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世間最難逃不過一個字,這個字顯得微不足道,聽著別人的故事當然無所謂,如果你真的惹到了這個字,誰又能置事外呢?
“白雨姐姐!”辰景曄費勁艱險又一次來到了南黎山,他當然不知道這一次,一切都不一樣了。
肖羅伊早早的聽見了外面的聲音,也不應,知道來人是誰。
辰景曄踏進房間,看見肖羅伊愣愣的坐在那兒,“姐姐?怎麼了?”
肖羅伊眼疾手快,出匕首,直沖辰景曄的面門,辰景曄閃好不容易躲開了。
“白雨姐,你這是要干什麼?”
肖羅伊偏頭看他,依舊是那個清秀的小男孩兒,他怎麼可能是昨天那個殺人如麻的惡魔呢?
“沒想干什麼!”肖羅伊知道此時子房為什麼不來,今天就是他說好了那個時機吧!
“姐姐,你是想殺我!對不對!”辰景曄緩過神,才發現眼前的這個姐姐,遠不是幾天前看見的那個人,的眼神好冷漠。
“我......”這孩子,哪里還是贏魚?活的就是辰景曄無疑啊!
“姐姐,應該是跟我開了個玩笑!”
“對,開玩笑。”
“玩笑,竟然有這麼開的,到真是有意思!”
子房在暗看了許久,半天,居然還是不了手!
“什麼?”
“剛剛那不是個玩笑,你白雨姐姐就是想要殺了你!”
辰景曄一臉不可置信,“為什麼要殺了我?”
“那你得親自問問了!”子房又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他就這麼喜歡看熱鬧嗎?
“姐姐?”
“是,我剛剛是想殺了你,但是......”
“既然都了手了,還說那些個沒有用的,做什麼?怎麼?想讓人家死了,也要念你的恩?”
肖羅伊不說話,如今說什麼,都想的那麼蒼白無力。
“姐姐前幾日說的任務是......什麼?”說這話的時候,辰景曄都在哽咽,他極其聰明。
“是......”
“恐怕也是為了殺我吧!你沒想到蒙咔的太子就是我,是不是?”辰景曄笑自己老遠跑過來,竟然是為了送死?
“不是!”
“索就承認了,又能如何?”子房拍拍上的灰塵,說話永遠是那麼輕飄飄的,仿佛一切都跟他沒有關系!
“是嗎?姐姐?”
肖羅伊不再看地上的那個哭淚人的小娃娃,眼淚就低落在襟上,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鼻子一酸。
“是!”是啊,是不是又有什麼關系呢!早晚都是我要親手拿了他的命不是嗎?所以解釋的越多越虛偽。
“姐姐,你若是需要的話,我的命就拿去吧!”
“你這般自責是我不愿意看見的,既然如此,你就殺了我把!”像是說著別人的故事,那麼自然。
“聽見沒,讓你殺了他。”恐怕是前世也是這樣哄騙南巧,任我怎麼說怎麼解釋都不行。子房是想到這里越來越氣,手變出來一把劍,扔在肖羅伊床上。
肖羅伊明顯嚇了一跳,看著劍的尖好像都在反著,是想過就這樣結束了他的一切,但是那顆心就像是被掐住,用那個烙子在上面折騰一樣。
“看什麼呢?手啊,你已經負了千千萬萬的生靈,等時機錯過,那個臟東西又醒了,我看你怎麼辦?”
肖羅伊慢慢地拿起劍,手里慢慢運氣力,下一秒就......像是下定了決心,用盡了力氣揮出去,那柄劍的劍尖冒著寒氣指向辰景曄,劍氣掀起了辰景曄的長發,連人都往后退了一步。
肖羅伊哪里有那麼了不得的功夫?還是得益于這劍,這把劍的名字霜歆,子房給的出的,自然是了不起的法,雖然是比不上暴的逍遙令,但絕不是凡品。
肖羅伊長長舒了一口氣。
“給你時間,反正是你要救的人。”
肖羅伊閉上眼睛,竟讓我殺了自己喜歡的人,但是他此時并不是贏魚啊!手開始抖,不停的抖。
子房索就不看了,守護者有果然是耽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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