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戾被他看的有些心虛,但面上還是鎮定自若:“你說有人陷害你虎家,可有證據?”
“當然有!”虎老大底氣十足。
這堅定的態度一時間竟然把狼戾唬住了,他有些不確定的看向狼起,如果說虎家兄弟真的知道了什麼的話,那只能是通過狼起了。
狼起這會兒正盯著狼戾,等著族長來解救自己,一看見狼戾那好像要吃人的眼神,立刻嚇得站都站不穩了:“族長,我什麼都沒說。”
“對,不是他說的,他只是設了個陷阱,企圖將我們兄弟三個全都害死罷了。不過也多虧了他。”
說到這里,虎老大還特意看了一眼狼起。
“正是因為這個陷阱,讓我們有幸結識了巨鷹部落的鷹里,我們與巨鷹部落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并且得知原來雀五和雀六是巨鷹部落族長的崽崽。”說了一大堆話,虎老大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終于說到了重點,“最重要的是,我們還見到了一位舊相識。”
說著,虎老大幾步到那個被頭發遮住了臉頰的人面前,用手揪起他的頭發,并且用力的向上一抬,這個人的臉終于暴在了大家的面前。
“是狼橋!”圍觀的族人都驚呼出來。
“怎麼會是他?他還沒死嗎?”
“狼橋,你這個混蛋,你害的我家雄到現在都走不了路,你把他的還給我!”馬奔的雌在見到狼橋的一瞬間就緒失控了。
天知道,自從馬奔出事后,多想親手宰了這個惡。
手中握著棒,朝著狼橋就飛奔過去,被熊老大出手攔住了。
“你干什麼?我要殺了他!”馬奔的雌大喊。
熊老大馬上安:“他雖然該死,但是不是現在。”
虎老大也開口道:“弟妹,你先別急,等狼橋把他該代的都代完以后,隨便你置。”
虎老大說完這句話后,就面對著族人們說,“大家都看得出來這是誰,今天我想讓狼橋告訴大家一些,我們本來不知道的事。”
“狼橋,你敢!”狼戾頭皮發炸,冷汗很快就順著脊背往下淌。
他以為狼橋早就死在外面了,萬萬沒想到他竟然能活到現在。
狼橋并沒有理會狼戾,以前對狼戾的那種畢恭畢敬的態度已經然無存,見大家都看著他,他索一屁坐在地上,對著虎老大說:“我說過的,你讓我吃飽了,我就什麼都告訴你。”
虎老大也不廢話,示意熊老大將打來的獵分了一只給狼橋。
狼橋就像是被了八百年的野,看見獵的一瞬間,眼睛立刻紅了起來,他想恢復形,但是變到一半的時候因為脖子上不斷收的繩子而不得不中止。
大家全都盯著他看,眼見他企圖用指甲將獵的皮劃開,但是因為指甲都斷掉了所以沒有功。
于是他索直接上,用牙齒將皮撕開,開始毫無顧忌的吃了起來。
雖然在部落里,茹飲也很常見,但是像狼橋這麼魯的吃法,卻很見到了。
狼橋完全不顧及別人的目,一直狼吞虎咽,直到把一只獵吃的只剩下一張皮,連臟都沒放過,他才滿意的停了下來,用胳膊了滿是鮮的,說道:“痛快!想問什麼?問吧。”
“說說你幫著狼戾做的那些壞事,說說你們對我家靈兒都做了什麼!”虎老大面難看的說。
“這個啊……”狼橋抬眼了天,然后說:“這個可太多了,一時間不知道從何說起。”
狼戾神激,“狼橋,你胡說什麼?再胡說小心我要你的命。”
“族長,你要不要我的命,我這個命反正也快沒了。”狼橋嗤笑了一下,接著道:“我了這麼多的罪,到后來才想明白,我是個什麼啊,我算什麼?我不過就是你手上的棋子而已,可以隨便拋棄,想殺便殺,想留便留,反正我也快死了,死前要是能拉著族長和我一塊的話,我也算是賺到了。”
“狼橋,你發的什麼瘋?”狼戾喊道。
不過狼橋沒有再理他。
他環顧了一眼圍在四周的族人們,看著大家眼中流出的或鄙夷或仇恨或厭惡的目,不自覺的笑了一下:“你們啊,別以為好像是高我一等似的,其實還不是和我一樣,都是狼戾手中的工而已。”
他的話刺激了一部分人的神經,又有族人想上來揍他,被虎家老二和老三給攔下來了。
“狼橋,你別廢話了!”虎老大面不善的催促。
狼橋卻好像是了結最后的心事一般,坦然說道:“不就是要指證狼戾做過的壞事嗎?那還不簡單,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以為我干的那些壞事,其實都是狼戾讓我做的。”
狼戾不想讓他繼續說下去,示意手下上來封住狼橋的口。
但是虎家兄弟還有熊老大他們攔在前面,本沒有上手的機會。
只聽的狼橋繼續說道:“當初狼戾想在部落里養蟒蛇,就是要對付一些不聽話的人的,你們的獵,有三分之一的量都進了蟒蛇的肚子。”
此話一出,族人們立刻都憤怒了起來。
對于他們來說,部落之爭是遙遠的事,而吃飯,吃飽飯,才是他們每天要面臨的難題,本來以為這兩年因為獵減,所以部落里能分的食才了,誰能想到,是拿去喂蟒蛇了呢?
“哦對了,你們還記得羊星嗎?他就是因為發現部落里的食有些不對勁,去找族長詢問,族長怕他知道了什麼走風聲,所以把他也給喂蟒蛇了!”
羊星的爹娘死的早,在部落里沒有什麼親人,但是他活著的時候,曾經和羊大嬸生活過一段時間,把羊大嬸當是自己的親娘一樣對待。
他失蹤后,羊大嬸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
誰也沒有想到,羊星竟然是這麼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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