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到此為止了朱俊波。」
忽然聽到耳邊響起了一道無比悉的聲音,朱俊波的第一反應就是不敢相信,接著,他面上劃過震驚之,驚愕不已,他剛想要轉頭,迎面而來的卻是一記悶。
「嘶……」
朱俊波只覺得腦袋之中發出一陣「嗡嗡嗡」的轟鳴之聲。
這一記對方沒有任何手下留的意思,朱俊波疼得齜牙咧,形象全無,他手上的力道也不由鬆了,那把水果刀也隨之「哐當」一聲摔在了地上。
朱俊波反應不及,後那人又是一腳,狠狠地踹在了朱俊波的尾椎骨上,他又是一陣吃痛,整個人踉蹌了幾步往前跌過去,險些摔了個狼狽的狗啃泥。
他鬧的這個笑話,讓周圍一圈人都不住憋著笑。
朱俊波好不容易站穩了形,注意力卻沒有被那些人所吸引,好像渾然不覺。
因為,有讓他更加震撼的事!
「陸又庭,你怎麼會!?」
朱俊波的聲音難掩錯愕,他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陸又庭就這麼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眼前,什麼事都沒有,健健康康,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裏,哪裏像之前躺在病床上那副昏迷不醒的模樣,他似嘲非嘲地看著自己,宛如在看著一個笑話一般。
「你看到我好像很驚訝啊,朱俊波。」
陸又庭面上含著笑,只是眼底深卻著瑩瑩寒。
他一隻手扶住晚南的腰肢,小心翼翼地把人攬在自己懷裏,好像在護著什麼稀世之寶一般。
晚南難掩面上的驚訝,看看邊穿著和那幾個保安同款服裝的陸又庭,又看看和自己同樣平靜不到哪裏去的朱俊波,面上出了困不已的表。
陸又庭,醒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陸又庭……」晚南呢喃了一聲,眼底充滿了迷茫之。
聽到晚南的聲音,陸又庭輕輕在腰間拍了拍,然後低了聲音湊近晚南耳邊,「乖,一會兒聽我給你解釋。」
接著,陸又庭迫十足的目便重新投向了朱俊波。
朱俊波沒有了人質,周圍又都是陸氏的人,他離大門口的方向就只有幾米的距離,可這個時候就算是想要逃,也是翅難飛。
這一回可不會再有人跑出來救他了。
「你們,你們算計我?陸又庭,你本沒事!?」
朱俊波仍然沒有從陸又庭帶給自己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他下意識想要後退,可周圍都是人,自己沒有任何退路,前面是陸又庭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後面是面無表的陸老爺子。
「現在,你該為你做的那些事付出應有的代價了。」
陸老爺子冷眼瞧著朱俊波,是聽語氣,並沒有什麼異樣之,好似只是在閑話家常。
「你們究竟什麼意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俊波還是無法回神,他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居然是真的,明明自己把這一切籌劃得非常完,可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你的計劃確實非常完,我也的確差點栽在裏面,但是你的運氣好像不是太好。」
不遠,一個打扮緻的中年人朝這邊走了過來,剛一走到門口,就發現了裏面的不對勁,仔細一看,站在中間被那麼多人圍著的人,不是朱俊波嗎!?
「俊波!」
急之下,甚至沒有仔細看那個和朱俊波對峙,背對著自己的高挑男人。
男人站在一堆保安之中,可以說是鶴立群,很容易吸引旁人視線。
朱孝只是看了眼他的背影,是約覺得有些眼,發覺他還摟著晚南,更是沒有好。
不過,眼下朱俊波的境顯然更加吸引的注意力。
來人正是朱孝。
朱孝來時的春風得意,在發現此此景,以及陸老爺子沉沉的面之後,頓時就變得沉重而抑起來。
「俊波啊,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要好好和晚南談的嗎,怎麼這還鬧出這麼大陣仗來了啊!」
朱孝以為朱俊波是在晚南手上吃了虧,有陸老爺子在現場,不好發作,尬笑了兩聲,嗔怪地看了一眼朱俊波,然後這才開口說道。
說這話主要是為了替朱俊波開,上雖然提了晚南,眼睛卻是看著陸老爺子的方向。
陸老爺子見狀,眼底先是閃過一些什麼,然後,很快就出一抹瞭然,想必朱孝是還沒有發現陸又庭吧。
「爸,您可能誤會什麼了,俊波其實已經改過自新了,他對他過去做的一切到非常後悔,聽說咱們陸氏現在遇到了這樣的重大危機,他才不顧一切頂著巨大力回來,目的就是想要幫助晚南一起,把咱們集團發展壯大啊!」
朱孝一番話說得言辭懇切,流著真實意,很難不讓人信服。
只是此此景,在座的所有人都是親眼看到了朱俊波剛剛真實面目的人,誰會相信朱孝說的話呢?
「這就要問問你的好侄兒,究竟是不是誤會了。」陸老爺子冷冷地開口,沒帶多。
「這,這當然只是一個誤會,俊波,你說是不是——」
朱俊波輕輕抬起手,疲倦地微微闔上眼,打斷了朱孝的一番話。
「你不用再說了。」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幾分蒼白無力。
聞言,朱孝忍不住皺眉,同樣低了一些聲音,恨鐵不鋼似的看著朱俊波,「什麼?俊波,我這是為了誰啊!你——」
「我說,您眼底還真是容不下我這個所謂的兒子啊。我這麼個大活人站在這裏,您這也看不見啊。」
就在這時,陸又庭往前走了兩步,似笑非笑地開口。
晚南下意識抬眸觀察著陸又庭面上的表,總覺得說這話的陸又庭語氣不太對。
看過去,陸又庭的神冷冷淡淡,似乎並沒有太大的緒起伏。
難道剛剛覺到陸又庭上傳來的有些悲戚的緒,只是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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