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錯過這村可就沒這店咯。」
晚南轉念稍微思索了一下,再一看晚風那略顯窘迫的表,忽然就明白了什麼,捂笑了一聲,然後故意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攤了攤手故作惋惜。
「你,你你你!你就不能再多問問嘛?你怎麼一點也不關心自己的哥哥!」
晚風氣結,一拍大,非常委屈地抬起頭「質問」晚南。
結果這一抬頭,就看見了晚南角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笑容,帶著幾分揶揄,眼含笑意地看著自己。
「好啊晚南,你居然耍你哥哥!」
晚風哪裏還想不明白,頓時沒好氣地開口。
「好了不開玩笑了,真的。」晚南笑地往晚風邊移了移,抬起手搭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一副哥倆好的模樣,「我猜,哥哥是不是想問葉君汝的事?」
晚風沒說話,不過那表分明就是默認了。
晚南猜中了晚風的心思,不過卻不急著開口,好整以暇地坐在原地,一臉悠閑地等著晚風開口。
「你!南南,你倒是說啊!」
「嗯?可是哥哥你又沒回答我的問題。」晚南也扮無辜。
「我我我!」晚風猶豫了大半天,最後還是敗在了晚南面前,「對,我就是想問那個人。」
「那哥哥想知道什麼?」
晚風像是豁出去了似的,他了,沒有多做猶豫,低聲說道:「多久能出來?」
葉君汝獄這件事,雖然本也是理虧,不似當年晚風是被秦霜霜栽贓陷害。
可正是因為晚風當年吃過同樣的苦頭,才更明白監獄里的日子有多麼令人絕,枯燥而無味,度日如年,整個人好像都不見天日,籠罩在絕之下,失去對生活的盼頭。
饒是晚風一個大男人都覺得不堪忍,更別說葉君汝看起來只是一個生慣養,在社會上層過著優渥生活的人。
「哥哥,拿私章不算小罪,你知道在這個圈子裏,對商業間諜幾乎是零容忍。」晚南嘆了口氣,想了想,「不過,如果當事人選擇不追究的責任,也許會從輕發落。」
只是這一次,葉君汝是真的把陸又庭的所有耐心都耗了啊。
就連韓銘想要幫忙說好話都沒有用。
「……」晚風陷了沉默之中。
晚南從沒有見過晚風這個樣子,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出來:「哥哥,你喜歡嗎?」
「我——」
事實上,卻連晚風自己都弄不明白。
他覺得自己對葉君汝是沒有任何男的,只是他們的還算契合,彼此都可以到舒爽。
否則,晚風若是喜歡葉君汝,是不可能把親手帶到陸又庭面前的。
沒錯,就是這樣。
「我怎麼可能喜歡?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床伴罷了,我從來不缺。」
晚風冷哼一聲,拋開了自己那些複雜的緒,乾脆了當地下了這個結論。
「真的嗎?」
晚南懷疑地上下看了晚風一眼。
「當然是真的,你哥哥我什麼時候還騙你嗎?」晚風梗著脖子,說得理直氣壯。
「那好吧,我原本還想著,要不要去陸又庭面前幫葉君汝說說呢。」晚南笑一聲,故意做出一副非常惋惜的模樣。
「嗯?」一聽晚南這話,晚風立刻就變了臉,他猶豫了一下,撓了撓頭,然後輕咳了幾聲,「那個,要不然……我是說,既然你都想了,不然就乾脆幫人一把。」
「哦?我家哥哥什麼時候這麼善良了。」晚南笑一聲,捂著有些幸災樂禍。
晚風掩飾地乾咳幾聲,表有些尷尬,「我的意思就是……」
他一時找不出一個比較合適的理由。
「好了,我知道了哥哥,你放心,我會幫你說說的,只是,能不能說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韓銘去勸都沒有用,我也說不準。」
一聽晚南這話,晚風忍不住輕輕一挑眉,沒忍住笑了出來。
「我的好妹妹,你可不是妄自菲薄的人,韓銘勸當然沒有用了,你去的話……」
晚風著下,心裏又是不爽又是慶幸。
不爽的是,這讓他意識到了一個不想承認的事實,而慶幸的則是,有晚南和陸又庭這一層關係在,去陸又庭面前說葉君汝這事,絕對管用。
「……哥哥你在胡說什麼呢!」晚南沒想到現在反過來被調侃的人卻了自己。
「哥哥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那我也是實話實說。」晚南哼哼了兩聲,兩兄妹互相懟了起來。
話雖如此,晚南卻還是答應了下來幫晚風這個忙。
晚南本以為會費好大一番口舌,自己都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說服陸又庭。
誰知道,當主找到陸又庭,組織了一會兒語言終於提出自己的請求后,陸又庭先是出一個比較驚喜的表,驚喜過後,才是開始考慮晚南話里的意思。
「南南想幫葉君汝求嗎?」
晚南點了點頭,見陸又庭聞言若有所思地著下,似乎是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
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如果實在不行,也不必……」
話還沒說完,陸又庭就輕輕地揚了揚一遍眉,「答應,是南南的請求,我當然會答應。不過……」
「不過什麼?」晚南眨了眨眼。
陸又庭意味深長地看了晚南一眼,然後輕咳一聲,緩緩開口說道:「不過,這個忙是晚風要求的吧!我可以看在南南的面上答應,但是他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說完,似乎是擔心晚南不同意這個換,陸又庭又說道:「這是等價換,晚風也是做生意的人,想必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如果想要得到什麼,相應的也要付出一些代價。」
「確實。」晚南思索了片刻,輕輕咬住了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困地問道,「那你的要求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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