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的玩意兒,占著茅坑不拉/屎,我們家娶了你這個喪門星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我兒子真是瞎了眼,娶了你這麼個不下蛋的母!”李萍張口就罵。
“媽!我也想懷孕,現在懷不上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兒,你怎麼不問問你兒子!”李萍的兒媳婦雖然害怕婆婆的胡攪蠻纏,但也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人。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兒子不行是嗎?”李萍一聽更火大了,上手就要打兒媳婦。
“媽,你干什麼?”李萍的兒子從外面進來,攔住了。
“兒啊,你聽聽,你媳婦兒說的什麼屁話,什麼懷不上不是一個人的事兒,在說你不行啊,兒子!”李萍是告狀的一把好手。
“媽,您小點聲,你想讓鄰居都知道我不行嗎!”李萍的兒子咬牙切齒。
“兒子?”李萍一驚。
難道真是他兒子的原因?那玩意兒中看不中用!
李萍瞪了兒媳婦一眼,結果兒媳婦沒有鳥,只對男人說:“我回娘家住幾天。”
說完也不管他們答應沒答應,回屋收拾了幾件服,就走出了家門。
李萍一看傻眼了,兒媳婦怎麼跑了?“兒子...”
“媽,我求求您了,你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了?你有這麼多的力就去管管爸,行嗎?”李萍的兒子抱住頭,痛苦地蹲在了院子里。
“兒子你怎麼了?”李萍有點不著頭腦。
兒子一言不發的回了臥室,把自己反鎖在了里面。
李萍徹底傻眼了,是招誰惹誰了,怎麼一個個的都給甩臉!
李萍家的鬧劇段煙蕙不關心,只關心的兒媳婦今天有沒有休息好。
到家的煙蕙同志急忙忙地就往廚房鉆,結果看到的破兒子抱著兒媳婦那一個啃。
段煙蕙老臉通紅,兒子和媳婦兒好很高興,這個況也應該走開,可現在兒媳婦都懷孕了,兒子還...能怎麼做?只能做個討人嫌的人了。
“咳咳!”段同志假咳兩聲,被親的暈暈乎乎的木藍一驚,快速推開在上的臭男人。
被婆婆看到了,丟死人了。
“媽!”霍景宸無奈地喊,同時把紅了臉的媳婦兒藏到自己懷里。
“臭小子,你到底知不知道輕重?”段煙蕙也看出了兒媳婦的窘迫,揪著兒子的耳朵出了廚房,給兒媳婦留下害的空間。
“媽,媽,疼!”霍景宸咋呼著。
“疼死你得了!”段煙上這樣說,手還是松開了,“臭小子,你就不能忍忍嗎?”
“媽,我就喝點湯!”霍景宸著自己的耳朵,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還有比他更慘的嗎,剛結婚媳婦兒就懷上了,他期盼的二人世界徹底無緣。
當然,媳婦兒懷孕了,他既高興又擔心,尤其懷的是四胞胎,半夜也時常被嚇醒,他只能找媳婦兒尋求安了。
他太難了,以前沒結婚時,擔心哪天媳婦兒消失,回到的世界,現在懷孕了吧,他又有了新的擔憂,就是生產時媳婦和孩子的安全問題。
“媽媽,吃飯了。”木藍趕出來解救自家男人。
“唉吆,寶貝藍藍啊,你可不能做這些啊。”段煙蕙同志立即丟下兒子去接兒媳婦手里的東西。
“媽媽,沒事的,我現在才五個月。”木藍笑著把手里的東西到婆婆手里。
“臭小子,還不干活兒。”段煙蕙對著兒子吼。
之前找的幫傭阿姨這兩天家里有事沒有過來,木藍把一天的學習計劃完就去廚房做飯,順便研發點新的菜品。
看著自家男人像鵪鶉一樣,木藍笑了,霍景宸的翹鼻,“你先過去坐下。”霍景宸牽著走向餐廳。
霍建國同志自覺地幫著擺碗筷,現在自家領導火氣正大,他不可不要當出氣筒。
最終一家四口溫馨地吃了晚飯,木藍被霍景宸和段煙蕙牽著散步去了,霍建國同志留在家里收拾廚房的衛生。
哦,對了,托木藍懷孕的福,霍景宸終于從宿舍里搬出來了,如果有任務的話,會電話通知他。
木藍從結婚后就沒有去過公司了,這一算差不多五個月了,這個老板做的真是太不稱職了。
甩手掌柜做久了,怎麼也要去公司問一下屬下的。
正好周六,霍景宸不用去學校,木藍就讓他送去外貿公司了。
李亮終于見到大boss,結果卻被的大肚子嚇了一跳,“木總!”
“嗯,你看到了,我不是不來公司,而是他們不允許。”木藍雙手一攤,把鍋甩在了肚子里的寶寶上。
四胞胎:“......”在娘胎里就開始給娘親背鍋。
李亮角了,心想,這鍋甩得溜啊。
霍景宸小心翼翼地扶著媳婦兒坐下。
“木總,這是公司這幾個月的賬本,您看一下。”李亮對木藍很恭敬。
“李哥,我沒有那麼老吧!”木藍幽幽地說。
跟李氏兄弟說過了,稱呼名字就好,也不要用敬稱,不過李亮改不過來。
李亮鼻子,沒吱聲,無關年齡,他從心里激木藍,給了他和弟弟不一樣的人生。
他沒有打擾看賬本的木藍,而是悄悄問問霍景宸,
“景宸,我有件事要問你。”
“李哥,你說。”霍景宸看了木藍一眼。
“我在報紙上看到了霍家登記的畫像,是你所在的霍家嗎?”李亮看著霍景宸,不想錯過他臉上的任何表。
霍景宸點頭,“李哥你有線索?”
“你能告訴我你們為什麼會有這張畫像?”李亮并沒有回答霍景宸的問題。
“別人口述相貌,我媳婦兒畫出來的。”霍景宸如實回答。
“誰口述的?”李亮有些激。
“李哥為什麼這麼關注這件事?莫非李哥認識畫中人?”霍景宸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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