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服完解藥,全白褪去,一異樣的覺也在迅速消散,覺著力量重新歸來,他們終于相信自己的毒已經解了!
四五人沖著容九便是用力的磕了三個響頭。
毫不含糊的架勢,令嬉鬧的肖堯都收斂了玩笑。
容九避開他們的磕頭,“起來吧,我也沒幫你們做什麼。”
“姑娘,敢問大名!”
五人中年紀最大的武者神堅毅的請求道,“今天的恩,我莊奎永生不敢忘!”
容九:“……”不用這麼客氣。
“容九,”肖堯揮著手,跳下石頭,說:“你們也別為難了,這人不喜歡別人三拜九叩,你們散了吧,我們還有正事。”
明明是不大的年紀語氣卻老氣橫秋,但幾人沒覺得有毫不適,如果不是肖堯,也許他們已經命喪于此。
五人沖容九又是一陣磕頭,許諾大恩來日再報,才取了自己的佩劍快步離開。因為容九對他們說,下尸毒的人還在坦城,為免給救命恩人拖后,他們決定先離開這里。
肖堯和老三則跟著容九。
容九說,“你們也回去。”
肖堯叼著一草,一臉不屈。
容九目流連在他上叼著的黑長草上,平靜的問他,“你不覺得這玩意很臭?”
肖堯下意識的咬了一口,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
容九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黑植的味道就跟尸的腐臭一樣,走在這里都需要極大的勇氣,他還敢叼。
忽聽幾聲笛聲起,容九眉頭微挑,“有消息了。”
葉天凜跟容九打了聲眼神,先行在前開路。
容九隨后。
肖堯拉著老三邊走邊吐邊跟上。
“不是讓你不要耍酷嗎?”老三邊說邊給他拍背。
肖堯拉著他的服了,又立刻松開,“怎麼一異味。”
“我剛在地上滾了一圈。”
“……”
到了白凌所在地,又發現了一尸,腐爛的程度比剛才那一更甚,肖堯看了一眼吐得更厲害了。
容九看過尸,雖被做出了偽裝,但實則倒下的時間絕對沒有超過一刻鐘,容九角微微勾起,道,“很近了。”
“就在這附近找,他跑不了多遠。”容九收靈藤,全戒備,葉天凜作最快,選了一個方向便開始搜查。
容九則跟東方俊分另外兩個方向尋找。
本來想讓白凌負責第四個方向,不過對于這人喜怒無常的架勢,容九也不敢保證他能聽話。
這不,容九走了一段就看到了他。
漫天黑的植海,著黑的白凌仿若與四周融為了一,腰間紅帶輕揚,著幾分瀟灑不羈,眼眸微垂,間掛著一抹極淺的笑容。
與背后夕相垂影,銀面映著一種溫的東西。
容九漫步上前,沒有打擾他。
但以這段距離,白凌應當發現了自己,可他沒有回頭,容九疑的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才在黑植海里瞧見一樣小東西,正抱著他的不肯走。
“這是……小冰鼠?”
妖記里一種很常見的小老鼠,因萌的小子跟乖巧的格,備世家千金喜,眼前這頭小冰鼠與傳說無異,白的發,短小的四肢,只是額頭的位置多了一簇冰藍的,看著十分小巧可。
它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盯上的白凌,就坐在他的靴子上,好似了傷。
容九抬頭仔細一看,白凌神哪兒是溫,眉頭蹙,似乎是在為難什麼,見到容九過來,他單手拎著那頭小冰鼠,遠遠的扔到了容九的懷里,容九雙手接住。
等再抬頭,白凌已經走了很遠。
容九疑,不由跟上前。
白凌回頭看到小冰鼠,神又是微變,“你站在那。”聲音冷厲,又著一命令。
容九挑眉。
白凌退了三步,才稍稍緩了神,“這個距離就好。”
“怎麼了?”
容九察覺到了什麼,又往前走了一步。
白凌后退一步,低聲音,“別過來。”
容九“嗯”了一聲,蹤影步使出,徒然上前,與白凌面面,右手拎著那一頭無辜的小冰鼠,“這是你撿的啊。”
白凌瞳孔微,極力制著什麼,但因冷靜的個所以沒有表現的很明顯,只是僵的一步步后退。
容九抬手抓住他的手,將小冰鼠往他手里放,“你的東西,當然你拿著。”
白凌僵著不。
容九越過他就離開,走出一段距離,可白凌還站在那兒一不,而在他手掌的位置,那頭小冰鼠正被一個小型的流結界困著,漂亮的藍眼睛眼的瞅著白凌,似乎是在哀求。
容九觀察許久,覺得白凌會這麼跟一頭小冰鼠僵持一個晚上,抑制住邊的幸災樂禍,又返回去。
這麼大的人竟然怕老鼠。
白凌余瞥來,那眼神帶殺意。
容九收斂了神,一臉凝重,“這頭小冰鼠似乎不一般。”
白凌:“……然后?”
聲音帶著一咬牙切齒。
“它長得特別可不覺得嗎?”
白凌垂下眼,容九已經看到他上凝形的殺氣正過自己的皮一點點的殺來,不能再繼續撥下去。
容九手將小冰鼠接過,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還沒轉頭,就覺一陣風從自己旁刮過,白凌已經離開了。
小冰鼠吱吱的急,想要追白凌。
容九將它按在小口袋里,“他不喜歡你。”
“嘰嘰嘰!”
聲音很激。
龍牙不在,九尾火狐也不在,容九翻譯不出語,但從語調節奏來看,它似乎很生氣?容九猶自好笑,但聲音還是很清冷,“他不喜歡你你還跟上去,就不怕他殺了你。”
小冰鼠聞聲垂頭喪氣。
容九給它的傷理了一下,卻疑的發現那并不是普通的傷口,而是玄力所傷,創口極深,還有黑的莫名力量附在皮上,以至于恢復的傷口再次撕裂。
闖到這兒來的武者怎麼連一頭小冰鼠都不放過?
容九心中存疑,普通的傷藥無效,只好換別的方法,手指輕,瑩綠的靈力從天地間聚來,緩緩籠罩在小冰鼠的傷口上。
生命靈。
玄靈師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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