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那溫隊肯定是最生氣的,我說他臉怎麼那麼不好。」魏凡晰瞭然地點了點頭,朝溫尋的方向瞟了一眼。
「溫隊肯定不高興啊,夏哥害怕帶的生你們是知道的,據說當時在臺上真的嚇得不輕,夏哥剛懷孕沒多久,被嚇到都容易胎氣,溫隊沒去找皮諾打架就已經很好了。」林木森也往後退了一步,跟兩個人一塊說悄悄話。
常青藤聽了這話,微微「嘖」了一聲,了下,「看起來,這場比賽註定充滿腥與暴力。」
常青藤這話說得沒錯,江闌特意挑了隊裡傷害最高、單挑能力最強的幾個人,甚至一點帶有團隊功能的職業都不要,這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教練組是真的不把輸贏當回事兒了。
這場比賽他們的目的無非就隻有一個,教訓皮諾,把他打到當場退役。
就像江闌說的,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欺負誰都行,不能欺負到中國隊的人上。
上場之前,戚野還特意攬了下羅夏的肩膀,對說了句:「夏小弟,還記不記得咱們之前在車上說過的話。」
「說了什麼?」羅夏著對麵場下的皮諾,表不是很好,甚至還有些喪喪的。
現在簡直看到皮諾就覺得晦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皮諾到時候絕對會在場上聯合隊友,而且別說是場上了,就是一會兒握手的時候,皮諾都可能直接在所有觀眾麵前把的手腕掰斷。
「咱們說好,要把皮諾打到跪下用中文爸爸。」戚野吹了下劉海,依舊是一副浪的笑容,整個人充滿了一花花公子的風味。
聽到這,羅夏哼笑了一聲,因為心裡裝著事,所以笑得有點勉強,「一會兒就算打得再好,也隻是遊戲而已,他怎麼可能爸爸。」
說著,羅夏嘆了口氣,在心中祈禱一會兒不要出什麼大子,拍了拍戚野的肩膀,走到前麵的工作人員那裡進行選手每一次上場前的登記。
而留在原地的戚野看著羅夏的背影,則是單邊挑了下眉,自言自語地說道:「遊戲裡打不好使,我們可以現實中打啊,保證他跪下爸爸。」
隊裡的人在場下等了大概十分鐘後,這一場與澳大利亞隊的比賽正式拉開了帷幕。
老實說,這是今天所有的比賽中羅夏最不想打的一場,按理說打國隊那一場纔是最難的,但國隊的隊員好歹都是在役多年的老選手,不屑於玩什麼臟活。
可這皮諾帶領的澳大利亞隊可就不一樣了,皮諾一定會想盡辦法地在上使絆子,用一些不太高明的手段來在賽場上噁心。
羅夏在上場前深呼吸了好幾遍,才終於下頭皮上了臺。
羅夏和皮諾都走在隊伍的最前麵,在與皮諾對視上的一瞬間,羅夏就極其厭惡地沉下了眸。
皮諾那張臉的表充滿了鄙夷和不屑,還特意了下舌頭,以此來對羅夏進行挑釁。
按照往常羅夏的脾,就算是在臺上,也不會這麼輕易容忍皮諾這副爛德行,直接跟裁判舉報他侮辱他隊選手都是有可能的,可是如今,經歷過幾次的集後,羅夏對皮諾這個人也算是很悉了。
他就是個瘋子,就算被舉報了無法上臺比賽,過後肯定還會在賽外找羅夏的茬,把堵哪個角落裡打一頓都是有可能的,羅夏可冒不起那個險。
想著,羅夏看著皮諾手臂上那壯的,臉更難看了,在此之前從未覺得自己有點恐男,但從這一刻開始,羅夏覺得真的對男這個設定都有點恐懼了。
眼看著兩人越走越近,到了該要握手的地方,羅夏雖然很不願,甚至有些害怕皮諾直接弄傷的手,但是麵對著場上這麼多的攝像機和場下那麼多的觀眾,還是無可奈何地出了自己細的小胳膊。
在出手的那一刻,羅夏明顯地覺到,眼前的人突然就笑了一下,笑得非常的暗。
可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眼看著兩隻手馬上就要握到一起,羅夏的睫微微了一下。
不過就在下一秒,羅夏的右肩突然被人按住往後帶了一下,使得羅夏出的那隻手也跟著往後一移,沒有跟皮諾的手上。
這一刻羅夏是有些茫然的,後跟的人是戚野,戚野將往後帶了一下之後,羅夏的左側便出了一隻修長的手,那隻手的手指上還戴著非常悉的一個男士戒指。
溫尋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羅夏的邊,跟戚野意外默契地做出了很連貫的一串作,羅夏的手剛剛離開,溫尋便替握住了皮諾的手。
看到羅夏後突然竄出來的兩個人,皮諾也愣了片刻,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了中國隊護崽的行為,角再次揚起了一抹很不友好的笑容,目從羅夏的臉上移到了溫尋上,握著溫尋的手加重了些力氣。
不過溫尋不是羅夏,自然也不會慣著皮諾,在皮諾手指發力的一瞬間,溫尋便將右手向左快速一擰,皮諾頓時變了臉,痛苦地了一聲。
「哎你別……」羅夏拽了下溫尋的胳膊,這才沒讓他的作繼續下去,「你要是故意把他的手傷了,就要被賽三年了。」
「才三年?」溫尋像是意外一樣地挑了下眉,直接將自己的手迅速地抓到了皮諾的手腕上,作勢便要將他的手廢掉,「那就多傷幾下。」
好在溫尋這次的作羅夏是提前預料到的,在溫尋去抓皮諾手腕的瞬間就跟著去抓了溫尋的手腕。
「差不多得了,你別他了,快點過去吧,下麵的觀眾要看出端倪了。」羅夏小聲地在溫尋耳邊提了一句,隨即默默地略過了皮諾,去與他後的澳大利亞隊隊員握手。
溫尋也算是聽話的,在羅夏勸告了之後就放下了皮諾的手。不過後麵的幾個人就不一樣了,他們仗著皮諾的手剛才被溫尋掰了一下,現在不是很舒服,一個個的便都上去在皮諾的手上掐了一把,搞得皮諾整個右手都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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