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言沒好氣的說:「不會喝酒,那就不喝酒唄。酒吧裡面,又不是只有酒喝。」
「這是中午就對外開放的酒吧,不是你想象中那種不正經的酒吧。」
「這裡很正經!」
陸時言只差說裡面沒有壞人,哄著元晴這膽小的人了。
「真的嗎?」元晴如同小白兔般,看著陸時言問。
顯然,有幾分擔憂也有幾分好奇。
沒有來過中午就開放的酒吧。更不知道,所謂的正經酒吧,是什麼樣子的。
猶猶豫豫的下車,跟在陸時言邊進去。
酒吧這個時候,沒有多客人,相對比較冷清。而這間酒吧,打破了元晴心中的腦補,裡面不是黑漆漆的,調雖然偏暗,但還算亮堂整潔。
酒保和服務員,清一是年輕男,穿著統一的工作服,看上去很乾凈的覺。
最重要的是,這裡面沒有什麼暗箱作,沒有多餘的鏡面設計,畢竟現在很多鏡面看似一面鏡子,實則是明的玻璃,隔壁的人可以窺鏡子這一面的人,非常恐怖。
這裡給人的覺,就是一種正經酒吧的覺。
可能因為這個時段的客人不多,酒吧還給人一種高端的冷清。還有多才多藝的員工,在臺上彈琴伴奏,氛圍浪漫而高級。
坐在酒吧前喝酒的男人,聽到門口的鈴鐺響了,就知道酒吧來客人了。他端著酒吧是,轉頭看去,頓時笑了起來,「言二,又來顧了。」
旋即,男人『呦』的一聲,看著元晴說:「朋友?」
元晴臉微變,慌張的看向陸時言。
只見,陸時言面容沉沉,不悅道:「閉上你的狗。」
莫名的,元晴張的張,緩緩低落了下去,並沒有因為陸時言解圍,而到鬆了一口氣。
「給一杯沒有酒的尾酒。」陸時言領著元晴走了過去,就坐在酒吧前,對調酒的酒保說道。
「好勒!」酒吧顯然認識陸時言,非常熱好客。
「這位是酒吧的老闆,姓甄,你他甄老闆就行。」陸時言簡單的給元晴介紹一下。
元晴坐在陸時言邊,靦腆的對甄老闆點點頭。
甄老闆就心想到:「沒聽說過言二還有一個妹妹啊,而且還這麼秀氣漂亮的妹妹,簡直就是電視里的大家閨秀,氣質極好,還有點矜持靦腆,和陸時言坐在一起,還般配的。」
「真的不是朋友?」甄老闆湊近陸時言邊,不死心再問。
他問的悄悄胡,元晴沒聽到兩人頭接耳什麼,好奇的觀察酒吧的環境。
「滾開。」陸時言抬起手肘,就把甄老闆給推開。
然後,他跳下吧臺前高凳椅,對元晴說:「別好奇的東張西了,我帶你去參觀一下。」
「可以嗎?」元晴也學陸時言一樣,一下就從高凳椅上跳下來。
然而,馬上就要絆倒。
還是陸時言眼明手快,及時手扶住纖弱的手臂。
他不悅的皺起眉頭,「小心一點,等下你別坐這裡了。」
就這點運神經,本就是一個運白癡,難一點的作也做不到,更不說長得小,這吧臺前面的椅子,都是高的,不適合元晴坐。
「……好。」元晴語氣弱弱的,不敢違抗陸時言。
陸時言擔心元晴又要摔倒,乾脆就抓住元晴的手腕,帶參觀這間酒吧一遍。
甄老闆若有所思的看著陸時言對元晴在意的態度,真的不是他朋友嗎?
還有,他才是這間酒吧的老闆,陸時言真把這裡當是自家的,這麼門路就帶著元晴周圍參觀,豈有此理,太不要臉了!
甄老闆一邊喝酒,一邊在心中吐槽。
不多時,陸時言拉著元晴的手,參觀完一圈回來,彼時酒保也已經把元晴無酒的尾酒給調好了出來。
拿給元晴喝之前,陸時言還多問了一,「沒酒?」
酒保:「絕對零酒,小朋友喝都可以。」
小朋友嗎,陸時言心想,元晴也就跟小朋友差不多。
他嘆了口氣,認命把無酒的尾酒,拿去給元晴喝,「嘗一下。」
元晴接過水晶杯子,毫不懷疑陸時言,小小的喝了一口,笑容靦腆道:「好喝,比超市裡買的飲品要好喝多了。」
陸時言坐在邊,沒好氣道:「當然,我能讓你喝差的東西嗎?你要是喜歡喝,等下我再他給你調製一杯其他飲品,你可以都嘗嘗。」
元晴嗯的點頭。
說,「我從來沒有一個人來過這種地方。」
陸時言心想:「我不是人嗎?」
罷了罷了,不能和這個蠢人計較。
甄老闆給陸時言送來了一杯冰酒,以及零食拼盤。陸時言想到等下還要送元晴回家,就把酒杯給推遠,也要了一杯無酒的尾酒。
甄老闆詫異:「你戒酒了?」
「等下要開車。」陸時言一副懶得多說的樣子。
甄老闆就沒有多問了,不過還覺得陸時言很反常。開車就開車唄,陸時言可以請代駕啊,他不都是這樣的嗎?
現在突然這麼一本正經,肯定是為了邊的人。
真的不是朋友嗎?
甄老闆非常熱好客,他坐下來和陸時言,元晴聊天,天南地北都能聊一通,講述他過去是怎麼騎車去大理,然後在大理打工賺錢,開了第一間酒吧。
後來,輾轉多年,甄老闆竟然還趕上時髦,把大理的酒吧關掉,當上了北漂,非常的浪不羈。
聽得元晴一愣一愣的,沒想到這位甄老闆看起來年紀不大,生活閱歷卻如此富,多姿多彩。
「你真有魄力。」元晴有而發。
聽到誇別的男人,陸時言哼哼道:「他說的話,你聽聽就好,千萬不要嚮往。他敢這麼有魄力,是因為他家境有錢,上面有其他兄弟姐妹扛著力。他自己一個人吃飽全家不,當然浪不羈。」
元晴愣住。
甄老闆則笑笑:「言二,看破不說破才是君子。」
陸時言哼哼的,他又不是君子。
「我知道了,你這是在吃我的醋,就因為元小姐誇了我一句,你這人也太小心眼了。」甄老闆說。
元晴微愣的小臉,滾滾的在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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