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了就燒了，這有什麼好跟我說的。”齊天很平靜的就回答了一句。

是啊，雖然柳龍庭燒我前世的讓我不好理解。但畢竟前世是前世，不是我的今生是，所以柳龍庭把我的燒了，我也沒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而柳龍庭在一邊貌似從巫英的話裡聽出了些什麼端倪，於是就冷哼了一聲，對英姑說：“話說明白一點，我怕神聽不懂。”

而我覺的這件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拿來當事說也顯得我太小家子氣。於是我就跟巫英說燒了就燒了，反正也不影響我現在什麼。

巫英聽到齊天回答的這麼冷靜，眼神裡湧出一不可思議，不過也算是聽了我的話，沒有繼續糾纏的問下去。但是英姑這麼一問，倒是讓我也有些想問問虛的來，之前虛跟我說他是被齊天鎮的，現在虛又歸順了山神，所以我想問問關於虛的況是什麼，這樣的話，下次我們再遇見了他，就好對付了。

時間也還早，加上齊天說我這好不容易來了一趟，就不要急著走，我也正想也有了事想問他。就答應了他我們一起去坐坐。

齊天幫我們找了一家環境還很不錯的茶樓，要了兩個個雅間，跟柳龍庭說他只想和我這個前任弟馬單獨的敘敘舊，要他和巫英給我們單獨說話的機會。

這時候我還怪齊天還真是事兒多，有什麼話大家當著面一起說好了。為什麼要回避這古回避那個的。不過現在這裡是齊天的地盤，並且今天柳龍庭也特別的好說話，齊天對他提出這個要求後，他都沒有猶豫，直接朝著另外的一間雅間裡走了進去。要了幾杯茶，而巫英就跟著他一起進去了。

“今天柳龍庭有真是有點奇怪，你們之間是不是鬧矛盾了？”齊天問我。

我和柳龍庭能有什麼矛盾，於是就搖頭跟齊天說沒有，等我兩都坐下來之後，我就問齊天，他知不知道虛的來曆？

齊天沉思著想了一會，點了下頭，說虛不是什麼仙神，但也不是什麼妖鬼，是飄散在人間的虛妄之氣凝聚而，所以他的名字虛，因為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虛妄，所以當人間虛妄越多，他就越厲害，並且他吸收的強大力量膨脹了他的野心，在兩千多年前，他自己帶著一隊他自己聚集起來的兵馬向天宣戰，後就被齊天給進了長白山裡。

想不到在兩千多年前。齊天也還是厲害的，不僅連虛，就連剛才被齊天拖回來的那只鬼車，也是齊天的手下敗將，於是我忍不住誇了一句齊天：“那你從前。可是戰神啊！”

聽我誇他，齊天的兩排纖長的睫微微合了一些，笑的有些暖的跟我說：“那是自然，現在你才知道我的厲害啊。”

之前齊天又沒怎麼和我說他以前在天上的事，我還以為他只是個上方仙。世界上最後一只凰，哪裡知道他還真有這本事。

不過反過來轉念一想，齊天之前在天上這麼厲害，現在卻因為我變了這麼低微的城隍神，我心裡對他的愧疚又湧了起來。如果不是我的話，他功德圓滿後，又可以再繼續回到天上，可現在當了城隍神，能回天的日子遙遙無期。

不過畢竟我知道齊天對我的心意。而我已經和柳龍庭在一起，也不好對齊天表現的太過親和關心，除了幾句安和吹捧的話，別的話說出來，怎麼說怎麼都覺的別扭。

不過見我也沒什麼話對齊天說的時候，也不知道齊天是故意的，還是為了跟我找話題，跟我說：“小白，你知道我上輩子的主人是誰嗎？”

“你上輩子還有主人？”我頓時就有些好奇，他前世都這麼牛了。誰還會是他的主人。

“當然有了，不然你以為我只是一只凰，憑什麼在天上會有這麼大的權利。”

原來這些本事也不是他自己的，是他主人給的。

我頓時就嘲笑了一句齊天就是個吃飯的，然後問他他主人是誰？

“我主人就是掌管三界之外。九重天以的上古大帝，也九重天天帝，是由誇父眼睛裡的一顆淚在天地間孕育而，是上古留下來的神，和媧一起，媧創造了人，古帝創造了神，神與人相互依存。等世間所有的秩序都穩定下來後，古帝便只掌管和鎮這世間所有上古時期的妖邪惡。”

當我聽到齊天說他的主人來頭這麼大的時候，我竟然一時間都湧出都不想和他做朋友的沖，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弟馬，齊天他自己牛就算了，卻沒想到還有一個更牛的主人，現在我就擔心這上古大帝要是知道我把齊天害這模樣，那不還得把我給劈了？

我趕的就把我所擔心的就跟齊天說了。而齊天對我說著這話的時候，忽然沒忍住笑，手就往我的臉上過來，托著我的臉，對我說：“不會的，我已經兩千多年沒有見過了。”

齊天說著這話的時候，眼神不知道飄到哪裡去了，跟我說話的聲音也空靈了起來：“我見的最後一面，是說要下凡間，驗一把媧大神所創造的人間繁華，本來我是想跟著下凡，但是拒絕了我，說王母已經安排了下面有人接應，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回去。我一個人就在天宮等回來，可是等了快一年，都沒有的消息，於是我為了能夠見到，便給我自己冊封了一個能上天下地的上方仙仙職，但是我在地上當了這麼久的出馬仙，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再找到過，並且，最近這些年，由鎮的那些邪祟怪的死魂，又活了過來，我猜是在地上遇難了，或者說，已經死亡了。”

“上古的神？也會死亡嗎？”我好奇的問齊天。

“任何神，都會死亡，是命中注定，或者是天命所歸，而有些，是自己要渡自己的劫，為了完自己的使命，而自行死去，變最普通的人，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那你這次下凡，就是為了找你的主人來的？那你有他的消息嗎？我可以幫你一起找他，對了他是男是啊？”我問齊天，畢竟他為我付出這麼的多，現在好不容易我有個能幫他找人的機會，我當然是很樂意為他效勞的。

齊天看了我一會，將握在我臉上手收了回去，起往窗戶邊上站過去，對我說：“這上古離三界的大神，都由神居多，我主人自然是位神，不過我已經找到了。”

齊天說著這話的時候，轉過頭來對我笑，但是眼眶卻已經有些微微發紅。外面從窗戶裡進來照在了他的上。流溢彩，絕出塵。

“那是誰啊？你能帶我去見見嗎？”我問齊天。

“不能，現在我不能告訴你是誰，就連自己，自己也不知道是古帝，也不知道我找了有多久，我有多想告訴的份，想跟離開這個凡塵，不適合這裡，這裡不是的家，可是我並沒有這麼大的能力，改變所選的這條道路。”

不知道為何，齊天和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心裡莫名的忽然有了些傷，不過見齊天這麼傷心。我還是走過去安他：“你也別難過了，留下來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我相信總有一天，會帶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