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蘇默這次發燒雖然並不嚴重,但也遷延了好幾天。等他終於痊愈的時候,又到了哈桑的捕獵前夜。蘇默趴在哈桑上被頂得睡不著,無奈道,“哈桑,要不還是做一次吧?這樣子你也沒辦法睡,明天怎麼捕獵啊。”
哈桑有些猶豫。算起來有四五天沒做了,慾一天比一天強烈確實很難忍,但是想到做完之酸無力的他還是有些顧慮,畢竟捕獵的形瞬息萬變,事到臨頭容不得半點差池。但是蘇默說得也對,真的這樣熬上一整晚睡不好,明天狀態只會更差。
蘇默又提議道,“只做一次好了。就讓你一次,也不會太累。”
哈桑皺了皺眉頭,覺得不太滿意。基本每次都是蘇默一進去他就了,只一次的話,簡直就像熱一樣,只會更難。
蘇默不知道哈桑是嫌一次太,想了想覺得就算只做一次也是要進去的,難免會有不適,於是又道,“那就不進去好了。這次不用你後面做。”
打個飛機什麼的,雖然不如直接做來的爽,多也能紓解一下。
沒想到哈桑竟然茫然地問道,“不用後面怎麼做?”
蘇默被他問得呆住。什麼不用後面怎麼做?你還是個雄嗎哈桑?你忘了你除了後面還有前面嗎?
然而蘇默回顧之前幾次,除了第一次惡意弄到哈桑失之外,他還真的從來不哈桑的前面。哈桑幾乎每一次的高都是被他的,所以……呃……
蘇默突然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就算以前他也會在的時候幫人擼一把的,但是哈桑後面實在太敏,完全不需要前面也可以很多次,於是他就自然而然地懶了……以至於哈桑一個雄,竟然忘記了他本該是用前面獲得快的,竟然問出“不用後面怎麼做?”
如果蘇默卑鄙一點,他就不應該提醒哈桑,就應該讓哈桑一次又一次地被到高,就應該讓所有對於前面的刺激只有痛苦沒有歡愉。那麼到了五年之後,即使蘇默已經年,但哈桑已經習慣於被,反攻的可能也就大大降低。這對於不願意被的蘇默來說,才是最有利的選擇。
但是,他沒有那麼卑鄙啊。蘇默嘆氣。他對哈桑做了那麼多過分的事,而哈桑從無怨言,如果再這樣惡意算計的話……他畢竟還是有底線的。
蘇默溫地親了親哈桑。“放心吧,給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
然後他挪到哈桑間,慢慢地低下頭。是的,本來他只準備用手的,但現在他突然決定哈桑應該獲得更好的對待。
雄的比雌威武雄壯得多,蘇默不得不承認這也是他之前不願意的主要原因——羨慕嫉妒恨好嗎!
蘇默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哈桑漲大得近乎猙獰的頂端含進裡。
哈桑尖銳地吸了一口氣。“蘇默!你!啊……你在幹什麼!”
蘇默沒理他。事實上他現在有點騎虎難下。這是他第一次幫人口,對難度估計不足,而且一上來挑戰這麼巨大的東西,更可怕的是這東西還在迅速變大!蘇默只覺得整個口腔都被填滿,顳頜關節張開到極限,舌頭被得死死的完全不能活,脣扣在頂端之後的窄裡——也就是說,在哈桑變之前,他甚至沒辦法再把這東西吐出來!
蘇默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是含著就已經這麼痛苦,接下來該怎麼辦?舌頭一都不能,深什麼的……他一定會死掉吧!
蘇默張地咽了口口水,嚨的蠕讓哈桑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本能地往深頂去。
不,不要再頂了啊!蘇默被頂到嚨深,反地乾嘔起來,不斷收的嚨帶給哈桑更多快,卻讓蘇默難得幾乎窒息。
事到如今蘇默只盼著哈桑能得像被的時候那麼快,因為他真的堅持不了太久了。他不知道的是,與此同時哈桑想著蘇默說過只讓他一次,所以正努力多堅持一會兒,多一些這種特別舒服的覺。
接下來的事完全沒有技巧可言,蘇默唯一能做的不過是在哈桑稍稍退出的間隙裡見針地呼吸而已。嚨的收純粹是刺激之後的反,他本沒辦法控制。
終於在蘇默缺氧窒息之前,哈桑忍不住了出來。蘇默拼命吞咽著進嚨的熱,一波波的吸吮讓哈桑發出無比的。饜足的兇慢慢變變小,出蘇默的口腔。
終於,終於結束了。蘇默呼吸著無比珍貴的空氣,一面努力闔上被撐大到疼痛的顳頜關節,一邊胡抹去臉上生理的淚水。
過了一會兒,從高中回神的哈桑抱起蘇默,親了親他的發心。“謝謝你,蘇默。真的很舒服。”
(你是舒服了,老子都快被你弄死了你知道嗎!)蘇默笑容甜,“哈桑喜歡就好。”
“嗯,我很喜歡。”哈桑微笑。他是真的很喜歡這種被溫暖潤的口腔包裹的覺。
(再喜歡也沒用!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蘇默害地低下頭。
哈桑憐地抱著蘇默,突然想到一件事,“蘇默,你把……都咽下去了?”
(不咽下去的話老子就會被嗆死好嗎!)蘇默笑彎了眉眼,“是啊。我不也都是在哈桑裡面的嗎?沒關係的。”
艾瑪,蘇默驚恐萬分,老子突然分了怎麼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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