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蓉蓉聞言,果然轉怒為喜,哈哈大笑:“夏笙歌,馮哥說的對,就你這種窮酸私生子,也只配開開十幾萬的小破車。試什麼跑車啊?你知道跑車怎麼啟嗎?別一會兒跑車一加速,你就嚇得尿子吧?”
夏笙歌的目掃過顧蓉蓉和馮凱,似笑非笑道:“你問我知不知道跑車怎麼開?”
顧蓉蓉抬著下,正要再貶低幾句。
就聽見耳邊傳來轟一聲引擎啟聲,還不等反應過來,就因為慣猛地朝左邊甩去。
右邊原本被打開的后車門發出砰一聲響,重重關上。
接著,車子像離弦的箭一樣飛竄出去。
只是短短幾秒的時間,車子的速度就被提到了最高。
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白跑車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絕塵而去,只留下一串尾氣。
車子里傳來顧蓉蓉和馮凱驚恐的尖聲。
“啊啊啊啊,停下來,快停下來!”
“要撞上了,要撞上前面的欄桿了,啊啊啊啊……夏笙歌,你快停下來!!”
“停下,你這臭婊子,不要命了,快停下來!!”
……
五公里的跑車試車道很快就跑完了。
車子發出吱嘎的抓地聲,完了一個完的漂移,最后不偏不倚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顧蓉蓉那幾個朋友,甚至手上還拿著打電話保安的手機,號碼都還沒撥出去。
車門打開,一頭利落馬尾辮的夏笙歌從駕駛位上走下來,神從容,仿佛剛剛五公里極限飆車漂移的人不是一樣。
接著,副駕駛室和后車廂的門都被打開。
馮凱和顧蓉蓉都跌跌撞撞的下來。
馮凱還只是臉青灰。
顧蓉蓉卻是一下車立刻大吐特吐,酸味彌漫在空氣中,讓原本想要上前關心的幾人都而卻步。
直到吐得膽都差點出來了,顧蓉蓉才青著臉,惡狠狠瞪向夏笙歌:“你……你故意的!夏笙歌,我跟你……嘔~……我跟你沒完!”
夏笙歌雙手環,笑瞇瞇道:“顧小姐,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嗎?不是你說怕我跑車一加速就會吐,所以才上來關照我的嗎?不過多謝關心啊,我似乎,狀態好的,沒有吐呢!”
“就是陪駕員水平不太好,沒好好指導,所以我這車開的有點飄,所以連累顧小姐暈車了,真不好意思。”
徐燕和原先那個試駕員忍笑忍的非常辛苦。
顧蓉蓉和馮凱卻是臉一陣鐵青。
顧蓉蓉咬牙切齒道:“夏笙歌,你別得意……”
夏笙歌打斷的話,“不好意思啊,我是得意的。畢竟我上了跑車,可不像顧小姐一樣,會暈車還會吐呢!”
顧蓉蓉差點沒給氣暈過去。
馮凱咬著牙,流里流氣道:“小姑娘,膽子很嘛,連我馮哥都敢戲耍。鳴山這一帶玩車的,誰不知道要給我一點面子。”
“今天這口氣,你要是不讓我咽下去,我保證你絕對會后悔的!”
夏笙歌挑了挑眉:“哦?是嗎?那你想怎麼咽下這口氣呢?送你進棺材,行嗎?”
馮凱的臉陡然沉了下來,測測的目中抑著暴怒:“小丫頭,明天晚上,鳴山賽車,敢不敢來?咱們玩一把大的!輸了的人,了在盤山公路上奔。”
顧蓉蓉和的一群朋友聞言頓時發出猥瑣的笑聲。
徐燕則有些擔憂地看向夏笙歌。
覺得這小姑娘是為了幫解圍才拉馮凱試車的。
現在這些人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再也沒有人抓著要開除。
可是,這個小姑娘要怎麼呢?
夏笙歌忍不住上下打量馮凱一番,然后笑了一聲:“不好意思啊,沒興趣,畢竟這麼爛的材,奔了給我看,我還嫌辣眼睛呢!”
馮凱暴怒,顧蓉蓉冷笑道:“夏笙歌,你是不敢打賭嗎?也對你一個私生,本來就夠丟臉的了,要是跟我們打賭輸了當眾奔,以后還怎麼有臉活在這世上啊!要我是你,早就去死了!”
夏笙歌收斂了笑容,瞇起眼道:“顧蓉蓉,是你要跟我打賭?”
“對,就是我跟你打賭,后天晚上鳴山賽車,我就問你敢不敢來?”
夏笙歌慢悠悠道:“好啊,不就是賽車嗎?但既然要賭,那就賭個大的。我對看丑男奔,可是半點興趣都沒有。”
顧蓉蓉:“那你想賭什麼?”
夏笙歌轉頭看向徐燕:“你們這有現貨的,最貴的車是哪輛?多錢?”
徐燕愣愣地翻了翻資料,然后報出一個車子型號和價格。
因為大部分跑車都是需要預訂的。
所以徐燕報出來的最貴的現車竟然不是跑車,而是一輛房車。
夏笙歌不由笑了,這可不是瞌睡了有人給送枕頭嗎?
們公司,可真是太缺一輛房車了。
夏笙歌看向顧蓉蓉:“就賭這輛Palazzo房車了,誰輸了,誰在徐燕這里買單。”
顧蓉蓉冷笑道:“你這窮蛋買得起嗎?”
夏笙歌雙目幽深地看著,薄輕啟:“我拿不出錢,但我……拿得出地啊!顧辰燁不是已經好幾次派人去國土局查過嗎?那塊地是不是還在我名下,他不是很清楚嗎?”
顧蓉蓉心頭猛地一跳。
太清楚家里有多這塊地。
尤其是顧氏集團這段時間經常失利,好幾個準備了很長時間的標都失之臂。
公司的資金鏈已經于搖搖墜的斷裂邊緣。
如果自己能把夏笙歌手上的地贏回去,父親和哥哥一定會信息若狂的。
可是,夏笙歌如果沒有把握,怎麼敢用那塊地跟賭?
就不怕被陸九城知道了,死無葬之地嗎?
難道這賤人的車技真的那麼好?
正在猶豫不定的時候,馮凱突然湊近,在耳邊低語了幾句。
顧蓉蓉的雙眼一下子亮起來:“夏笙歌,你要保證,你那邊的駕駛員,必須是你自己。至于我這邊,我不會開車,但我會找像馮哥這樣的高手來代替我跟你比。你有這個膽子接下賭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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