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南你在胡說什麼啊,又庭是我的兒子,我怎麼會不盼著他好呢!」朱孝氣急敗壞地看著晚南忿忿不平地反駁。
晚南聞言垂首,避開朱孝的視線,裡面閃過許多不明的緒。
朱孝以為晚南這是心虛了,輕哼一聲,乘勝追擊道:「我警告你,你可別挑釁我和又庭之間的。」
話落,朱孝暗暗看了一眼旁邊的林嵩,眼神微暗,然後表變得更加幽怨哀婉,看了晚南幾眼,帶著幾分怨艾,道:「原本又庭多孝順一孩子啊,偏偏和你攪和在一起之後,他連我這個母親都不認了!」
是故意在林嵩面前說出這些話來的,為的只是在外界面前塑造一個良好且無辜的母親以及婆婆的形象。
朱孝故意那麼說,不明白的人看見了,恐怕只會以為是晚南這個做兒媳婦的,對朱孝這個婆婆有多麼不滿,仗著丈夫的寵,說朱孝的壞話,故意使朱孝、陸又庭母子兩人離心。
「噗……我說,您這話就未免太可笑了,我正不怕影子斜,至於又庭為什麼開始疏遠您,你不從自找找原因,反而把責任推到我這個無辜的兒媳婦上,這有些不厚道了吧。」
朱孝既然想要演戲,晚南也不落下風,越說越戲,說到最後還忍不住了眼睛,那模樣看著真是我見猶憐。
「晚南,你什麼意思,我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是你出現后我兒子就變現在這樣了,你就該負責!」
朱孝氣得頭暈腦脹,要不是有旁邊的小護士扶著,差一點就倒地上了。
「廢!」偏偏朱孝沒意識到這一點似的,一點沒有激不說,還面苛刻地罵了那小護士一頓,「我要是摔著著哪裡了,你能負的起責嗎!?」
那小護士被罵的一懵,噎噎就要哭出來了似的,委委屈屈地低下頭。
「你先下去吧。」晚南見狀沒有理會朱孝,而是語氣輕地拍了拍小護士的肩膀,先離開了。
小護士寵若驚,如蒙大赦一般,連連點頭,激地看著晚南,飛快地逃離了病房,後彷彿有什麼豺狼虎豹在追著一般。
「好你個晚南。」現在陸又庭昏迷不醒,朱孝完全沒有了顧忌,當著林嵩的面也不再掩飾對晚南的惡意。
在看來,林嵩不過是個癡迷醫學,又沒什麼用的廢罷了。
林嵩在一旁聽得頭皮發麻,他直覺自己這個時候最好還是離開為好,誰能想到平時看起來相的和和睦睦的上層家族婆媳,丈夫一出事,婆媳兩個人就直接撕破臉皮吵起來了啊!
這種豪門辛自己可不想撞破,否則到頭來苦的不還是自己。
他就只是一個小小的腦科醫生罷了。
「那,那麼我也先下去了!」
說完,也不等兩人說些什麼,林嵩逃也似的離開病房,只留下朱孝和晚南在裡面陪護昏迷不醒的陸又庭。
「哼。」林嵩離開后,朱孝冷冷地看了看他的背影,然後就收回視線,用同樣冷冰冰的目瞧著晚南,眼裡帶著些輕蔑,「晚南,你看看我的兒子,因為你都變什麼樣了,我奉勸你還是最好趕離開我兒子!」
「您的兒子……」晚南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輕輕的一聲笑出來,「夫人,不知道的,都以為朱俊波才是您的親生兒子呢。」
這話一出,朱孝面大變,驚駭加地瞪大了眼看著晚南,雙眸之中飛快地閃過許多緒,最後都化作了一狠,「晚南,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你是牢房還沒有待夠不?信不信我告你誹謗污衊罪!」
聞言,晚南微微垂首,朱孝這樣惱怒的話語並沒有在心底里留下多波瀾,平靜地看著朱孝,異常冷靜地開口,道:「如果不是心虛,您反應也不至於這麼大吧,不妨讓我來猜一猜,我剛剛說的哪句話,是不是中了你心底的某些不可告人的呢?」
朱孝太突突突直跳,心底湧起了滔天巨浪,晚南究竟知道些什麼!
這時,朱孝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拿起來一看,看清那上面的來電顯示之後,下意識把屏幕方向微微朝自己收了收。
「好,好好好,晚南,我警告你,我現在有急事要理,你最好給我照顧好又庭,看我等會不來好好收拾你!」
話落,朱孝起快步離開。
「朱俊波……」
見朱孝離開后,晚南表幽深,剛剛那一瞬間,朱孝雖然很快把手機屏幕翻轉了角度,但是還是看見了一些蛛馬跡。
眼下晚南暫時沒有心去管這些,回過頭看著病床之上昏迷不醒的陸又庭,想了想,又把剛剛才離開不久的林嵩重新了回來。
「林醫生,又庭的況究竟如何,他還能醒過來嗎?」晚南面上雖然鎮定,可是只有自己知道,現在的心究竟是有多忐忑不安。
林嵩聞言抬手微微托住下,他表有些複雜,「陸總這況啊……他的主治醫生說的沒錯,今天若是他再不醒來,以後恐怕就……」
——
「韓銘,陸氏現在的況如何?」
陸又庭昏迷一周以來,公司上下的事幾乎都是由韓銘一手親自理,忙上忙下連軸轉,好幾天都沒有闔眼休息過。
「沒事,又庭之前已經把整個公司上下都肅清了一遍,就算現在又庭暫時出事,公司部也沒有到太大影響。」
韓銘疲憊地手了眉心,看起來確實是疲倦過頭,公司雖然沒什麼大事,不過依舊有很多小事需要他負責理,加上還有他的本職工作,就越發顯得忙碌。
「嗯,那就好。」晚南微微頷首,忽然想起什麼,便問道,「對了,有些事我想要問一問你。」
「嗯?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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