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懵圈著變了周蘇城的朋友。
第一次上娛樂新聞的我,不知所措。
但我的生活,好像從這一刻起就發生了變化。
我吃完早飯準備去醫院看文然,花姐說有人來送禮,是一個裝品牌送來了這一季最新的帽佩飾。
接著事態就有點控製不住了,很多和周蘇城合作的品牌往彆墅裡送禮。
服,鞋子,包包,手錶,還有首飾。
琳瑯滿目的堆了一客廳,磅礴的令人歎爲觀止。
原來做周蘇城的朋友有這樣的便利,看著這些東西,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用再買服了。
花姐們怨聲載道,因為這些東西要收拾很久才能整理好。
我深一腳淺一腳地出門,結果一踏出花園大門,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了很多記者將我團團圍住。
他們手裡的話筒差點懟到我的臉上,我一個尋常百姓,鮮見過這種場麵。
他們圍著我七八舌地問我:“楚小姐,請問你和周先生什麼時候開始的?”
“請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楚小姐,請問你的出現和周先生與江小姐分手有關係嗎?”
他們的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是覺得現在的真閒啊,連有錢人的私生活都打聽的這麼清楚。
今天太很大,冬天的很白,刺得我的眼睛都有點睜不開。
我用手擋著臉想從人群中出去,可他們鍥而不捨地問我:“楚小姐,你一點點啊,你是周先生第一個公開承認的友。”
“我...”我張了張,讓我說什麼呢?
如果他們再刻薄點,可以問我的小三小四上位史。
從周蘇城邊的第N個,變了他的正牌友。
這個變化,令我自己都始料不及。
最後,還是阿鬼及時出現,把我從包圍圈裡帶了出來。
他親自開車送我去醫院,車子開好一會了,我回頭看,那些記者還在對我們的車猛按快門。
我趕回過頭,用圍巾擋住了臉。
阿鬼不無嘲諷的聲音從前麵傳來:“是不是有種一步登天的覺?”
我不想回答他,我們的目在後視鏡裡撞。
他仍然是那個鄙夷不屑的眼神,我自認我冇惹過他,他卻每次都對我這麼惡劣。
一句我是不是刨過你祖墳差點問出口,又被我咽回去了。
現在我心思煩,不想跟他爭執。
阿鬼把我送到醫院門口,卻冇急著走,麵無表地掏出一支菸叼在上:“楚,你現在今日不同往日,最好早點跟你這個不死不活的前男友了斷關係,不然知道了一定會炒這件事。”
我和文然不是他想的那樣,我也犯不著跟他解釋。
我轉往醫院大門裡麵走,剛走了兩步,阿鬼在我後又說:“上次那輛撞你妹妹的肇事者已經找到了,他賠了一筆錢在這裡。”
我回頭,阿鬼遞給我一張卡,我愣著冇去接,他嘲諷地笑道:“這是你應得的,不該拿的你手的長,該拿的你倒不敢拿了。”
他總是這樣怪氣,我實在忍無可忍,咬著牙問他:“阿鬼,你老闆知道你這樣對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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