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言漫不經心的笑道:「噢,對了,我打過任啟,他臉上的傷就是我打的,你已經見識過了吧。」
聞言,龐穎兒的臉驟然慘白。
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了,他是陸時言!
從任啟口中,知道陸時言的一些傳聞,更知道對方高貴的份。
只是沒想到,這樣弱沒用的元晴,竟然能一次又一次的請陸時言。以為今天,陸時言沒在的,只是單獨面對元晴的話,龐穎兒沒帶虛的。
現在,陸時言突然冒出來,龐穎兒就很心虛了。
不知道陸時言在這裏多久,又聽到了多話。
元晴同樣很震驚。
獃獃錯愕的著陸時言,從來沒有過像這一刻那樣,到安心又放鬆。
就好像,一直懸在半空,被人甩來甩去的那種無力,突然被陸時言拉了一把,讓終於可以安穩的降落,不安的心也踏實了下來。
元晴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看著陸時言的目中,甚至有淚在閃,眼圈紅紅的,顯然是剛才被龐穎兒欺負得太慘。
現在看到陸時言,就像小見到保護的人一樣,不由自主的就想要依賴陸時言。
陸時言低垂的眸子,微暗,很是不悅。
他原本還生氣的,氣元晴沒有用,竟然輕易就被這種渣給嚇唬住,氣不會反駁,不會罵人,弱得跟個任人欺負的小可憐一樣。
可是,這一刻,陸時言看到元晴眼中委屈的淚時,積一肚子的火氣,頓時就煙消雲散。
這也不能怪元晴。
這個蠢人,就是這種子,做不了壞人的角,更當不了強人。
陸時言把自己的手帕,丟給了元晴。
連他自己也記不住,這是第幾塊手帕了。
「我……我沒有……」要哭。元晴想要解釋。
陸時言卻語氣邦邦的打斷道:「你拿著就是了。」
說不定等下就要哭了,陸時言太清楚的眼淚說來就來。
元晴拿著陸時言的手帕,白皙的小手攥,就像是在攥自己心中的安全一樣。
微微仰頭,看著陸時言清雋的側臉,突然覺得他也不是那麼可怕。
至,龐穎兒要比他可怕得多。
若要元晴選擇,元晴寧願選擇陸時言,也不要繼續和龐穎兒獨。這個人,洗腦的本事實在太恐怖了。
「聽說,失去肚子的孩子,你就要死是嗎?那你趕快去死吧,這裏沒有人要挽留你。」陸時言一開口,就是十足的毒舌。
「相信,只要你一死,任啟很快就會找上第二個人,取替你。你不用擔心他找不到真,他的真遍地都是,你可以安心去死了。」
龐穎兒臉煞白,又是鐵青又是扭曲,顯然被陸時言氣得不輕!
拍案而起:「你!你怎麼能這樣說話,我可是一個孕婦!你要是把我氣進醫院了,你也要承擔責任!」
「什麼責任?」陸時言問,「你先跑來威脅元晴,計劃不,把自己氣進醫院,我需要承擔什麼責任?」
「是否你等下在外面出了車禍,我也要承擔責任?」
龐穎兒被陸時言毒舌的話,給堵住了。
只見,陸時言弔兒郎當的惡劣笑道:「坦白說,現在出車禍的幾率,還是很高的。我勸你做一個好人,畢竟,壞人最後都會被天收拾。」
這明擺就是在威脅龐穎兒。
以陸時言的能耐,他真的敢給龐穎兒製造一出『車禍』,讓龐穎兒嘗嘗被天收拾的滋味。
元晴卻聽不懂這弦外之音,只覺得陸時言罵人的技巧,真高超!
沒有說一個髒字,就能把龐穎兒給罵進去,眼看龐穎兒氣得面容鐵青的樣子,元晴方才到的憋屈,總算找到宣洩口。
嗚嗚,陸時言好厲害!
真想跟他學習罵人的技巧。
龐穎兒神扭曲,指著元晴道:「我知道你和是一夥的,你別以為這樣威脅我,我就會妥協。我和任啟是真,你們誰都分不開我們!」
聞言,陸時言一邊掏耳朵,一邊打哈欠道:「知道你們是真了,你不用在我們面前強調那那多次,看得出來,你自己也很沒有底氣。」
「你要想宣揚自己的,就去找任啟的父親宣揚去,我可以讓司機,直接送你去到任家。」
「你敢去嗎?」
陸時言這番話,險些沒嚇退龐穎兒。
要知道,剛剛才從任啟的父親手中,逃出來。再把送回去,肯定會被逮去醫院打掉孩子的!
龐穎兒畏畏的,不敢說話,全然沒有剛才面對元晴時的樣子。
陸時言惡劣又冷酷的笑道:「看來,你不敢去。怎麼,你和任啟的,只能在元晴面前說嗎?是欠你了,還是怎麼的,才給你這種人不要臉的蹭鼻子上來?」
「你算個什麼玩意兒,也是你能威脅的人?」陸時言突然變臉,腳往桌子上一踢,桌子猛然被踢得移了位置。
重重的撞到龐穎兒的口以下的部位。
龐穎兒吃了一痛,恐懼的捂住自己口。
哆嗦著手,想要找出包包里的手機,想要報警求助。
懷疑陸時言會要的命,一個人,可不是陸時言的對手。
結果,不等龐穎兒找到手機報警,就聽到陸時言問元晴:「剛剛恐嚇你了是嗎?」
元晴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在陸時言的眼神下,點頭:「是。」
陸時言豁然一笑,對龐穎兒說:「正好,報警吧,我們要告你進行人生攻擊和威脅,我倒要看看,警察會信誰的。」
必然是相信陸時言和元晴的。
先不說,兩人的份和家世都在這裏擺著呢,龐穎兒一個心機上位的人,用什麼對抗兩位千金爺。
再說,確實龐穎兒先威脅元晴的。
萬一,陸時言在外面把剛才說過的話錄音,龐穎兒本沒有贏的餘地。
一個孕婦,雖然不用坐牢,但也會被看守起來,還要因此惹上司,麻煩非常的大。
龐穎兒思前想後,最終,放棄了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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