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覺得,逐而行不像是抄襲向而生的。反倒像是向而生的續章?”
而再仔細一琢磨。
今天發布的十二首歌,雖然風格跟《向而生》和《逐而行》有所不同,但同樣是每一首歌能一一對應的。
十二首新歌,更像是將《向而生》和《逐而行》推到了最高,然后完收尾。
這位樂評人被自己的推測驚呆了。
《向而生》明明是夏若靈的專輯啊?
為什麼會跟《逐而行》和今天演唱會的十二首新歌,形前后呼應,共鳴呢?
“老杜,你干嘛呢!”旁邊的好友趙平忍不住撞了他一下,“這麼好聽的歌都不聽,又在你那本子上寫寫畫畫啥呢?媽的老子真是虧了,居然拿了這種燈牌進來,現在都沒辦法給我家笙笙打氣加油了?”
趙平是一個網紅博主。
見這段時間所有人都在黑夏笙歌,也就跟風一起黑,還特意跑到現場準備搶第一手資料。
誰知只聽了幾首歌,就被夏笙歌徹底征服了,鼓掌比誰鼓的都興激。
杜海也知道現在不是分析這些的時候,否則就要錯過這百年難得一遇的演唱會了,連忙收起記錄的本子跟著歡呼傾聽起來。
……
演唱會從晚上七點,一直持續到九點。
十二首新歌與十二首《逐而行》全部演唱結束,演唱會也來到了尾聲。
可是現場觀眾的熱卻非但沒有降低,反倒越發高漲。
所有人都在嘶吼著,尖著。
他們沒有能夠舉的燈牌橫幅,所有的閃棒等也都在口的時候被沒收了,現在唯一能表達緒的就是聲嘶力竭地喊出自己的心聲。
這一次,他們不是謾罵、詛咒,而是一遍遍的贊懇求。
“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笙笙,我們你!!求求你再讓我們聽一首歌吧!!”
“夏笙歌!夏笙歌!夏笙歌!!”
“安可!安可!安可!!”
……
舞臺上,夏笙歌微微著氣,看著臺下沸騰的海洋,神一片平靜,眼眸卻亮的驚人。
底下所有人都在喊著“夏笙歌”的名字,而不再是夏若靈。
此時此刻,夏笙歌才有種自己的人生真正重來一世的覺。
不再是夏若靈的影子,不再是德蘭中掙扎求存的螻蟻,也不是被齊銘肢解爛的尸,而是真真正正的人,活生生的夏笙歌。
終于被人看到了。
的聲音終于被人聽到了。
再也不用活在影里。
以今晚為起始,會將夏若靈拽下神壇,然后一層一層下上的皮,讓驗一下自己前世的痛苦與絕。
今晚,只是序幕而已。
夏若靈,你準備好了迎接地獄的到來嗎?
夏笙歌心中冷漠而殘酷地想著,臉上卻綻放出一個淺淺的,比春還要燦爛絕艷的笑容,引來臺下眾人更加瘋狂的尖。
“接下來,是今天的最后一首歌——《Erinyes》。”
說完,沒有任何停頓,就開始了最新一首歌的演唱。
低沉的弦樂在會場中回,就像是一下下撞擊著人的心靈。
電吉他、大提琴、雙簧管、鋼琴……一種種樂的音無聲融,將氛圍推到了最抑的低谷。
很快孩的聲音加進來。
標準的人倫敦腔英語,嗓音卻不再是如之前一樣的空靈高,反而帶上了微微的沙啞。
就好像是一個垂死掙扎的孩,在訴說著的痛苦與絕。
廣場上所有人的心都被吊起,漸漸陷了沉靜。
所有人的雙手不知不覺的攥了,仿佛在隨著歌聲被牽心。
然后,鼓聲陡然加,仿佛撕裂了天空。
沙啞的聲陡然拔高,變為了讓人頭皮發麻的海豚音。
臺下又掀起了新一的高。
“這是今天唯一一首英文歌吧?啊啊啊,太好聽了!沒想到笙笙連唱英文歌都那麼好聽,嗚嗚嗚,今天這場演唱會真的太值了。”
“Erinyes?有人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Erinyes,好像是復仇神吧?但歌詞是什麼意思就聽不懂了,反正好聽就完事了!!”
歌曲的第一個高結束,氣氛緩緩寧靜下來。
臺下的觀眾也大口著氣,緩解自己的心和沙啞的嗓子。
變故,就是在這時候發生的。
一個坐在場區最前排的高瘦男子,突然猛地翻過圍欄,一個縱跳躍,來到臺上。
他的手上竟然拿著一把像是兒玩水彈槍一樣的東西,近距離朝著夏笙歌舉了起來。
“啊啊啊啊——!!笙笙小心!!”
“那個人想干什麼??”
“安保?安保呢?快保護好笙笙啊!那種東西是怎麼通過安檢的?!”
男人站的位置,在強照下的夏笙歌本就看不見。
震耳聾的背景音與歌聲中,也本就聽不見底下的喊聲。
眼看著那個男人舉起了水彈槍,朝著夏笙歌的臉擊。
底下的人都快瘋了。
他們拼命地喊著,揮舞著手,甚至有人踩著別人的肩膀妄圖跳到臺上去。
周圍的安保們反應過來,也急急朝著男人沖過去。
可是,太遲了。
男人已經扣下了扳機,而完全不知的夏笙歌反而走向了男人的方向,兩人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就在他的手指要扣下扳機的時候,突然有一只手從旁邊出來,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接著,輕輕一擰,男人就發出一聲慘,松開了手中的水彈槍。
而這還沒完。
男人尖著掙了扣住他的手,剛要撿起水彈槍。
就覺下有什麼襲來。
一條修長纖細的雪白沒,重重踢在了他雙間。
下一刻,一鉆心刺骨的疼痛從下傳來,讓男人發出一聲比剛剛慘烈千倍的慘,從臺上直接滾下去。
很快就有保安上前將這慘的人控制起來,一會兒送公安局。
舞臺下靜寂了一瞬,隨即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吼聲。
“啊啊啊啊,笙笙太帥了!!”
“保安小哥哥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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