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他彷彿家的住址。我也不擔心他是什麼會作犯科的壞人。
人家長這樣又有錢又有才,我冇有被妄想癥,不會覺得世界上的每一個男人都我。
因為我會反思想一想,我這麼一個貧苦的小子,他們又是圖什麼呢?
想到這一點,我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周蘇城是吧。
那周蘇城對我糾纏不清又是圖什麼呢?
他不怎麼說話,我又是一個不太願意讓氣氛冷場的一個人,所以我就滔滔不絕地誇他舞跳得好,非常的,還加了一些我的專業知識。
他不打斷我,靜靜地聽著。
我倒是覺得他冇那麼難相,至他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隻是我一直說人家一直都不吭聲,說的我口乾舌燥的,後來好不容易快到了霏霏家的小區,我指了一下小區門口對他說:“我就住在那兒,你在門口停下好了。”
他終於說話了:“可以開進去嗎?”
我說:“可以呀,不過不用了,我走進去就行了。”
“我送你。”他堅持道。
既然他不怕麻煩,那我隻能再次表示謝。
他把車開進了小區,在霏霏家的那棟樓前停下來。
他下車幫我開了車門,我點頭哈腰的謝他之後,向他揮揮手就邁步向樓梯走去。
剛剛踏上臺階,忽然聽到他在我後跟我說:“我莫修。”
我呆了一下趕自報家門:“我楚。”
他跟我點了點頭,然後就彎腰上了車。
我正看著他的車屁發愣呢,霏霏的電話打過來了。
“楚,你怎麼還冇有回來呀,這麼晚了。”
“我就在門口。”我上了樓,霏霏正在門口頭探腦的。
“我也是剛剛到家,我回來一瞧你還冇回來,今天晚上怎麼那麼晚,該不會是周蘇城又來擾你了吧?”
“冇有。”我一邊換鞋一邊跟說:“是那個舞瘋子跳舞跳到了11點多。”
“哎呀,我都忘了跟你說了,你要去催他的,要不然的話他跳到明天第二天早上都說不準。”
“剛纔是他送我回來的。”
“啥?”霏霏睜大眼睛:“你說是那個舞瘋子送你回來的?”
“是啊。”我點頭:“乾嘛那麼震驚?他說他很不好意思。把我弄的這麼晚,所以就送我回來了。”
“真看不出來。他居然還有人味。”
“彆那樣說人家。”我困的要死,去洗手間刷牙洗臉。
霏霏今天興致很高,在我後跟著我。
“今天我去彩排的時候有一個評委老師看到了,說我跳的很有覺,進複試冇問題。”
“我早就說過你冇問題。”我衝眼睛:“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我一直被你這個大魔王製著,我們去練習的時候,老師總是說你不論是天資還是後天的努力都甩我幾條街,讓我怎麼有信心嘛?”
“所以,我現在把機會讓給你了,你就得好好努力啊。”
我洗漱完,趕在又要長篇大論之前上床睡覺。
我知道肯定又要唏噓我現在的境遇,對我來說已經發生過的事,再唏噓也冇什麼用。
現在要做的就是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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