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汝看著面前俯視自己的晚風,忍不住皺起了眉,思緒糟糟的一團,腦子裡慢慢開始回想起,事到底是怎麼發展到這個地步的呢?
下午,葉君汝沒有回復晚風的訊息,晚風便直接追到了人面前。
「你和朱俊波果然有不同尋常的關係吧。」
晚風抑著心頭約約的不知名怒火,嗓音沉沉地開口問道。
「關你什麼事,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葉君汝嘲諷。
「沒關係?在我的床上的時候,你可不是怎麼說的。」
總之,晚風來找葉君汝,本是因為見到葉君汝和朱俊波見面,想要質問其中原因,可最後不知道怎麼的,就吵到了床上打架……
回過神來,葉君汝慢慢掀開被子,毫不顧忌地當著晚風的面,赤地走到旁邊,然後彎腰撿起地上的服,慢慢悠悠地穿了起來。
「你幹什麼?」晚風皺眉看著這一切,表不悅。
「不是說過了,各回各家。」葉君汝輕哼一聲,語氣淡漠。
說話間,葉君汝已經把服穿得差不多了,走到浴室,對著鏡子照了起來,重新把妝化上。
「走?你還沒把話說清楚,走什麼走。」
晚風追到浴室去,見葉君汝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似乎拿起包就可以直接離開了。
「說清楚?說什麼,我和你之前好像沒什麼好說的吧,不過是睡過幾次的pao友而已。」
葉君汝說這話時語氣有些冷酷無,表也宛如經過大風大浪的多渣一般,經驗老道。
「pao友?」
聽見這兩個字,晚風好像是被氣到了,他冷笑一聲,面無表地看著葉君汝,見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答道:「對,pao友。」
「讓開。」晚風擋在了浴室門口,剛好堵住了葉君汝的去路,只能皺眉開口,想讓人走開。
「讓?我偏就不讓,你不把話代清楚,今天就別想離開。」
晚風也不知道心裡哪裡竄出來的一無名怒氣,只是聽著葉君汝剛剛那漫不經心毫不在意的語氣,心裡就覺得不舒服,只想堵住那張,好讓沒辦法說出這些話。
這樣的覺還是生平第一次,晚風不太明白這是為什麼。
或者說,是他本不敢去深想。
他怕這個結果會讓他墜一個無法回頭的深淵之中。
他想,或許只是因為自己好久沒有過人了,就顯得葉君汝有些特殊,可實質上和別人也沒有什麼不同之。
自己現在想留下,也只不過是是懷疑和朱俊波之間有著見不得人的易,擔心在暗中迫害晚南罷了!
想到這裡,晚風稍稍舒了一口氣。
「就是這樣。」他自言自語。
「你在那裡自顧自地說些什麼,我說過了,晚風,你別再繼續死纏爛打了好不好?我和朱俊波關係怎麼樣,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你不是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嘛,朱俊波也跟你一樣。」
葉君汝沒聽清晚風說的,只是對他攔著自己的行為有些費解,現在的心裡七八糟的一團,本無暇顧及其他。
「閉!」
晚風被這話氣到,低吼道。
「晚風,你可別告訴我,你是上我了吧?」葉君汝本是開玩笑的一句諷刺,只想儘快擺晚風,自己還有別的事需要理。
晚風卻是因為這話不自覺地僵了一下,幾秒后,他輕蔑地扯了扯角,「可笑!上你?葉君汝,你是哪裡來的自信說出這樣的話。」
「我再說一次,讓開。」葉君汝的耐心逐漸消失,面前的晚風依舊不如山,宛若一座無法挪的巨石攔住葉君汝的去路。
葉君汝低咒了一聲,準備強行闖過去。
晚風自然不肯讓,一連串地發問。
「要走可以,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朱俊波到底想幹什麼,你為什麼私底下和他見面。」
「嘖。」葉君汝終於不耐煩,直接拿起手包砸在晚風的手臂上。
晚風吃痛,手不自覺地鬆了一下力道,借著這個機會,葉君汝直接沖了出去。
反應過來的晚風一把拽住的手腕,又把人給拉了回來。
兩人爭執間,葉君汝的包忽然掉在了地上,裡面的東西散作一團掉在地上。
「你是不是有病!?」葉君汝氣極,恨恨地罵道,然後迅速低下頭開始撿起自己的東西。
晚風見狀也有些懊惱,自己還從未乾過如此有失紳士風度的事。
他遲疑了不到半秒,然後立刻蹲下幫著一起撿。
「……這是什麼。」
忽然,晚風看到了某樣東西,他撿起來一看,居然是陸又庭的私章!
「還給我!」葉君汝尖一聲,立刻反應了過來,想要手去搶奪晚風手上拿著的私章。
晚風自然沒有給這個機會,他站起來,皺著眉頭,借著高優勢,把印章舉起來反覆檢查了幾遍,最終確認了這個事實。
這的確是陸又庭的私章。
「你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晚風的雙眸瞬間變得鋒利起來,再一聯想到朱俊波和葉君汝的見面,晚風不得不把事聯繫到了那上面。
「我!這是陸總暫時給我保管的!」葉君汝著頭皮開口解釋。
心虛的模樣實在很難令人信服,晚風冷笑一聲,直接攥著葉君汝的一隻手腕,制住踮起腳想要搶奪的作,神冷漠。
「暫時保管?不如你和我親自到陸又庭面前對一對口供如何?」
「你!還給我,這是陸氏集團部的事,還不到你來手吧!」
葉君汝不自地咽了口口水,心臟在急速地跳著,沒有想到自己拿陸又庭私章的事,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被晚風發現。
要是晚風真的拿著這個私章去找陸又庭對峙,那自己恐怕就徹底完蛋了!
「你別忘了,陸又庭可是我的妹夫,這事,我還真就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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