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茉拿出手提袋里裝素圈金手鐲的絨布盒,將絨布盒翻轉過來,輕輕一按底部,就聽“咔噠”一聲,底部彈開來,出空心的部。
一枚青玉佩赫然躺在里面。
玉佩一開始是被云茉放在空間里的,直到剛才曾芳去廚房后,云茉才把玉佩轉移到了絨盒中。
曾芳不知道這些,還以為云茉一開始就把玉佩藏在了絨盒里。
“這看著小小的一只絨布盒子,竟然還有這樣巧的機關,只怕云瑤做夢都想不到,玉倆一直就藏在的眼皮子底下。”
云茉將玉佩拿出來,“這東西不能久留。”
曾芳接過玉佩看了看,頗有些嫌棄,“水種一般,也有些暗沉,最多就值個兩三百塊吧。”
“那也不了,等我找個機會把它賣了,到時我們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
“好啊。”
商量完對玉佩的置,曾芳又看向絨盒,臉上不無欽佩。
“茉茉,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打從一開始就沒想把這壽禮給你養母啊?”
云茉勾著,將云瑤在婚禮上栽贓是小,接著去安市時,云瑤聯同人販子想拐賣的事一五一十的講了。
“云瑤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想置我于死地,我當然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而云家,一味的偏袒云瑤,縱容對我的迫害,他們都是云瑤的幫兇,不配得到我的壽禮。”
聽到云茉講述的種種,曾芳忍不住義憤填膺。
“這云瑤也太惡毒了吧,份被調換也不是你的錯,不去怪醫院,也不怪父母,居然可勁的欺負你、報復你,是不是有病啊?”
的確有病,還病得不輕。
“柿子撿的唄。”
“真是太可惡了!我是想想就不寒而栗,茉茉,你現在還能好好的坐在這跟我說話,實在太不容易了。還好你決定跟他們斷絕關系了,你要是不斷,我都要掏出40米大刀幫你砍斷!”
云茉聽得好笑,隨即又認真的說道:“芳芳,我告訴你這些,并不是希你替我打抱不平,而是想給你提個醒,云瑤心機深沉,自私又惡毒,在沒有絕對的勝算下,你能避則避,千萬不要拿自己去冒險。”
曾芳認真點頭,“好,我不會自作主張的。”
“對了,茉茉,你把水仙花藏在哪里的呢?”
云茉摘下手上的珍珠戒指,輕輕一,指甲蓋大小的珍珠就像貝殼一樣的張開了。
“這珍珠竟然是空心的?”
“確切的說,這并不是真正的珍珠,只是用特殊材質制作了珍珠的樣子。”
說著,云茉將戒指遞給曾芳,“送給你,你可以在里面裝上一些迷藥之類,用作防。”
這枚珍珠戒指又好看又奇巧,沒有誰會不喜歡,可是……
“不行,茉茉,我不能要你的戒指,你自己留著吧,你一個人住,比我更需要這個。”
“放心吧,我還有別的防件。”
見曾芳還是猶豫,云茉又說道:“東西我也不是白送的,我還有事需要你幫忙呢,你不收,就是不肯幫我嘍。”
“怎麼可能啊,茉茉,你說,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幫定你了。”
云家。
累了一天,換作平時蔣瑜早就躺下睡了,今晚卻過了11點都沒睡,心煩意的靠在床頭想事,眼睛頻頻看向門口,似乎在等誰。
也不知過了多久,臥室門終于被推開,蔣瑜立刻從床上坐起來。
“仕賢,你忙完了?”
云仕賢隨手將門關上,臉上不喜不怒的卻很有一家之主的威嚴,“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
“唉,我哪睡得著啊,那個死丫頭居然當眾說要跟咱們斷絕關系,還要把戶籍遷走,我這不是擔心會壞了你的計劃嘛。”
云仕賢冷哼一聲,“當我云家是開慈善堂的呢,養到這麼大,翅膀了就想飛走,沒那麼容易。”
“可都滿18歲了,也嫁了人,咱們一直扣著戶籍也不占理,外人會說閑話的。”
“這事我心里有數,你不用管。要是再找你,你直接讓來找我。”
聽到丈夫的話,蔣瑜這才放下心,隨即又想起中蘇家的婚事。
“蘇家那邊,你有跟他們提起銘安和小瑤的婚事嗎?雖然當初蘇家同意了把婚約對象換小瑤,可這麼久了,蘇家一直不聲不響的,也不提兩人的婚事到底要拿出個什麼章程,我這心里始終七上八下的。”
提到大兒跟蘇銘安的婚事,云仕賢的臉有些沉下來。
不管是今天還是以前,他好幾次旁敲側擊的跟蘇家提起這樁婚約,可蘇家每次都含糊其次,就是不肯正面回應。
他當然看得出來蘇家對這樁婚約的不樂意,可婚約是兩家的老爺子訂下的。
蘇老爺子跟云老爺子是莫逆之,云老爺子更是救過蘇老爺子的命,為此,云老爺子一直傷病纏。
如今,云老爺子因為舊疾早早離世,蘇老爺子卻健健康康的活著。
而只要蘇老爺子活著一天,蘇家人就不得不著鼻子認下這門婚事,否則,那是要被人脊梁骨的!
蘇家。
蘇太太也沒睡,穿著真睡,神郁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蘇晉今晚跟幾個領導有重要會面,回家已經很晚了,進門見妻子還在看電視,忍不住看了下墻上的鐘表。
12點了。
“佩容,你怎麼還沒睡?”
宋佩容瞥了丈夫一眼,“睡不著。”
聽著這語氣里的火藥味,蘇晉好脾氣的問,“怎麼,銘安又惹你生氣了?”
不提還好,一提宋佩容肚子里的火氣就不住了,“就知道說銘安,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晉:“……”
聰明的男人都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招惹老婆。
“好好好,我不是好東西,那親的宋士,你是不是該告訴我,我哪里做錯了吧?總得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不是?”
宋佩容氣呼呼的瞪著他,“還不是云家,那個云瑤,要才沒才要貌沒貌,表里不一兩面三刀的,哪一點配得上我們銘安,我一想到這樁婚事心里就堵得慌!”
聽到妻子是為和云家的婚事發脾氣,蘇晉也很無奈。
“沒辦法,誰讓咱爸欠人家一條命呢?”
宋佩容氣得眼睛都紅了,“爸欠他們的人,爸自己還就好了,憑什麼要拿銘安的終幸福來補償!?”
“誰讓我是他兒子呢,老子還不上,那就只能我這個兒子來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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