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別墅。
玉笙跟祁鈺清剛進大廳,原本癱在沙發上的富漢川就一骨碌爬了起來,“姐你可算出來了,謝天謝地,老天保佑啊。”
他的話音剛落,李一掌蓋在富漢川的臉上,將他的胖臉推開,“你這都什麼虎狼之詞,你才出來了,呸呸。”
“是出來了啊……”富漢川有點懵。
“多不吉利。”李剜了他一眼。
得嘞,富漢川也是無言以對,“我這還不是激的,你們說我這運氣是不是頂破天了,前腳范景恒那小子給我惹的事才解決了,后腳更大的事又來了……等電影上映了,估計我也差不多要回去繼承家業了。”
“抱歉啊小川。”玉笙也沒辦法,畢竟這次的事別說富漢川了,玉笙自己也沒有猜到過。
聽到玉笙的道歉,富漢川急忙擺手,“這有什麼抱歉的,姐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要怪就怪害你的人。”
“算你說了句人話。”李在一旁道。
“我是人,本來說的就是人話。”富漢川哼了聲,傲道。
坐到沙發上,玉笙聽著兩人的互懟聲,倒也覺得沒有像在警局那麼抑了。
王嬸端了杯冰桔茶上來,正好今天天氣炎熱,玉笙喝了一口也是舒暢許多。
雖然知道玉笙是被冤枉的,但眼下事沒有解決,大家也必須湊在一起出謀劃策一下。
但其實,現在掌握的線索,對于玉笙而言很不利。
最大的問題,依舊是銀行流水還有楊璐的助理。
前者將玉笙跟這件事牽扯上了最的聯系,后者更是作為證人,踩住了邊緣的一角。
上京某會所。
包廂里,祁振澣面冷沉地坐在沙發上,就算是在這樣充斥著曖昧的氣氛下,依舊保持著拒人于千里的冷厲。
而在他邊不遠的森村裕介,卻是完全不同的景象,正左右各抱著一個姿容的孩把玩。
伴隨著時不時響起的笑聲,祁振澣眉頭皺,偶爾看向兩個孩,也是帶著厭惡。
“祁家主,別板著個臉,你看看,這里的小姑娘一個個多漂亮啊。要我說,雖然我們r本的人也不差,但還是你們華國的人帶勁。就連這里的人,都讓人止不住地喜歡。”說著,森村裕介將臉埋在一個孩的口,引得孩笑連連。
祁振澣忍了會兒,終是一腳踹在石制的茶幾上,“滾出去。”
那一聲響,雖然沒有到踹翻茶幾的程度,卻也讓兩個孩被嚇了一跳。
“寶貝兒,不怕啊……”森村裕介不走心地安了下兩個孩,似乎知道祁振澣是忍到了極限,這才無奈地嘆了聲氣,“算了,你們出去吧。”
被森村裕介猝不及防地一推,兩個孩都摔在了地上,看到這一幕,森村裕介還笑了起來,“怎麼這麼笨,連路都不會走了。”
兩個孩不敢應聲,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跑了出去。
沒了孩取樂,森村裕介有些興致缺缺,而祁振澣則是干脆不說話。
終于,包廂門開了,一個男人被推了進來。
如果喬沫兒在這的話就會發現,被推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楊璐的助理周助,那個口口聲聲確認電話是玉笙打來的人。
周助大概二十八九歲,被人這麼一推,摔在地上的時候眼鏡被甩了出去,正好落在了森村裕介的腳邊。
瞇著眼睛站起來,周助努力找著自己的眼鏡,在看到眼鏡在森村裕介腳邊時,微微遲疑了下。
“這眼鏡好看的,你的?”森村裕介低頭看著腳邊的眼鏡。
這不是廢話嗎?
但周助可不敢這麼跟他說話,“是我的……”
說完,周助試探地往前走,森村裕介并沒有作,任由他靠近。
就在他馬上就能拿到眼鏡時,森村裕介的腳突然準確地移到了眼鏡的上方,然后只聽到咔地一聲……
“咦?碎了啊……”森村裕介有些疑地看著地上的眼鏡。
周助心一,趕說道:“沒事,碎就碎了吧……”
“你有點意思,我喜歡你這種態度的。東西碎就碎了,人死就死了唄,你說對吧?”森村裕介笑道。
聞言,周助連連點頭,“對對,那我的家人……可以放了他們嗎?我都按照你們說的做了,你們說過會放了我家人的。”
“放心,殺人也是麻煩事,我們當然不會對你的家人做什麼。不過你也知道的,我們干的是犯法的事,總得讓自己多安兩分心。”森村裕介說完,看向一旁的祁振澣,“祁家主,接下來該你了。”
“段寧。”祁振澣直接高聲喊了句。
門口,段管家聽到祁振澣的聲音,“好的家主,我馬上讓人帶過來。”
“你們要做什麼……”周助看著眼前的兩人,只覺得面對的不是人,而是兩個魔鬼。
對此,森村裕介只問了他一句話:“想讓你家人活著嗎?”
毫無疑問,周助快速點頭。
森村裕介笑了起來,“這樣的話,你就乖乖在這里等著,?你放心,你會……很舒服的。”
話音落,森村裕介跟祁振澣雙雙起,后的周助也想跟著離開包廂,但是在門口被攔住了。
重新被推到了包廂里,周助面對空的包廂,有些彷徨無措。很快,包廂外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不等他多想,包廂門便被打開了。
伴隨著包廂門的打開,一群強壯的男人走了進來。
另一邊,祁振澣跟森村裕介換了個包廂呆著,而面前的電腦屏幕里,播放的正是剛剛那個包廂里的畫面。
相較于森村裕介的興致,祁振澣卻是看也不看一眼。
不過祁振澣的冷漠,一點都澆不息森村裕介的興致,邊看著監控畫面,邊笑了起來,“祁家主,你說這種東西都在我們手里,他哪還有膽子敢背叛我們。”
監控下是白花花的一片,祁振澣眉頭更了,還有點惡心,“就不能整點正常的玩意兒?非弄得這麼變態。”
“變態?這就讓你覺得變態了?”森村裕介臉上的笑容微淡,甚至帶上了幾分嘲諷,“看來祁家主是高高在上慣了,看不慣我的手段啊。那你早說啊,楊璐那麼漂亮的人,我可還沒玩夠呢,怎麼就得弄死了。”
祁振澣臉上一黑。
森村裕介卻是不在意他的臉難看,別人怕他,他可不怕,“所以說啊祁家主,大家都是一樣的,你也別裝什麼好人。像我們這種人,只要能達到目的,死幾個人又算得了什麼呢?”
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祁振澣徑直站了起來,“剩下的事給你了。”
“等等。”森村裕介出聲阻止,“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跟祁家主商量呢,確定不聽一下?”
“還有什麼事?”祁振澣直接問道。
給自己倒了杯酒,森村裕介慢悠悠地喝了小半杯,這才說道:“別急,你們華國不是有句老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嘛。”
“我沒興趣跟你探討華國的文化。”祁振澣冷然道。
“好,你沒興趣,脾氣真是差啊。”森村裕介抱怨著,但還是老老實實說道:“?事呢就一件,等到我們把你那個兒子解決了,我要玉笙。”
聞言,祁振澣冰冷的視線看向森村裕介,“你對興趣?”
森村裕介很干脆地承認了,“很奇怪嗎?我又不是蘇溫遠那變態,大人也不懂得。如果當初是落在我手里,我就是玩夠了也舍不得放回去。你知道在國際上,一個華國人值多嗎?像這樣的,有價無市。有這麼一個人,可以做多的買賣啊。”
“我們之間的易早在一開始就定好籌碼,玉笙你不能。”祁振澣沉聲道。
“你的意思是,你會阻止我?祁家主,這是虧本的買賣吧,何必呢?”森村裕介好笑道。
“不行就是不行,就算我弄死了祁鈺清,他的妻子兒以后依舊是祁家的人。”祁振澣冷然道。
見祁振澣的樣子不像是說笑,森村裕介臉上的笑意也散了,眼底帶著濃濃不悅,“祁家主,斬草不除,春風吹又生,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我的決定還不需要你來置喙。”祁振澣冷聲說完,直接大步離開了包廂。
后,包廂里的森村裕介沉著臉,隨后不知道想到什麼,出一個冷的笑。
別墅里,玉笙正跟李說著話,許久不見的錦溪卻突然跑了進來。
看到安然無恙的玉笙,錦溪眼眶微紅,卻明顯安心了些許。
沐寒枝停車的緣故晚了錦溪一步進來,此時也見到了安然無恙的玉笙,當即對著錦溪道:“早說了不用擔心吧?”
“姐~你別急,我什麼事都沒有。”玉笙瞧見錦溪火急火燎的模樣,就知道對方多半是被自己的事給嚇著了。
原以為人在國外,這件事就算知道也會晚些日子,沒想到被現實啪啪打臉了。
但該問的玉笙還是問了,“不過,你什麼時候回國的?”
“我如果不回來,你是不是就不跟我說這件事了?”錦溪生氣道。
“那也不是……”玉笙訕笑了下,“就是會晚點說,指不定事就解決了呢?”
見玉笙依舊是往常模樣,錦溪心頭微舒,“這件事嚴重嗎?知道是誰在背后搞鬼嗎?”
要說玉笙故意害人命,錦溪第一個不相信,從小看著玉笙長大,比誰都清楚自家妹妹是什麼子。
“有所懷疑,但是沒有證據。”玉笙他們確實有所懷疑,懷疑的對象就是祁振澣。
但就像說的那樣,沒有證據就是最大的麻煩。
沐寒枝在一旁,聽到兩人的對話,徑直看向祁鈺清,“是不是你家的?”
不意外沐寒枝能想到,祁鈺清微微點了下頭。
這下子,錦溪對祁鈺清都有了些不滿,更確切地說是對祁家有所不滿。畢竟在看來,玉笙就是因為他牽扯上的麻煩。
但如今玉笙跟祁鈺清已經是同一條繩上的螞蚱,錦溪也不至于在這個時候徒增矛盾。
有了錦溪兩人的加,就著現在的況,大家展開了一定討論。
現在他們能做的事并不多,沐寒枝攬下了網上的工作,畢竟玉笙是個藝人,出了這樣的事,如何正確引導,才能讓這件事塵埃落定后,玉笙還能繼續在圈發展是非常關鍵的事。
而以祁鈺清為首的幾人,主要的還是繼續尋找對玉笙有利的證據,而且鑒于對方是祁振澣,祁鈺清還得兼顧好集團方面。
誰也不能保證,這會不會是祁振澣的聲東擊西,讓祁鈺清顧此失彼。
yg傳本掌握著諸多明星間的料,這次楊璐出事,在助理周助的帶領下,已經有很多藝人在網上發聲聲援喬沫兒他們。
那些藝人手下又有眾多的,原本玉笙的工作室團隊已經難以招架,沐寒枝帶人加這個戰圈,這個引導工作也因為yg傳的作更為艱難。
說實話,藝人就是這麼可悲的職業。
上一秒你可以是眾星拱月的神,下一秒你就可以因為一些這樣那樣的黑料,被人踩進泥里。
就算依舊會有人屏蔽外界的聲音繼續你,但更多的人是會聽到其他聲音,然后自然而然被同化,好點的是轉路,壞點的就是轉黑。
所以很多藝人都覺得自己是活在輿論下,沒有一點的自由可言,甚至會因為偶爾說錯的一句話,就遭至無盡的謾罵。
久而久之,在很多看似的藝人中,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抑郁癥患者。甚至很多人,在他們沒有出事,沒有說出來之前,就沒有人知道他們其實已經病了。
接連幾天下來,玉笙都在家里呆著,的工作全被停了,也干脆不去管工作上的事。
偶爾會有朋友來看,就跟他們一起說說話,聊聊天。
網上的消息也不去看了,就算不看其實也知道,自己的微博現在肯定是烏煙瘴氣的。而熱搜里,說不定還有讓自己滾出娛樂圈的tag,當然,玉笙不會找地去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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