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做夢吧?尤拉叔叔真的來救了?
悉的房間,悉的味道。
可以尤拉叔叔寬闊膛的熱熱溫和悉的氣息。
也覺到他溫暖手掌在後背上的輕輕拍。
還有他簡潔明瞭的安。
真的是他。
這個懷抱是安全的,是可以守護著的,是可以信賴的。
「尤拉叔叔--」
備驚嚇的小萱終於崩潰出聲,「我好害怕,我剛才好害怕!」
長手臂,高高圈住了尤拉的頸項,然後在他寬厚的膛上,放心地痛聲哭泣了起來。
尤拉無奈極了。
兩隻細瘦手臂死死纏住了他的頸部,他半天都放不下懷裡的小子。
赤-口早已被小丫頭眼淚鼻涕糊了一片,噁心死了。
「叔叔尤拉叔叔」小萱打著嗝不住地喊他的名字,然後哭著在他耳邊訴說著自己的驚恐,告訴他自己以前就被繼父這麼欺負了,是用花瓶打碎了繼父的頭才逃離了那個家,告訴他自己其實住在這裡這麼久了都還是好害怕,告訴他外面那些士兵們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告訴他今天下午的時候看到的可怕場景
尤拉深深吸著氣,拍孩小背的手掌已了拳。
笑得這麼無邪可的小丫頭,原來過得這麼膽戰心驚。
「好了,沒事了」好一會,他手拍了拍小萱的肩膀。
「你先放開手乖乖睡一覺,我保證以後沒人敢欺負你了」,他一邊手去掰小萱的手臂一邊在耳邊許下承諾。
「呃真,真的?」小萱抬起狼狽兮兮的小臉,打著嗝看他。
「真的,我保證」,尤拉無奈點頭,只覺得自己今天真是好脾氣得很,竟然被個小孩質疑自己的話也不生氣。
他剛拉下小萱的一隻手臂,可很快兩隻手又摟回了他的頸子--
「嗚嗚嗚」小姑娘怎麼也止不住自己的委屈和眼淚,埋頭在他頸子邊又哭了起來
這一晚,小萱哭了個昏天黑地。
到後面尤拉只能放棄,任像個樹袋熊一樣的攀在自己上哭哭啼啼了。
最後,哭得疲力盡的小萱趴在他懷裡沉沉睡去,他才把從自己上剝了下來,然後魯地塞進了毯子裡。
起走到屋外跟警衛代了幾句話後,他進浴間找了塊巾掉了上的鼻涕眼淚,想了想,他又走到角落用巾把毯子下髒兮兮的小臉也了一下。
看著小髒臉又變回了原來的白玉小臉,他滿yi地點了點頭,然後把巾往邊上一扔,打著哈欠走回了自己的大床。
唉,哄孩子真他媽累
半夜,尤拉突然被窸窸窣窣的聲音驚醒。
黑暗中,他猛地張開了眼睛。
地板上傳來一陣細微的拖拉聲,尤拉側頭一看,挑起了眉。
一個小小的影拖著地鋪朝大床這邊挪過來。
一直挪到了床邊最靠近尤拉的位置,小影才悄悄的把地鋪隨意拉了幾下,然後靠著大床邊上鑽進了毯子裡。
不一會,尤拉就聽見了床邊傳來小孩的綿長呼吸聲。
尤拉高挑的眉半天都沒放下。
算了,小丫頭今天被嚇壞了,就讓這樣吧。
寬大矮榻邊,聞到悉味道的小萱終於安心地進了沉睡。
大床上,尤拉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後,跟著閉上了眼睛。
幽靜的臥室,一會就只聞兩道安靜氣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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