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兔希希突然變得非常不安。
“那你把上的拔下來一些,粘在飛飛的傷口上,這樣不就可以了嗎?”
“拔……拔下來?”兔希希有些結。
“怎麼?你不舍得?”狼戾把手搭在兔希希的下上,盯著的眼睛問。
“給飛飛用的,我有什麼不舍得的,我只是在想,能粘的上嗎?會不會掉下來?”
“我既然說了,那當然就是可以。
我記得蟲須草最喜新鮮的,被它吸上的東西,就很難拿的下來。到時候把蟲須草的涂在虎靈兒的傷口上,你只需要割下一塊帶的皮粘上去就可以了。”
“我,我……”兔希希一想到要從自己上割,就覺得疼痛無比,“能不能從別的人上割,你知道,我膽子小,最是怕疼!”
“我們家里還有別的人長了白皮嗎?還是說,你想把這件事弄得人盡皆知?”狼戾松開自己的手指,輕輕捻了捻,然后,他突然放輕了聲音,帶著點蠱的對兔希希說,“飛飛畢竟是你的兒,你不會連這這點苦都不想替兒吧。”
聽完這話,兔希希回過頭,看狼飛飛正一臉期盼的著自己。
咬了咬牙,說道:“那好吧!”
狼戾很快就讓人找來了蟲須草。
兔飛飛猶豫了很久,終于在自己腹部靠左的位置上,割下了一塊皮。
不過終究是膽子太小,手抖得厲害,割下的皮只有指甲大小,本就不夠狼飛飛遮蓋傷口,最后,還是狼飛飛親自手,用爪子在兔飛飛的上劃下了一塊皮,粘到自己的傷口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母的關系,這塊皮粘上去后,竟然意外的合,看起來和狼飛飛原來的那一塊,沒有什麼區別。
狼飛飛終于又可以出去接族人的祭拜了。
穩定了狼飛飛這邊,狼戾又開始重新籌劃對付虎家的方法。
他仔細的想了想前兩次的行,因為針對的都是虎靈兒,結果因為虎家一家人護著,虎靈兒本就沒有到什麼傷害。
所以,只對付一個小崽崽是本行不通的,狼戾決定改變計劃,只有將虎家一家全部拿下,才能讓他們沒有還手之力。
這次他絕對不會再掉以輕心,一定要抓住虎家致命的弱點,才能一擊致命。
最好是能夠外夾擊,讓虎家從部瓦解了,他才好乘虛而。
但是以他對虎家人的了解,虎老太的那幾個兒子都和他們的爹一樣,子烈,不好對付,唯一可能的切點,就是與狐家有聯系的狐了。
狼戾反復的想了想自己的計劃,從狐手,確實是目前的最好的方法了。
于是他讓下人來了老早被趕回家里的狐晴。
上次的狼飛飛傷的事,狐晴自治理虧,本就不敢去找狼戾求,生怕惹到狼戾,再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你。
傳信人到的時候,狐晴正在家里罵自己大兒子的雌,“讓你回家要點食都要不出來,當初就不應該讓狐和你結,也就狐傻,心心念念非要找你,依我看,不如黃家的小兒。”
狐皮也不是個吃素的,見婆婆這樣說自己,立刻就懟了回去:“你以為我當時就喜歡狐,還不是他死皮賴臉的非要和我結,每天到我家里送這送那的獻殷勤,還說什麼妹妹找了虎家這個靠山,我到了你家,將來也能跟著沾!
結果呢?沒沾到,現在反倒要我回家里去要食,你想的,我家的食就是吃不完扔掉,也不會拿給你吃!”
“你這個沒良心的,當初你剛剛到我家的時候,我對你不好嗎?族長有時候給點好東西,我哪次不是想著家里的大孫子,我虧待過你嗎?”
“你想著你孫子又沒想著我,那些東西你不給你孫子吃,難道還要到外面給別人?
再說了,你們都會族長趕回家里了,就別再提當初怎麼怎麼樣了,你不覺得丟人,我還覺得丟人!”
“你!……”
婆媳兩個炒的不可開,就再這時,外面傳來了傳信人的聲音:“狐晴大嬸,狼戾族長請您過去一趟呢!”
狐晴本來已經氣的臉紅脖子了,一聽這話,神立刻就緩和了下來,先是狠狠的瞪了狐一眼,然后笑著應答外面:“來了來了,我這就來了!族長找我有什麼事啊,哎呦,怎麼還讓你跑一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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