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姐,我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化妝間里,曉萌手指輕指門外,小心翼翼說著。
玉笙微微點頭,雖然對于八卦什麼的沒太大興趣,但大家都在議論的事,難免還是會有那麼點好奇的。
閉著眼坐在椅子上任由化妝師替自己上妝,玉笙正背著臺詞,化妝間的門倒是被打開了,隨著曉萌的聲音響起,“笙姐,我回來了。”
睜開眼,玉笙看著明顯有點小興的曉萌,雙微啟,“怎麼了?”
“一個大新聞,現在網上熱鬧壞了。”曉萌興地說著。
倒是沒等玉笙詢問,曉萌自顧說了下去,“就是秦暢秦老師,昨晚上有人在網上料,說秦老師婚生子,現在秦老師的那些友都要炸了。”
“難道們還指自己的豆一輩子都不結婚嗎?”玉笙無語。
“那可不是?雖然秦老師的年紀已經比較大了,但在他那些眼里,一個個都還當他是二十五六呢,對他婚本接不了,更何況還有孩子。”曉萌說道。
對于那些,玉笙不發表想,畢竟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夢想,指不定人家的夢想就是睡到偶像呢?
見玉笙不說話了,曉萌坐在一旁,忍不住道:“笙姐,你說……我們那天在酒店看到的那個小男孩,他是不是就是秦老師的兒子啊?”
“你們見過秦老師的兒子了?”化妝師聽到曉萌的話,忍不住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個是不是,不過那個房間好像是秦老師的。”雖然當時不清楚,但曉萌跟工作人員啊,后來狀似無意地問了一句,倒也知道了那個房間到底是誰的。
畢竟如果是明正大來探班的話,沒必要藏著掖著吧?越想,越覺得那個小男孩的份肯定特別。
玉笙的妝并不濃,很快便畫完了。
“曉萌,該出去了。”玉笙了下曉萌,沒讓繼續跟化妝師在那聊八卦。
等到出了化妝間,玉笙遇到了剛從化妝間出來的路青秋,那貨一手拿著蘋果一手拿著把水果刀,切一塊又一塊地放里,不要太悠哉。
“給我來一塊。”這兩天兩人也混不,玉笙沒從他手里拿蘋果吃的。
而且就著他手里的水果刀,玉笙連手都不用了,就是看著有點嚇人。
將刀尖上的蘋果咬進里,玉笙跟路青秋兩人一道出去,今天拍攝的戲份兩人有不的對手戲。
劉導看到玉笙跟路青秋到來,直接兩人過去給他們講戲。
而直到現在,秦暢還沒有出現在片場。
眼下的劇,江秋已經從原俱樂部離開,并在昨天拍攝的戲份里,江秋重新登上游戲在屬于虞蒼跟余佳的婚禮上,開啟搶親模式殺了在場的賓客,最后在一片謾罵聲中選擇了自曝。
這游戲對自曝的懲罰很重,自曝將對場景造破壞,如果是系統城池也就罷了,如果是類似玩家小筑的地方,將會造毀滅的損毀。當然,別人造的后果嚴重,角本的后果更嚴重,將強制刪號,也就是說,自曝后此號便查無此人了。
這個角是江秋以俱樂部員的份建立的,按照合約規定,屬于俱樂部的資產。但讓江秋把自己的東西留在俱樂部,還給其他人使用它的機會,是絕不容許的。
而同歸于盡的打法,也讓游戲的各大勢力都震了震。
要知道,自曝是只有滿級號才有的權限,而自曝造的效果強度,只跟該號在排行版上的戰力掛鉤。而江秋的號是戰力榜榜首,自曝直接將虞蒼在游戲里為余佳心裝扮的的小屋炸了個碎。
甚至,因為威力過大,連雪域地皮也炸沒了,重建還需重新花一倍的錢。而那雪域地皮,全服只有兩塊,可謂價值千金。
江秋這一手可謂夠狠,不僅毀了俱樂部最好的一個號,還讓其他人好好看了一回他們俱樂部的笑話。
而收完利息,江秋轉頭又重新建號進游戲,以新手的份盯上了排行版上的那群人。
由于今天沒有跟秦暢的對手戲,玉笙直到晚上收工時,才知道秦暢一天都沒來片場的事。不過現在網上那些事,他想先解決了再安心拍戲也是正常。
回到酒店,洗完澡的玉笙又被祁鈺清抓住一起玩游戲去了,正在游戲里滿地圖地跑,門鈴響起時,玉笙不得不停,“有人按門鈴,我去看看是誰。”
“小心點,游戲不用關。”祁鈺清略微冷淡的聲音自游戲那頭傳來。
“嗯。”玉笙放下手機,直接走了過去。
當門打開,玉笙看到眼前站著秦暢,倒是沒別人了,“秦老師,這麼晚了有事嗎?”
“我可以進去說嗎?”秦暢問道。
微微張了下,玉笙沒有讓開,“抱歉,現在時間有點晚了,秦老師你不太方便進來。有什麼事的話,還是站在這說吧?”
“好,玉笙,我跟你應該沒什麼仇吧?你為什麼要害我?”秦暢沉地看著眼前的玉笙,眼底帶著沉然的憤怒。
站在門口,玉笙微微皺眉,有些莫名其妙,“秦老師,你也說了我們之間無冤無仇,我又怎麼可能害你?”
聞言,秦暢冷地笑了起來,“原本我也以為,無冤無仇就能相安無事,但是我錯了,大錯特錯。這回,你可是害得我不淺啊。”
原本玉笙跟秦暢有的也就是那麼點表面,此時也懶得跟他虛與委蛇,“秦老師今天應該是為了自己婚生子被穿的事吧?”
一聽到婚生子四字,秦暢怒而起,“還敢說不是你嗎?”
走廊里陸陸續續出現了些探頭探腦的影,不過玉笙沒管,“為什麼不敢?是我做的,我供認不諱。不是我做的,誰也別想冤枉我。”
“除了你,還有誰會知道?你不是問過我是不是去過錦繡園嗎?”秦暢那天已經從秦奕然的口中判斷出那人是玉笙,但他寄希于對方看在兩人一起拍戲的份上,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
誰知道安靜了那麼多天,他原以為事會這麼安靜過去時,突然出現在了網上。
這一整天里,他不知道收到了多人的詢問質問,甚至……還有人威脅恐嚇讓他去死。
就連公司高層,也因為他的事給他下了通牒,讓他理好這件事,如果被這件事影響大了的話,很有可能他會被公司雪藏。
可這事怎麼能不大?別人不知道,他自己還不清楚他那些嗎?這一天下來,差點把他給瘋。
“雖然我猜到這件事,并不代表我就要做這件事。把你的事公布出去,對我而言又沒有好。沒好的事,我又為什麼要做?”玉笙冷聲道。
“到底是為什麼,你心里清楚。我告訴你玉笙,如果我被毀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我管你是什麼份,你要記住,說到底你也是個人,我有的是辦法毀了你!”秦暢沉聲說著,狠毒辣。
那邊,收到消息的劉導也從自己的房間趕過來,當看到走廊里那些探頭探腦的人時,揮揮手讓大家都散了回房間去。
隨后才走到玉笙的房間門口,沖著秦暢道:“秦暢,你干什麼呢?大晚上來藝人門口鬧,是怕自己現在太閑嗎?”
“劉導,我是咽不下這口氣,如果不是害我,我也不會變現在這樣。”眼下的秦暢哪里還有什麼平時的風度啊,跟個瘋子也沒什麼區別了。
劉導看了眼玉笙,“玉笙你先進房間。”
“好。”玉笙沒管秦暢,徑直關上門。
而被擋在門外,秦暢的臉冷沉,劉導道:“你跟我來一趟,有些事我跟你好好談一談。”
玉笙回到屋里,手機上的那局游戲已經結束了,也沒再管,但沒一會兒就看到祁鈺清打來的電話。
玉笙坐在床上,順手接了起來,“喂?”
“怎麼回事?吵吵鬧鬧的?”祁鈺清剛剛在游戲這頭,聽不清那天玉笙他們在門口說的話,但是不妨礙他聽到那些吵鬧的聲音,反正不太正常就對了。
“沒事,就是我們劇組里有個老黃瓜刷漆,還婚生子不讓人知道。然后呢,現在被曝了,偏偏以為曝他的人是我,我有那麼閑嗎?”玉笙無語地說著,要真是也就罷了,偏偏跟沒關系,還很好心地什麼話也沒說。
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那個人秦暢。”祁鈺清道。
“對,沒想到你也知道,看來你也閑的啊。”玉笙有些意外道。
祁鈺清沒說話,他只是下意識地關注著跟劇組有關的事,誰知道就看到了這個八卦。不過他對這個沒多大興趣,也就僅限于聽過而已。
“他為什麼認為是你?”祁鈺清微微疑。
“估計是因為這回他兒子來酒店的時候,被我給看到了吧?對了,你還記得去年我們去錦繡園玩的時候不?那時候我看到過他帶他兒子去過,之前我還問過他是不是他去過錦繡園呢。”玉笙能想到的就這兩件,但秦暢那麼斷定是在背后搞鬼,還是讓玉笙有些無語的。
電話那頭,祁鈺清叮囑道:“自己小心點,讓曉萌別到跑,多守著你。”
“知道了,婆婆媽媽的。”玉笙沒好氣地嘟囔著。
直到掛了電話,祁鈺清想了想還是給劉書打了個電話,“去把秦暢查一查。”
“好的祁總。”劉書應道。
翌日。
玉笙去化妝間時,看到不人在路上看自己,當看過去時,對方又收回了視線,裝作看別的地方。
“肯定是因為昨天秦暢說的那些話,太過分了。”曉萌想想就氣,倒霉的是,昨天秦暢來找玉笙時,曉萌自己在洗澡,一時間也沒聽到門口那麼大的靜。
等洗完澡跑出去,只看到了劉導帶走秦暢,也是懊悔不已。
“別氣,反正長別人臉上。”而且在玉笙看來,秦暢對自己的指控本算不得什麼。
化妝間里,玉笙剛畫到一半,化妝間的門被人突然打開,“玉笙!”
曉萌一聽到這聲音便看了過去,當看到是秦暢那個小言的助理,便站了起來,“你找我們笙姐有事嗎?”
“我找又沒找你,你算什麼東西。”林言冷笑地看著曉萌。
“那你算什麼東西?我們笙姐是你能找的嗎?你夠格嗎?”面對林言這樣的,曉萌來三個都不帶怕,一開口就是三連問。
“真是威風啊,一人得道犬升天,什麼阿貓阿狗的,說話都不需要過腦子了。”林言嘲諷地看著曉萌,只差用手指抵著的頭來罵。
下微抬,曉萌徑直走到面前,偏偏臉上帶著笑,一副很好欺負的樣子,“我這人吧,跟同類說話自然是再三斟酌,但這跟非人類說話,就不費那個心了。”
在曉萌這討不了好,林言咬牙轉開視線,看向玉笙,“玉笙,我是來找你的,我告訴你,你這次害秦老師,下回最好別落在我手上。”
“你是沒長腦子嗎?都說秦暢的事跟我們笙姐沒關系,臆想癥那麼嚴重,快去醫院看啊。”曉萌無語地看著林言,這一個兩個的,智商真堪憂。
“你還想狡辯,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齊已經把你招出來了,你還想騙人。”林言冷聲說道。
玉笙微微疑,什麼東西?齊?
“齊是誰?”玉笙看著林言,不恥下問。
“還裝,收了你錢的人,這回總不能再裝不認識了吧?”林言說道。
“確實不認識。”不過玉笙不認識,還真就是不認識。
玉笙說得太干脆,太理直氣壯了,反倒是把氣勢洶洶的林言給噎了下。
一旁,曉萌似想到什麼,拿出手機搜了搜,果不其然讓搜到了點東西。
不過跟玉笙一樣迷,這個齊是誰啊?收錢?收什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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