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皇帝!”李長風深吸了一口氣,他明白了李元雄的意思,天高皇帝遠,如果李元雄,真的將家也搬到這裏,那麽他在外麵就沒有任何的牽掛了,完全可以變一方霸主,在本地做一個土皇帝,甚至是謀反,二十年
的積累,李長風相信,隻要李元雄號召,那麽這裏就全是他的人。
這就是政治思考啊,李長風最討厭的就是政治話題。
“看來,你的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愧是我李元雄的兒子。”
雖然李長風隻說了‘土皇帝’這三個字,但是李元雄看的出來,他已經悟通了其中的道理。
“你兒子早死了。”
李長風翻了個白眼,然後輕聲的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麽?”李元雄沒有聽清。
“沒,我說,你其實是可以回家常住的吧,隻是因為擔心閑話和政治力,所以即使能回家,你也不回家,是不是?”
看著波粼粼的湖麵上,一隻點著魚燈的船兒劃過,李長風彎腰撿起一顆石子,然後力的扔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的回響,魚燈滅了,隨即河麵上響起了一陣帶著方言的咒罵,李長風發誓,絕對不是故意的,這次發誓他敢用命擔保。
“其實也沒有你想的那麽誇張。”李元雄輕笑了一下,“離開的久了,我對這裏不放心,而且沒有主將,軍心容易散,我怕出現意外,所以很回去。”
“看來,你已經把這裏當了你的家。”
李長風輕輕地點了點頭,家的概念,現在在李元雄的眼裏不過是一個有老婆孩子的地方,但是這個地方有李元雄的心,兩者相比,這裏更像他的家。
李元雄沉默不語,他隻是靜靜的聆聽著這水花的聲音,他也不知道自己還算不算個有家的人,一年裏,和家人在一起的日子竟然不會超過十天,想想真的有點對不起家裏的人。
“別讓李勇再步你的後塵了,這不是個好差事。”李長風又撿起一顆石子,然後力扔到了河裏。
“他即使恢複,一輩子也就在五重天的境界了,一輩子的壽命不長,他不是靈,這次我將那個人救走,你讓他在家開枝散葉吧。如果你非得找出個繼承人,那就選我吧,我的潛力是他們都不能比的。”
“你能接這樣的生活?”
“不能,換做是我,我一定會拖家帶口,不過,誰看我不順眼,那就讓他盡管來,我會讓他永遠都睜不開眼。”
給李元雄留了一個囂張的背影,李長風帶著奧斯卡消失在了黑暗中,留下李元雄獨自站在江邊沉思。
看著李長風消失的背影,李元雄突然覺得自己好陌生,這是他的兒子,可是他現在一點也看不李長風,一年的時間沒見,發生的變化太大了,或許真的是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了,陌生了。
……
“頭,真的不要我跟著嗎,萬一打起來怎麽辦?”烏托大平原,檀藏帝國境的帕蘭城,李長風和奧斯卡在一個飯館裏,慢條斯理的吃著東西,兩人趁著天朦朧的時候,乘著雷鷹穿過了烏托江,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兩人在離城和兵營很遠的地方
降落的,現在天都放亮了,才走到城裏來。
“放心好了,我就是去探探虛實,看看那個人,到底被關在什麽地方,要手也得晚上。”將最後一個包子塞進裏,李長風打了個飽嗝,然後衝著奧斯卡擺了擺手就出去了。
看著李長風離去的背影,奧斯卡看向了滿桌子的包子籠屜。
他了全,然後臉上搐了一下,再抬頭,李長風已經不見了蹤跡。
“咕咚!”
奧斯卡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然後起蹭到了門口。
“哎,客,您的賬還沒……”
不待老板說完,門口的奧斯卡已經卷起一陣狂風,不見了蹤跡。
……
“不錯,水靈。”
“咦,這個更。”
“臉有點大。”
“哇,好翹的屁。”
抄著胳膊,李長風一本正經的走在街上,但是那雙猥瑣的眼睛,一直在四,更是在心裏給一個個遇到的人下著評價,相遇就是緣分,李長風覺得這是友好的象征。這一趟轉下來,李長風發現,這個烏托大平原的人,上都著一妖嬈的水靈,可能是挨著烏托河的緣故,這裏的人穿服很有特,多半的人,上半都是那種半截服,著纖細白皙的小蠻
腰,肚臍眼上鑲著一塊明晃晃的晶石,著別樣的風。
李長風決定,回去的時候給塞婭也帶上幾件,塞婭的材適合這樣的服,那小蠻腰一出來……讓人心碎,真擔心隨時會斷。
“這裏就是監獄了吧。”
三轉兩轉,原本就不大的帕蘭城,沒多久的時間,就被李長風轉了一個遍,這畢竟不是主城,帕蘭城和白虎城比,白虎城最是它的五倍。
看著兩個強壯的侍衛,穿兵甲,守在一閉的大門,李長風知道,這就是他要找的地方了。
站在一涼的地方,李長風想了片刻,然後反手就從手上拿出了一把折扇,這是上次,小蝶給李長風弄了個儒雅的造型之後,李長風特意去買的扇子,按他的話說,翩翩公子,沒扇子怎麽翩翩。
拿出扇子猛扇了兩下,李長風收拾了一下上的行裝,然後慢慢的向著牢門就走了過去。
“兩位軍爺好!”
走到兩人的邊,李長風一彎腰,然後在兩人還沒開口向外攆他的時候,向兩人一手,頓時幾枚金閃閃的金幣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嗬,你倒是有眼神。”
一改馬上攆人的樣子,兩人臉上出了笑嗬嗬的樣子,然後手從李長風的手上,接過了金燦燦的金幣。
“兩位軍爺,是這樣,前一段時間,我聽到咱們這裏,出了一個通敵叛國的將領,不知道,我能不能去看看?”
輕輕的搖著折扇,李長風故意讓自己看起來手無縛之力,以此來降低兩人對他的警覺。
“恩?你和什麽關係?”
李長風的這一問,讓兩人看向他的眼神當即充滿了警覺。“奧,兩位軍不要誤會,我本就不認識,我本是一個四遊,編寫各地傳記的史記記載人,隻是恰好遊到這裏,聽說咱們這出了一件這樣的事,我打算親自看看,也好將這件事記下來,用來警示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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