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肖羅伊開始有意識的時候,竟然在鼎樓,鼎樓哪里哪里還有風,也沒有法陣,只是有好幾排長長的書架,子房躺在邊,還以為經歷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子房,你醒醒!”
子房慢慢睜開眼睛,“唔!”
“怎樣?好點了嗎?”
“確實是,在不同的時間點生活,連呼吸都困難。”
“我們回來了!”
“是,回來了!”子房看見肖羅伊臉上的笑容,心也跟著好了。
“我去看看景曄。”肖羅伊真是爬起來就要走,既然子房無事了,那就是辰景曄,他......還是不是他?
“誒!肖羅伊!”子房哪里能攔著住肖羅伊。
肖羅伊慌慌張張跑去了太子的朝宮,遠遠就看見辰景曄在一個亭子里喝茶,這要是放在平時,肖羅伊避之不及,贏魚看見肖羅伊就想著要撲過來,這次倒是換肖羅伊了。
“景曄!”肖羅伊跑到辰景曄面前,辰景曄看了肖羅伊一眼,就那麼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肖羅伊就因為這一眼也就什麼都知道了,想起子房跟說過的話,離了軌跡,他不會記得你。
肖羅伊慢慢的跪下,“拜見太子殿下!”
“起來吧,你是誰的客人,怎麼這麼不懂禮貌?”辰景曄并沒有讓肖羅伊起來。
“民是......”
“肖羅伊,胡鬧!”子房急急忙忙趕過來,扶起肖羅伊,拱手道,“拜見太子殿下,無意沖撞殿下,是肖羅伊了禮數。”
肖羅伊?這個名字很是耳啊!
“不知道這個姑娘是誰,誰的客人,你又是誰?”辰景曄氣質儒雅,跟贏魚的善魂毫不像。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這位是南黎山的相大人,小民是陪著相給......給陛下看病的。”
“哎?哪里哪里,相大人是哪里有冤屈哪里就是您的影,為蒼生是碎了心。”辰景曄這可是大實話,肖羅伊也確實是忙的不行,但是這話就算是一模一樣,也得分從誰的里說出來。
“多謝太子殿下。”肖羅伊低著頭眼淚噼里啪啦的落了下來,然而辰景曄并沒有看見,這樣的覺讓肖羅伊不僅僅是不習慣更多的是心寒。
“太子殿下,我們該走了!”子房拍了拍肖羅伊的后背,不要在低了,在他面前就差低到塵埃里了。
“好吧,你們也很忙,就早些下去吧!”這位相大人怎麼始終不抬頭呢?是因為長得不好看嗎?還是不想看見我?這麼低著頭真是奇怪,也不能讓抬頭,那樣真是不禮貌。
“謝謝,太子。”子房拱手,肖羅伊一沒,頭還是那麼低垂著。
“相大人還有事嗎?”
“沒事。”肖羅伊吸吸鼻子,“其實有件好事告訴殿下。”
“喔?”
“太子殿下今后一定會順風順水,一生大富大貴,也會和人白頭到老。”只要你離我遠點,你會開心一輩子。
逍遙令啊逍遙令既然你是懲罰人的工,你不是最正義嗎?這一切都是我一個人一廂愿,你就懲罰我一個人好了,我不怕你!
“多謝相吉言了,早就知道南黎山的占卜極奇的靈驗,相金口玉言,辰景曄謝過。”辰景曄笑的很開心,就算是肖羅伊不看,也聽的很清楚。
子房拉著肖羅伊出了皇宮,坐上馬車,直奔南黎山。
“你其實可以說清楚,看的出來就算是辰景曄不認識你了,還是對你很興趣。”子房也算是安肖羅伊,畢竟這是他這些天來說的最順耳的話了。
“既然都忘了何必想起來呢,忘了我,他就可以擺很多東西,逍遙令也不會盯著他不放了。”肖羅伊的頭倚著車廂的側壁,眼神很空,要是能這麼簡單的就能放下那就好了!
“可是逍遙令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你,你會越來越的。”贏魚說的不就是這樣嗎?會越來越,一直折磨著。
“我如果怕了,就不是我了。”肖羅伊自己心里雖然沒底,但是人人都說會隨著時間越來越淡的,想必我也跟所有人一樣。
當然這只是個愿。
“你要不然靠著我吧!”子房看肖羅伊這樣十分難,馬車很顛,到腦袋一定是很疼。
“不用了,我腦袋就像是了漿糊,這樣反而好一點。”
跟腦袋被磕的疼,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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