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有艘船向我們駛過來?”
能當海盜,自然也有兩把刷子,他們這次來到的海盜島,上面的海盜倒是頗為不凡。
首先,他們在海島上建立了的哨崗,哨崗之上,有海盜拿著遠鏡注視著海面。
這一來,當然是為了發現過往得船只了,他們海盜做得是打家劫舍的生意,自然要看得高,得遠。
顧長留他們的大船一出現,他們立馬就發現了,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這艘船的目的地,似乎正是他們的海島。
負責哨崗的海盜心中雖然有些疑,但是也沒多想,畢竟他們做海盜一行的,本來就是將腦袋拴在腰帶上,莫說他們不知道,先鋒號是沖著他們而來的,哪怕他們知道,他們也是不會撤退的。
畢竟,這過往的船只,又有哪一只好惹的呢?哪個船只上沒有自己的防備?便是長槍、炮火,也是備有的,但是那又如何,他們這些海盜,照樣敢上前。
大海就是他們的領域,他們馳騁大海,絕不認輸。
很快,哨崗吹響了口哨,一只海鳥飛了過來,哨崗將一張紙條進了海鳥腳上的小鐵管里,又給它吃了兩條,這海鳥很快便振翅飛走了。
沒多時,它便飛到了海島中央,飛到了一獷高大的石屋里。
石屋里面,擺著一張寬大的石桌,石桌上堆滿了酒瓶,兩旁各自坐了一些人,正在喝酒杯,好不歡樂。
石桌的正前方是一張石椅,石椅上坐著一個材魁梧的男人,他一手拿著酒碗,一手卻是摟著一個滴滴的人,人偎依在他的懷里,他一只扇般的鐵手在的子上肆意著。
這男人材十分壯碩魁梧,他皮黝黑,著膀子,脖子上掛著一些骨頭裝飾,是坐在那里,一兇悍之氣便從他上冒了出來。
“小可回來了。”
見到的這只海鳥,男人將人推開,將酒碗放到一旁,這只海鳥便落到了他的胳膊上,低頭在他手上輕輕啄著。
男人抓起了海鳥,取下它腳上圓管里的紙條,展開看了一眼,他便獷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兄弟們,來活了!”
他說著,手一揮,海鳥便也遠遠地飛了出去,他起,取下掛在墻上的一張弓,又拎起一個掛滿了長矛的背囊,將之捆在了背后,大步流星的朝遠走去。
底下那些海盜也“哈哈”大笑著,拿起來的屬于自己的武,跟在他的后。
他走到岸邊,吹響了號角,幾艘船便詭的從四周駛了過來,船上的海盜抬頭問道:“大當家,咱今天去哪?”
“咱們今天哪都不去,就在這守株待兔。”
大當家說了一句,站在原地未,他后的人倒是陸陸續續的上了船。
這個海盜島的大當家,可是學過兵法的大當家,他之所以還要派船只出去,自然是為了斷其后路。
到時候若是先鋒號真的是朝他們這邊而來,等他們一上岸,他就派人將他們的船只給毀了。
若是他們不是朝他這邊而來,那他也來得及包抄。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他能戰勝這四周的海盜,為大當家,憑借的可不僅僅是力氣,還要腦子。
別人都以為他們做海盜的,只有一蠻力,可誰又知,那些空有一蠻力的家伙,早就死了。
生活在大海上,也自有一番生存規則。
先鋒號離這海盜島越來越近,此刻,不用哨崗,大當家站在礁石上,也能看到海面上出的桅桿。
發現先鋒號的確是向著他們而來,這些海盜們登時興了起來。
“吼~吼~吼~”
他們甩著各自的武,如同野一般怪著。
長期生活在這個海島上,漂泊在海里,他們的格儼然變得乖張怪異。
“敵人都站在岸邊迎接我們。”
葉辭秋看著遠鏡的場景,說了句,他知道海盜們早已經發現了他們,但他卻是毫不慌。
曾經面對敵人的千軍萬馬他都沒有慌過,區區海盜,他又怎麼會放在心上?
船只緩緩前進,雙方都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海盜們欣喜于來了一只大羊,卻不知道,來得并非是羊,而是來自于東方的一條惡龍。
“你們不要再前進了,前方水域變淺,而且底下有很多海帶海藻,你們的船只再過去的話,會被纏上的。”
海拉從水底下冒出來,同葉辭秋說道。
“停船。”
葉辭秋當即下達了指示,海拉見他接了自己的建議,心滿意足的下了海,過了一會兒之后,又從水里冒出了頭,“你們得注意啊,海盜派出了四條小船,打算伏擊你們。”
“多謝,我會讓人防備的。”葉辭秋應了聲。
“不必擔心,海薇姐姐去理他們了,他們派出的小船,海薇姐姐幾個浪頭就能將他們掀翻。”
海拉說了句,又沉了水中。
在海中十分的靈活,速度又快,這個斥候的角做得非常好。
在海拉離開之后,葉辭秋已經讓人將小型船從先鋒號上放了下去,小船的靈活比大船好,防卻是不如大船。
不過,顧長留他們設計的這種小型船是專門的戰斗船,周圍設計了鋼板,放上去之后,可以抵擋來自對面的暗箭,而且,鋼板上還留有小孔,可以方便他們打暗槍。
如此一來,安全倍增。
畢竟,顧長留他們的槍支,原本就是從西洋買來的,只是他們加以創新改革而已,所以,在前往西洋的這一路上,他們自然要預防來自敵人的炮火。
“大當家,他們停下來了。”
先鋒號的靜,自然也瞞不過一直注意著他們的海盜,見到先鋒號放下船帆,當即有斥候同海盜大當家通報了起來。
魁梧的男人出手,便有人將一個遠鏡放到了他的手上,他往遠一看,看到從先鋒號上,放下了不的小船。
“看來,他還真是沖我們來的。”魁梧男人放下遠鏡,出了一個森然殘忍的笑來。
“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闖進來,兄弟們,做好準備!”
周圍的海盜聞聲,越發是如同野一般,怪了起來,他們拿著武揮舞著,神態興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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