未晴倆人完全就是小白,但就是有一種莫名的自信,那三個稍微會打點的,被江闌誇了那麼兩句,現在就覺自己能打職業了。」
說著,戚野攤了攤手,略微聳了下肩膀。
聽到這話,羅夏微微笑了笑,「有自信是好事,到時候最起碼我們敢往上莽,看起來也要比那些慫的明星有麵子。」
「但願吧。」戚野無奈地嘆了口氣,便向著另一個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羅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羅夏原本還在跟旁邊的隊員嘮嗑,當看到聯絡人的時候,角的笑容突然僵了下。
隨後對旁邊幾人道了句「我去接個電話」,便起離開了。
羅夏走到了角落,看著螢幕上備註的左樓,便知道有事要發生。
羅夏深吸了口氣,接下了電話,把手機放到了耳邊:「喂?」
「Losure,我知道你最近忙,但是今天有個事,真的重要的,我剛知道就來給你打電話了。」
左樓這些天都不在紐約,羅夏算著日子,今天他應該是剛回來,這會兒估計是剛下飛機就收到的報,電話那頭還都是一群人的雜音。
羅夏保持著平穩的心態,對左樓道了聲:「說吧。」
左樓緩和了一下,去到了一個相對安靜一點的位置,隨即開口說道:「R組織今天鬧的,R組織的那份管理權合同雖然簽到了你那裡,但是溫尋還是首席執行人員。」
「對啊,然後呢?怎麼了?」羅夏一聽到溫尋的名字,便就知道左樓要說的事跟他車不開關係,眉角頓時蹙了蹙。
左樓那邊猶豫了一下,隨後才道:「他拿了你存在黑客帝國的那份合同,然後在R組織宣佈退位了。」
一聽這話,羅夏不免愣了下,不知所以然道:「他拿了我的合同?我鎖在檔案室,他怎麼拿的?」
又沒有跟溫尋講過碼,溫尋怎麼去的?
「好像是渃奇給他的,但是你先別管這個。」左樓似乎有點著急,他很快又繼續說了句:「主要是,溫尋宣佈退位不說,他把所有管理權都歸還給花洮了,現在整個R組織又回到花洮手裡了。」
話落,左樓便問道:「是他犯傻還是我傻沒明白,現在這個時候,花洮對我們威脅那麼大,他幹嘛把R組織還給花洮啊?有什麼好嗎?」
對此,羅夏略微思考了一會兒,而後閉了下眼睛。
幾秒後,再次睜開時,回答了左樓的問題:「他在盤大局。」
「大局?這還大局?他帥都沒了。」左樓很是疑,完全不明白羅夏說的是什麼意思。
羅夏一隻手在子口袋裡,站的是個氣口,此時正在看外麵樹上的鳥,而後淡淡地說了句:「他現在還不想直接解決了花洮,他想把R組織整推翻。」
「整……整?」左樓一聽這話,多有點不可思議。
R組織權利高,係龐大,立威也久,他們始終說總有一天想把R組織除去,但也都知道,這是極難的一件事。
如今卻告訴他們,溫尋已經打算這樣做了。
怎能不讓人震驚。
羅夏想了好一會兒,出手了太,然後對左樓道了聲:「我一會兒給你一個疏澤的人的聯絡方式,他應該知道一些事。」
「疏澤?誰啊?幹嘛的?」左樓現在已經大腦一片空白了,完全可以說是一問三不知。
羅夏淡然地回應著他:「國際刑警,溫尋想推翻R組織,一定用得到他們。」
「不……不是,你就這麼放任溫尋去乾啊?他就自己一個人,現在還退位,相當於在R組織本就沒有權利了啊,他還怎麼去跟花洮作對?」左樓還是不理解羅夏的腦迴路,自己老公就這麼放心?
誰知道,羅夏下一秒直接給他了一句很堅定的回復:「誰說他就自己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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