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啊，如果我泄出去，可能我老婆都會跟我離婚。”霍栩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說，“你跟我說，阮，是不是寧瀟瀟？”

草！

季子淵咬牙，他就知道這混蛋能猜到。

“還真是？”霍栩見他不說話了，非常震驚。

“寧瀟瀟不是死在海裡了嗎？”霍栩覺有點不可思議，“哦，莫非冇死，天換日的改變了容貌整了現在的阮？不對，那真的阮去哪裡了？”

季子淵原本不得已想說出寧瀟瀟重生的事算了，不過見霍栩這麼瞎猜測下去，乾脆道：“真的阮和裴莫臣往後，自殺冇了，寧瀟瀟假冒了，所以真的阮以前進娛樂圈時，演技一般般，後來寧瀟瀟代替後，演技胎換骨了。”

他說的其實也不算假話，寧瀟瀟現在可不就是代替了阮活了下去嗎。

霍栩還是覺得很匪夷所思，“那當初寧瀟瀟是怎麼逃出來的，聽說不小心掉進了海裡。”

“掉進海裡又不是非得被魚吃了，隻是被路過的漁夫救了，後來姓埋名，找到了從小相識的阮。”

季子淵被自己的謊言編織的心酸，最後實在心煩的道：“霍栩，薑傾心對那麼好，不僅僅是因為寧瀟瀟曾經是的好朋友，更是因為你虧欠寧瀟瀟，懂嗎？”

霍栩一時語塞了。

其實，他和薑傾心複合好那麼久後，寧瀟瀟一直是兩個人之間不能提的兩個字，現在聽到寧瀟瀟冇死，他其實鬆了口氣的。

“既然寧瀟瀟已經不是逃犯了，的冤已經洗刷清楚，為什麼不公開自己的份算了。”霍栩還是有點不太理解，“用彆人的份生活下去，始終不是個事。”

“不想讓陳蕾難過，”季子淵警告的盯著他，“你彆說出去，陳蕾孤孤單單的，就這麼一個了，如果知道自己兒為了個男人自殺了，會多難過。寧瀟瀟激阮，阮對有救命之恩，會用阮的份一直生活下去，照顧陳蕾。”

頓了頓，又低聲道：“再說，寧家的人都死了，活下來，是寧瀟瀟，還是阮，有意義嗎？”

“確實冇什麼區彆的。”

霍栩眼底泛起深深的自責，“我欠寧家的，永遠都還不清，當初如果我足夠清醒點，站在傾傾和寧瀟瀟這邊，就不會認為寧瀟瀟是殺人兇手了，這樣，寧家兩口子也不會死。”

“你有錯，我又好到哪裡去。”季子淵滿臉自嘲，“還是我請的律師把我自己的人送了進去。”

“難怪......。”霍栩拍了拍他肩膀，“難怪你會突然捨命救，換我是你，我也會這麼做，子淵，不要把所有的錯，都扛在自己上，其實最大的錯是我。”

“說這些已經冇有意義了。”季子淵轉頭看向外麵的雪山，“我曾經想過放棄，可是我放不下，寧瀟瀟這三個字了我這輩子過不去的坎，隻要他肯原諒我，毀容、一條算什麼，我就算兩條冇了，我爬都要天天爬到邊，陪著就好。”

霍栩心中一震，他自己也是經曆過的人，很明白其中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