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中,白的跑車引擎巨響中,絕塵而去。
溫家別墅門口只剩下霍止寒和溫淼淼兩個人。
溫淼淼撐著傘,替霍止寒遮蔽了一些風雨,小心翼翼的開口,“止寒哥,去避避雨吧,犯不著跟自己的過不去。”
“說這一切都是我造的,你覺得呢?”
溫淼淼心里咯噔一下,詫異的看向他,“祁巖的死跟你有什麼關系?那是他自己命賤,怎麼別人就沒遇到這種事。”
“是我打斷了他的。”
霍止寒自言自語了一句,怎麼也想不起來這件事,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醫院的畫面。
“摁住他。”
“是。”
“啊——”那人的慘了一聲,而后斷了氣一般沒了聲音,又被旁邊的人用冰水潑醒,“繼續。”
畫面是醫院的白墻,甚至散發著消毒水的味道,在記憶總十分深刻。
霍止寒想起了一些當年的事。
“止寒哥,你怎麼了?”
溫淼淼忽然驚呼,一把扶住搖搖墜的霍止寒,“止寒哥,你堅持一下。”
“來人啊,救護車!”
“快救護車。”
沈君安的人盯著溫氏集團多年,這次溫振華的手下在碼頭易被現場抓獲,溫振華被捕獄,證據確鑿,很快就有了庭審結果。
“被告人溫振華,系溫氏集團總裁,多年來參與藥品走私,數額巨大,其間為掩飾罪行故意殺害被害人兩名……數罪并罰,本庭宣判,溫振華十五年有期徒刑,并沒收走私其間財產收……”
莊嚴肅穆的法庭上,法宣判結果的聲音字字清晰。
溫淼淼當場哭的幾乎暈厥,被人扶了出去,而溫嫻則是在聽完宣讀結果后,緩緩站起,看著被告席上那個穿著條紋衫的男人,心里竟沒有一點波瀾。
十五年有期徒刑,對于溫振華這個年紀而言基本上屬于下半輩子都要在牢里度過,即便十五年后他還能出來,十五年的社會隔離,他還能做什麼?
從法院出來,溫嫻正和奧爾南德往停車場走,一道尖銳的聲音從后傳來。
“溫嫻,你現在滿意了?”
溫淼淼掙扶著的助理,疾步追上來,“把我們家鬧得家破人亡你就滿意了,你這個惡毒的人!”
溫嫻還沒說話,奧爾南德便直接攔在了的跟前,將護在后,“這位士,在法院門口,你要手麼?我不介意以人格侮辱和故意傷害罪打一場司。”
“是你,”溫淼淼一眼認出了奧爾南德,冷嗤一聲,諷刺道,“溫嫻,你以為自己搭上一個律師就能在江州橫行無阻了嗎?我告訴你,有的是你哭的時候!”
奧爾南德被溫嫻拉住。
溫嫻冷冷的看著溫淼淼,“恐嚇的話我從小聽你說到大,你是當慣了那個恐嚇我的人,忘了還有什麼把柄在我手里了,是嗎?”
溫淼淼臉一白。
“別忘了,那些東西,隨便拿出一樣,你都別想在江州繼續混下去,你最好安分守己。”
“奧爾南德,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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