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穎兒的幫手。」元晴丟出第一個餌。
果真,下一刻,就看到任啟臉大變,瞳孔瞬間睜大。
他似乎很震驚的樣子,不知道是震驚於元晴的表現,還是震驚龐穎兒邊竟然還有幫手?
「什麼幫手?」他不死心做最後掙扎,「元晴,我知道和穎兒做的事,傷了你的事。但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夠挑撥離間。」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些旁門左道的?」
話音剛落,任啟的臉上就被陸時言狠狠掌摑了一掌。
「我提醒過你,不要激怒我的。」陸時言冷冷道。
任啟屈辱的忍,在考慮要不要家裏的人,可是眼前的勢,本沒人站在他這一邊。別說他不敢忤逆陸時言,就算他敢喊人,管家估計也不會幫他。
他父母,這段時間沒把他罵慘,打慘。
就是因為他放棄元晴這麼好的朋友,居然在外面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還被元晴發現了,導致兩家關係破裂,聯姻註定失敗。
他父母氣得恨不得打死他。
管家是聽他父親的,自然也站在元晴這邊。
如今元晴親自上門來找他,管家恨不得將元晴當貴客一樣,熱招待,使出渾解數挽留元晴,哪裏會顧及任啟被陸時言。
沒人會相信的,他們都想要讓元晴回心轉意。
任啟低下聲音道:「我現在出不去。我被家裏人足了。」
「你跟著我們,就能出去。」陸時言說。
元晴上前一步,走在了前面。任啟想要抓住,則被眼明手快的陸時言給攔了下來,他皮笑不笑看著任啟,「找死是不是?」
「你到底想要幹嘛?」任啟憤怒問他,「你慫恿元晴過來,有何居心!」
「當然是來看你狼狽的笑話啊。」陸時言弔兒郎當的笑道。
然後,問:「你就不好奇龐穎兒邊的幫手,是什麼人?」
「是真的?」任啟半信半疑,他懷疑這一切都是陸時言的詭計。
「你去看到就知道了。」陸時言賣著關子,也不在意任啟是相信還是不相信。
只要任啟不是傻子,等他看到龐穎兒的前男友時,自然就會知道自己不但被背叛,還一直被他們利用。
真有意思,渣男和渣互相撕,一定會非常彩。
陸時言滿懷期待的拎著任啟出去。
彼時,元晴已經告訴管家,想要和任啟單獨出去一趟,兜兜風、冷靜的談談什麼的。
管家沒有阻擾,畢竟冷靜的說話,是男之間最好解決問題的方法。管家和老爺一致認為,任啟和元晴之間,還有和好如初的可能。
畢竟,人都是的,的。
何況,元晴和任啟在一起多年,肯定很深厚,元晴無法一下子就放下來,這是很正常的。
殊不知,元晴本沒有這方面想法。
現在看到任啟,只有一種覺,就是噁心,很噁心。
尤其是見到任啟想要挽回,對一臉深的臉,就讓元晴膈應得皮疙瘩都起來。
所以,不願意和任啟接,對他避之不及。
還好,陸時言就在邊阻攔,任啟本就接近不了。
得到管家的外出同意之後,元晴就先去車上等到,坐在陸時言車上的副駕上,不多時,就看到陸時言和任啟相安無事的出來。
管家沒有看出端倪。
除了任啟臉差一點,僵之外,還算是正常反應。
他被陸時言安排到後面坐去,然後『砰——』的一聲,把車門關上,鎖死。
任啟的臉,驟然變得更差。
他瞬間想到許多,元晴會不會因很,對他展開殺?
聯合陸時言一起過來找他,就是為了把他綁到偏僻的地方,殺掉?
不對啊,管家知道他跟著元晴一起出門了,元晴就算再恨他,也不可能就這樣出手的。該不會,是想要和他同歸於盡吧?
任啟越想越多,他突然想下車走人,但車門卻被陸時言給鎖死了。
管家也不在跟前,任啟就算破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他。
他哆哆嗦嗦的和元晴說話,「元晴,你是不是還在氣我?我被足的這段時間,已經好好洗心革面了,我知道自己過去做得有多麼的錯,錯得有多離譜。」
「如果能夠重來,我一定不會選擇背叛我們的。我一定會在你邊,時刻陪著你。」
「我不應該一時鬼迷心竅,抵不住寂寞,被外面的繁華迷住了雙眼,我現在真的很後悔。」
「元晴,你不要生氣,原諒我一次可以嗎?」
又是這套渣男賣慘,元晴已經不想再聽任啟的解釋了。
是絕不可能原諒任啟的。
「呵。」陸時言在這時候一笑,他一邊開車,一邊拆穿任啟的謊言,「省省吧,說得自己跟個聖一樣,劈只有0和無數次。」
「我已經把你調查得的,你在外面不止龐穎兒一個人。」
「只是你最近的新寵而已,你和那群狐朋狗友們,不是還合資了一個酒吧嗎?裏面的人,都和你有過關係吧?」
「哦,對了,你還投資過一個人,給錢讓開茶店。這人什麼名字來著?」
任啟臉一青,被陸時言穿一個又一個謊言,面上無,狼狽至極。
他沒想到自己在外面,瞞著元晴、父母干過的壞事,竟然都被陸時言給翻了出來。
他確實在私底下,私生活非常混,濫又玩,還特別捨得為人花錢,前前後後給過不人安家費,創業費等等。
這種事,任啟本不敢讓父母知道,更不能讓元晴知道。
他自以為自己瞞得很好,如今卻被當面,被陸時言一件又一件的給翻出來。如同赤倮一般,將自己最虛偽的一面,暴在元晴面前。
任啟惱怒的吼:「夠了,沒有這些事。」
旋即,他拚命向元晴解釋,「元晴,你不要相信他說的話,他對你機不純,他故意挑撥我們之前的關係!」
「你和元晴之間,還有什麼關係?」陸時言冷冷的問任啟。
極其不悅任啟善做主張就把元晴歸為自己的同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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