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父親始終都追逐巫師夢,所以他早早就掌握了這一門語言,以至于我從小也在跟他學習,”梅戈解釋道“一開始,他是先教授我語法,可是這樣學習太慢了,學習一年的時間我才初步掌握巫師語的發音。”
“但是后來,父親開始用巫師語與我談,日常生活中只要我用中土話他就會揍我,三個月下來我竟然就可以用巫師語和他流了,”梅戈說道“所以語言其實并不難學,尤其是口頭用語,而巫的釋放,只需要念出來就行了,不需要學習怎麼寫它。”
任小粟認真的點點頭“這就像是小孩子學說話一樣,明明一個字也不會寫,但并不妨礙流。那就這麼辦吧,這樣,梅戈你來負責教,我來負責監督他倆。”
梅戈心說這小子現在干脆連“大人”倆字都不喊了啊,他心無奈的問道“你監督他倆?怎麼監督?”
“你不是說你父親小時候會揍你嗎,我也可以揍他們,”任小粟認真說道。
劉庭當場怒了“占誰便宜呢?”
“我這不就是個類比嗎?”任小粟不樂意道“要是沒人著你們學,你們什麼時候才能為巫師?”
“那你呢,誰來監督你?”劉庭拔高了嗓門“你不是也想為巫師嗎?你要是說了中土話,我們也可以揍你!”
任小粟肅然起敬“別的且不提,起碼你這綿羊人勇氣是有的!”
劉庭當場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夸人的話嗎?
他還想說點什麼,結果旁邊的李果拉了拉他,指了指臉上的熊貓眼,劉庭又頓時氣餒了。
這時候梅戈出聲了,他對任小粟耐心道“你也要擺正自己的學習態度。”
“行吧,”任小粟勉強說道“我也不說中土話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明天吧。”
梅戈笑了笑“其實咒語也就藏在這些生活用語之中,你看咱們面前這篝火,用巫師語就做bonfires,其中fire就是巫小火球的咒語。”
“那大火球呢?”任小粟好奇道。
梅戈見任小粟如此好學,便笑著說道“大火球的咒語是the fire is ragg。”
“原來如此,”任小粟點頭道,他心說這念個咒語差不多都得一秒多,然后才能出來個火球,那也難怪騎士把巫總綱的作者給揍了。
現在哪個巫師敢給任小粟一秒鐘時間,絕對夠他殺對方三四次了,要是給的時間再長點,怕是城堡都給他拆了……
任小粟突然問道“你能不能施展個小火球給我們看看?”
任小粟說這話的意思是想看看梅戈的小火球是個什麼程度,巫總綱里面不是說了嘛,如果無唱施法,就會導致巫不控制,從而消耗太多的神力。
所以,他得先知道正常的小火球什麼樣,才知道自己的火球有多麼失控……
梅戈想了想,便示范了一下,只見梅戈手握真視之眼說完咒語之后,一枚拳頭大的火球向遠方飄了出去。
李果和劉庭倆人眼睛亮閃閃的看著火球飛走的方向,心想自己要是有一天也能釋放這種巫該多好。
然而任小粟想的卻是,剛剛他也了一下溫度,說實話這種小火球打在他上也未必有多大的事兒。
而且這火球也忒慢了點,差不多就是正常人用力投擲石頭的速度,中土但凡拉出來個像樣的超凡者都能躲開這玩意,畢竟大家在中土都是以躲子彈來衡量一個人強弱的。
當然,躲的是彈道。
任小粟意猶未盡的說道“那大火球呢?”
結果,梅戈卻搖搖頭說道“我不會大火球,釋放不出來。”
任小粟愣了一下“你是個學渣麼,我看巫總綱里說大火球也不是什麼特別難的巫,你咋就不會呢?”
梅戈的臉一紅, 但他認真解釋道“每個巫師都要選擇自己的修行方向,不是所有巫都得學的。”
任小粟奇怪道“怎麼個意思?”
“你要知道,我學習風縛,和地縛之,都是練習了整整一年時間,才剛剛能把法施展出來,”梅戈解釋道“你知道我這一年里練習過多次嗎?上千次!起初我一天練習兩次便會覺昏昏沉沉,直到后來冥想的多了,況才漸漸好轉。所以,一個巫師有多壽命可以虛耗在所有巫上?所有巫師在為巫師之際,都要做出自己的抉擇,你選擇什麼類型的巫師,那就要在這條道路上走下去,這樣才有機會在有生之年為大巫師。”
“那練習幾十年的地縛之是什麼樣?”任小粟好奇道。
“足以束縛幾十個你這樣的角斗士了,”梅戈傲然說道。
任小粟恍然大悟,合著也不是知道了咒語、有了真視之眼就能直接釋放巫的,得練習。
難怪他覺梅戈的地縛之有點弱,演技稍微差點就給掙了,合著是因為梅戈為巫師也不算太久,掌握這法也晚、練習的也。
所以,巫得練一千多次才能正常使用,而且會隨著練習次數變多,越來越強。
可巫師的神力有限,所以就必須有選擇的練習,把十個巫各自練習一千遍,那你就還是弱,但你要把一個巫練習一萬遍,那你就是大巫師。
梅戈耐心說道“我選擇的是控制類巫師,同類型巫有類旁通的效果,可以節省練習時間,比如我練習風縛一千次,可以釋放了,那麼我再學習地縛之八百次,就可以功釋放,大概就是這麼個比喻吧。如果有一天你們也為巫師,那麼一樣要做出這樣的選擇。”
“生命是有極限的,這巫師組織里多的是只專一兩個巫的人,卻都是極其強大的巫師,”梅戈繼續說道“用你們中土話講,這就做一招鮮吃遍天!”
這一刻,任小粟忽然覺得,自己大概明白商店里那練石到底是干什麼用的了……
……
還有一章,但真的建議大家明早看,起碼要三四點了,真的,大家不用跟我一起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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