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火?野怎麼可能不怕火。”虎天大吼一聲。
別說是這些野,就是他們人,在一開始的時候,對火也是非常畏懼的。
“真的!”
年輕的人抹了一把眼睛說:“我們按照之前的計劃,先把黑流火投了上去,山上著火之后,我們本就沒有聽見豺狼慘的聲音。”
“上山前,虎仁隊長已經覺察了不對勁,他本來想中止這次進攻。
但是兩側的人已經爬上去了,虎仁隊長只好帶著我們一起上山,可是誰也沒想到那些豺狼不僅沒有逃跑,反而躲在山里面伏擊我們!虎仁隊長是為了救我們幾個才傷的。”
“除了豺狼,還看到其他野了嗎?”虎天扯著他的皮,將人提了起來。
“沒有,沒有了!”年輕人被嚇的哆嗦起來。
虎天終于冷靜下來。
他松開手,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安說:“你們已經做的很好了,去找巫醫給你包扎傷口吧。”
……
虎靈兒得知父親了傷,也趕跑到衛生院里查看。
衛生院是虎天按照虎靈兒的要求,專門留出來的一塊地方。
虎靈兒本來是想著,將來部落爭斗,難免會有傷亡,卻沒有想到第一批用上這個衛生院的人里,就有自己的父親。
虎靈兒趕到的時候,虎仁的傷口已經包扎完畢,他閉著眼睛躺在那里,額頭上還一直有冷汗滲出來。
這是虎靈兒第二次看見自己的父親傷了,心中很難過,卻又覺得自己得父親很勇敢。
走上前去,虎仁的額頭,有些燙。
這時虎山走了過來,說:“妹妹放心,我已經給爹吃過藥了。”
衛生院里的藥分為兩類,一類是猿泰準備的專門治療各種外傷的草藥,還有一種,就是虎靈兒準備的,專門用來服的小藥片。
虎山認識了很多字,已經能夠分得清簡單的消炎藥退燒藥這一類,所以服的藥基本上是虎山在管。
別看他年紀不大,下面已經有了幾個學徒。
“爹他們這次怎麼會傷的這麼重啊,大伯不是說完全沒有問題的嗎?去的甚至都是我們部落的新兵。”虎山著昏迷不醒的虎仁說。
這件事虎靈兒也只聽說了一點:“好像是說,那些豺不是普通的豺,是被馴化過的?”
“什麼?”虎山回過頭,出不敢置信的神,“真的能有人馴化豺和狼嗎?他們可都是非常殘忍狡猾的野。”
“本來我們都不相信的,可是回來的人說,那些豺狼既不怕火,又會躲藏,不可能是天生的。”
“這麼危險的話,妹妹,那蟲鳴山的東西我們還要嗎?”虎山小心的看著虎靈兒問。
“要,當然要!”虎靈兒回答的非常肯定。
“這可是神送給我的,我怎麼可以辜負神的心意呢?”
“可是山上的那些豺狼怎麼辦?”
“等爹醒來之后先問一下吧,也許爹發現了更多的東西。”虎靈兒有些悶悶不樂的說。
……
另外一邊,蟲鳴山上。
一個小孩跪在一個高大的人邊給他,下鋪的是雪白的兔墊子。
“飛飛,看來你之前的預言是對的,真的會有人用火來攻擊我們,幸好我們早做了準備,不然,這一次一定損失慘重。”
小孩仰起頭,乖巧的說:“父親,幸好你相信兒的話,不然我說的再多也沒有用。”
“那是當然了,你可是我最疼的兒了,你說的話,我當然要聽。”
父兩個相視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這個小孩就是當初從樊山部落逃出來的狼飛飛。
當初,狼飛飛和母親從樊山部落里逃出,經歷了千難萬險,終于在蟲鳴山上找到了落腳的地方。
可是蟲鳴山當時已經被狼坤占領,狼飛飛和母親差點被圍上來的狼吃掉。
兔希希為了保護兒,用自己的化形后形擋住了狼飛飛,而那天狼坤的心格外好,看見茸茸的雪白一團,頓時起了惻之心,把兔希希和死死抱著的狼飛飛都撿回了里。
兔希希渾哆嗦著請求狼坤饒他們母一命,而狼坤卻說,他的山頭,只收留有用的人,其余的都只能被當作食。
于是狼飛飛用撿來的黑流火為狼坤表演了一場神火的降臨。
最后,們兩個一個為了狼坤的雌,另外一個為了狼坤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