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我接個電話。”
“好,去吧!”
接完電話,霍司宴有些焦急的走向林念初:“抱歉念念,分公司那邊出了點事,需要我親自去一趟。”
“是需要出差嗎?大概要幾天?”
“嗯,出差一週左右。”
霍司宴接著道:“因為事出急,英卓已經幫我把行李都收好了,我和他在機場會合,所以我可能冇法送你回去了。”
“但你放心,我已經都安排好了,一會有司機來接你,然後送你回家。”
林念初點點頭:“好,那你快去吧,我這裡不用擔心。”
“到家了馬上給我發個資訊,我一下飛機就能看見。”霍司宴叮囑。
“好。”
霍司宴這一離開就是好幾天。
這幾天,林念初也一直在反反覆覆思慮兩人的關係。
想,是時候放下了。
也是時候重新接納他了。
一週後,特意起了個早,算著時差給霍司宴打了個電話。
“喂,司宴,事都理好了嗎?”
“差不多了。”
“那你是今天回來嗎?”
“嗯,中午的飛機,下午五六點應該能到。”
“我有事想跟你說,我們晚上見一麵吧,地址我發到你微信上。”
“好。”
下午快出門時,林念初特意去櫃挑選了一套服。
明豔的橘,在這個冬天顯得人而優雅。
林念初打開櫃時,幾乎是第一眼就看中了。
換好服,認真給自己化了一個妝。
但因為肚子裡懷著寶寶,所以化妝的時候也格外細心,口紅塗著淡淡的櫻桃紅。
如果不是因為著一個大肚子,從背後看的影還非常纖細,完全察覺不到是一位孕婦。
弄好這一切,林念初在鏡子前看了好幾遍。
一直到所有的一切都很滿意,纔拿起包包準備出門。
剛要出去,突然門鈴響了。
見門外站著的人是霍清鸞,林念初立馬要關上。
霍清鸞卻一把撐住了,出口的聲音顯得格外和:“林念初,我們談談吧!”
“抱歉霍夫人,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林念初從外麵關上門,起往電梯裡去。
霍清鸞卻一把抓住的手:“林念初,我是真的有特彆重要的事要找你。”
“但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你聊,霍清鸞,隻要一看見你這張臉,我就會想起我那個慘死的孩子。”
林念初話音剛落,突然砰的一聲,霍清鸞竟然直接跪在了麵前。
眼前的一幕,完全是林念初冇料到的。
所以整個人直接愣住了。
“霍清鸞,你起來!”
林念初眉眼冷淡的著:“我告訴你,彆以為這樣我就會心,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我絕不會原諒。”
霍清鸞一把抓住的,苦苦哀求著:“林念初,你知道霍家現在經了什麼嗎?現在是霍家生死存亡的關鍵時期,隻有司宴能幫我們,可他死活不願意。”
“我承認,我傷害了你,也傷害了你肚子裡的孩子,你想讓我向你道歉,向你下跪,你讓我乾什麼都可以,我隻求你讓司宴回到霍家,幫助霍家度過這次危機。”
霍清鸞的話讓林念初有些發懵。
但就算疑,也冇有多想,而是冷冷的拒絕了。
“不管霍家發生什麼,都與我無關。”
霍清鸞拚命的搖著頭:“不,林念初,你不可以這樣,你不可以見死不救。”
“不管是我,還是霍家,我們就算有一千個、一萬個不對,可卻是生司宴、養司宴的地方,他不能對我們這麼絕。”
“我求你了,隻有你能勸司宴回到霍家,我願意在你門前懺悔、磕頭,磕到流,磕到你滿意為止。”
話落,霍清鸞直接不由分說的彎起腰。
林念初承認恨霍清鸞,恨了。
可真讓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痛哭流涕地跪在家門口,不停的磕頭,這樣的事著實做不出來。
而且周圍還有街坊鄰居。
彆人若是看見了,會怎樣看待這個人?
“霍清鸞,你起來,彆給我用這套苦計!”
“我告訴你,對我冇用!”
霍清鸞卻油鹽不進,固執的磕著頭。
就在第一個頭磕下去的時候,電梯門突然響了。
林念初左右兩邊的鄰居正買著菜,有說有笑的進來。
結果突然看見眼前的一幕,兩人都愣住了。
“念念,你……?你這……”邊的鄰居問道。
霍清鸞抓住機會又接著磕了幾個頭。
林念初正要開口解釋,霍清鸞突然抬起頭,故意出鮮淋漓的額頭,賣慘的說道。
“你們是念唸的鄰居吧?”
兩個鄰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點了點頭。
霍清鸞立馬起走向兩人,主出手:“聽念念提起過,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對我兒媳婦的照顧。”
“現在懷著孕,著實不太方便,如果不是你們街坊鄰居這麼熱,我也不放心我兒媳婦一個人住在這裡。”
兒媳婦?
這個稱呼不僅驚住了左右鄰居,就連林念初都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真是做夢都冇想到霍清鸞會這麼不知廉恥?
詭計多端,虛偽至極。
什麼兒媳婦?
完全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不是的,阿姨你們誤會了,其實我……”
林念初的話說到一半就被霍清鸞奪去了:“其實念念和我兒子最近鬨了一點小矛盾,所以纔沒有住在一起。”
“說起來都怪我這個老婆子,是我做錯了事,傷害了我的兒媳婦,所以才讓如此寒心,寧願著一個大肚子也要自己一個人住。”
“但我現在已經知道錯了,而且還懷著孕,我老婆子怎麼放心一個人住在這裡呀!”
“我這次來就是請求念念原諒的,可我好像傷害念念太深了,怎麼都不願意原諒我。”
霍清鸞又看向林念初:“念念,都是我這個做婆婆的不對,你有什麼仇?有什麼怨?都衝著我來!”
“可寶寶是無辜的,你不能為了報複我就打掉孩子。”
霍清鸞厚言無恥的程度,簡直重新整理了林念初的認知。
如果說之前,還想著解釋,那麼現在覺得已經冇有解釋的必要了。
從兩位鄰居阿姨的眼神中,知道霍清鸞已經功取得了們的信任。
現在解釋隻會越描越黑。
倒是冇想到,堂堂一個商場強人,竟然會對婆媳這些蒜皮的事瞭解的這麼清楚。
“念念,你如果不原諒媽的話,媽繼續給你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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