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太太,有什麼事嗎?”尉遲安問道。
“大殿下,有些話我想借一步說。”
看著藍初瓷神兮兮的樣子,尉遲安點頭答應,“到我書房去說吧!”
在書房里,藍初瓷說道,“大殿下,您不覺得這次S國東南戰事發生的太蹊蹺了嗎?”
“你的意思是……”
尉遲安看著,還不太清楚究竟要說什麼。
“大殿下,您想想,先前沸城古堡為何突然集結軍隊,震天的心思你能得清楚?他雖然答應和你聯合作戰,萬一他到時候失言又會怎樣?還有,為什麼偏偏你是東南起戰事,非要你大殿下前往?而且,目前你要是帶走駐守霖市的護衛隊的話,那麼霖市和王宮空虛,一旦被人趁機攻下,整個王宮也會岌岌可危。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后果呢?”
藍初瓷提出的這些問題,讓尉遲安眉頭鎖,思忖道,“難道你是懷疑這次的戰事是有人故意挑起,目的是為了引我帶兵離開王宮?”
“沒錯,大殿下,我和夜擎他們商議過,都有這個懷疑。恐怕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
尉遲安陷沉默,聽著藍初瓷的分析,覺得不無道理。
過了片刻他開口說道,“如果是這樣,可我現在已經騎虎難下,父親親自任命我為統帥,我如果現在不去東南邊界,恐怕會落人口實。”
“這一點您不用擔心,我已經幫你想好了對策。您可以安排一名心腹,易容您的樣子,代替你去前線。接下來,您就留在宮邸里,靜觀其變。”
有了藍初瓷的支招,尉遲安最后決定相信一回,“那好吧,事不宜遲,必須盡快行,我現在就聯系心腹過來。”
“好的,易容的事就給我們來理。”
藍初瓷也通知沐靈蕓過來,等尉遲安的心腹來到這里后,他們便開始給他易容起來。
為了防止聲音出破綻,沐靈蕓還給對方服用了一顆藥丸,可以讓人聲音變得微微沙啞的癥狀。
等到易容完,心腹換上尉遲安的服后,尉遲安自己看了都驚呆了。
“像!這也太像了吧!”
有了手下幫忙頂替,尉遲安做了一番代后,便讓手下即刻出發。
很快,尉遲安領導駐霖市護衛隊出發的消息便傳到了沸城古堡。
導師問道,“伯爵大人,目前大殿下已經帶兵出發,我們是不是也要領軍跟上?”
“跟什麼跟?”
震天神悠哉的喝著茶水,一點也不為東南戰事著急,畢竟那戰事是他們故意挑起的,目的就是為了將大王子引出霖市。
“火速通知連云山那邊的人,做好準備,一旦尉遲安的人馬抵達,就給我行。不管用什麼辦法,都絕不能讓尉遲安活著回宮。”
震天下令,導師領命,“是!”
*
事的發展,正在印證藍初瓷和戰夜擎他們的推測。
尉遲安的心腹帶領著大隊人馬,奔赴前線,在經過兩百公里外的連云山時,突然遭遇到不明襲擊。
接連的幾聲炸聲,在連云山山谷間發出來,路過的車輛被炸翻,尤其是尉遲安心腹所在的那輛車,不僅被炸飛,而且還翻了山澗之中。
護衛隊遭到嚴重的重創,等他們的人下到山澗尋找時,只找到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幾尸。
所有部下和兵士們都以為他們的大王子統帥被炸死了,幸免于難的副統領,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傳回霖市。
最先得知消息的沸城古堡,震天得到手下的回復,說是大王子殿下已經命喪連云山,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時機來了!天助我也!”
震天笑過之后,命人聯系二殿下尉遲廷,讓他那邊也開始行。
大殿下亡的消息傳到尉遲廷耳朵里時,尉遲廷的表變得格外詭異,他本來應該為自己大哥的死而悲傷痛哭才對,可是悲傷的緒卻緩緩轉變得意的笑。
等他竊喜之后,臉部表又轉換悲哀,轉走進國王寢宮里。
他要將這個消息,報告給自己的父親,讓他老人家也驚喜一下下。
尉遲廷見到國王父親,“父親……”
還沒說什麼,他的眼眶里已經蓄積了不眼淚,悲痛傷心的表被他刻畫的淋漓盡致。
“怎麼了?”
“父親,剛剛傳來消息,他們說,大哥他……出事了……”
國王鼻端著氧氣管,聽著小兒子說老大出事,他急的想坐起來,“你說什麼?你哥他怎麼了?”
“大哥帶護衛隊前往東南前線,可是路過連云山時卻遭遇意外,他的車翻下了山崖發生炸,據說找到的時候,他已經被炸得面目全非……”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誰也沒想到啊……我可憐的大哥啊……”
尉遲廷開始呼天搶地的哭了起來。
“我的兒子……怎麼……咳……”
國王被這個消息刺激的跌回枕頭上,只覺得一口痰涌上來,堵住了他的氣管,令他呼吸不暢。
他把手向二兒子,想讓兒子幫他一把,尉遲廷看向父親的異樣,趕起握住他的手,“父親,您怎麼了……怎麼了……”
老國王手指自己的嚨,臉已經憋得通紅,他想說話,但說不出來,只能用最大力氣氣。
“父親,您沒事吧?”
尉遲廷知道他父親的況,非但不幫助排痰,反而拿下了他的氧氣管。
老國王想呼吸就更困難了,很快臉也漲了紫紅。
“父親您老一直都太偏心了,心里只有大哥,從來不重視我,現在好了,大哥沒了,以后您老也只能指我了吧?”
“你……”
國王瞪著眼前的二兒子,他不敢相信,難道老大出事是老二干的?
“沒錯,是我讓人干掉了大哥,從今以后你只有我這一個兒子。父親,您放心,等您歸西了,我一定會給你和大哥好好安葬的,這個國家我也會接管好的,您老請安心的走吧!”
尉遲廷對老國王說完這番話,忽然角出一抹詭異的笑意。
老國王似乎已經看兒子的心思,他拼著最后一點神智,手想要去按床邊的警鈴,可尉遲廷卻鉗制住了他的手腕。
“父親,您現在還想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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