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瞥了眼慕貝貝從開始就護著的肚子:「我給你說這個,可不是突然發善心,只是覺得你懷孕了,應該對一個新的生命,負責一點。」
慕貝貝覺到了人的善意,有些遲疑的問道:「你……不是和凌星是一夥的嗎?」
「一夥的?」人似是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不不不,只不過是凌小姐借了我的地方而已。」
「你的地方?」慕貝貝快速的抓住了其中的關鍵詞,「你是這個梅子酒店的老闆嗎?」
「嗯,我正是……」
「貝貝,你可算是來了,我等你半天了。」還沒等人說完,樓梯的下面突然就傳出來了一道聲音,打斷了的話。
有人從黑暗中一步步的走了上來,待到近前後,仔細瞧一瞧,不是凌星又是誰。
不過,今天的凌星穿著一黑的連,相比於平日裏那溫溫的模樣而言,多了一清冷,一刻薄,讓人覺十分的不舒服。
「凌小姐,你們豪門的家教便是讓學會如何打斷別人講話的嗎?」人勾,先慕貝貝一步開口,「這樣,可不是什麼禮貌的行為。」
凌星原本憋著一肚子嘲諷慕貝貝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人堵了一句,瞬時間臉僵住,並不想在慕貝貝面前出醜,可同時也明白,這個人,並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閻王好送,小鬼難纏。
為了避免以後的麻煩,縱使心裏再怎麼不願,凌星還是轉過頭,給人道了歉:「抱歉,梅子姐,剛剛是我沒聽見你在上面講話,所以失禮了。」
「這樣可以嗎?」凌星看向了人,側的手掌早已經攥了拳,表面還依舊笑的完無缺。
「勉強吧。」梅子的眼睛瞥過了凌星的手,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剛剛讓你走,你不走,如今怕是想走也走不掉了。」
這句話卻是對著慕貝貝說的。
慕貝貝點了點,笑著回復梅子姐:「你的好意我接收到了,接下來的這些事,我可以自己解決。」
說完之後,看向了凌星,挑了挑眉,眼裏閃過一玩味:「你今天是怎麼了?裝白蓮裝累了,所以想要出自己本來的面目氣?」
「要我說,你這個模樣,雖然也看著不怎麼的,但至讓人覺得是個真人,不那麼虛偽。平日裏裝來裝去,其實也沒什麼意思,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凌小姐?」
「你!」凌星抬手指著慕貝貝,心裏的火控制不住的往上冒。
但很快意識到,慕貝貝可能是故意惹怒的,於是狠狠地吸了口氣,生生的將怒火憋了回去,角勾勒出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幾日不見,貝貝的皮子依舊這麼厲害。既然你今天能來,就肯定是對那個所謂的把柄,好奇極了,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要再在這裏浪費時間,下去好好說說吧。」
反正一會整治慕貝貝的時間還有很多,沒有必要非在這裏耗著。
慕貝貝撇了撇,對於凌星不上當這個事,覺有些憾。
還想著,趁自己的手機沒被發現,而多詐凌星幾句,搜集出更多有意義的言論。
梅子看著慕貝貝往下走,眼睛晃了晃后,按下了機關。
到底也不過是萍水相逢,言盡於此,慕貝貝不聽,那就不能怪了。
剛剛也不過是,想到自己那個夭折的孩子,才突然發了點善心罷了。
沒想到,人家竟然還不領。
梅子姐嘆了口氣,笑了兩聲,不知道是笑自己還是笑慕貝貝,也許兩者都在笑:「人啊,就是傻。」
慕貝貝跟著凌星走到了一個地下室,眼睛快速的環顧四周,發現並沒有想像中的那些匕首鐵鞭一類的東西,心裏微微的鬆了口氣。
其實這個人,真的怕疼的。
「慕貝貝,我給你個機會,只要你答應我離開長笙,我就既往不咎,放你一條生路如何?」凌星尋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眼睛盯著慕貝貝,如此說道。
「真的?」慕貝貝似是心了,笑著問道。
「是!」凌星為了加強自己的可信度,還點了點頭,「只要你答應我徹底離開,我就可以想辦法把你放出去,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互不干預。」
「這樣啊……」慕貝貝沉,「可是慕長笙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縱使我想要離開他,但只要他不願意,天南海角,總是能把我抓回來的。」
對此,凌星自信的笑了笑:「這點你不用擔心,我既然能提出來,定然有解決的辦法,只要你配合就可以了。」
慕貝貝腦子裏面快速的轉著,在思考,怎樣才能最大限度的去套出來凌星的話:「你能解決這方面,自然是最好不過,那你需要我做什麼呢,直接安排人帶我走嗎?」
「不。」凌星手從一旁拿出一張紙,遞到了慕貝貝的面前,「我還需要你給慕長笙寫一封信,說你覺得自己待在他邊痛苦極了,你一點也不他,所以才會離開之類的話。這樣我才會去安排人……」
「等一下。」慕貝貝接過紙,放在了桌子上,「凌星,人死還要做個明白鬼呢,我可以答應你,但前提是你得告訴我,你手中的把柄打底是什麼?」
「還有,如果我不答應你的話,你準備怎麼置我?」
這兩點問題,是慕貝貝本次來的核心目的。
以自己為餌,套出凌星這條魚,如果一點東西也得不到,那可太說不過去了。
凌星沉,細細的盯著慕貝貝想要去分辨,到底是真的想要離開,還是另有目的。
慕貝貝對此,沒有任何的閃躲,任由其打量。
跟在慕長笙邊這麼多年,別的東西沒學會,但無論何時面不改這條,慕貝貝自信自己學的還是不錯的,至糊弄一個凌星絕對夠用。
果然,在凌星看了大概有三分鐘之後,到底還是選擇了相信慕貝貝。
真的太想慕貝貝離開慕長笙了,這樣的對於別人而言可能不算什麼,但對於凌星來說,那真的是完全抵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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