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讓我難的這種事,周蘇城總有的是辦法。
上次是讓我夾在他和殷念真夫妻之間讓我坐立難安。
現在又搞了個爍爍過來與我一起同住,看來他是一定要把這三人行發揮到極致。
說實話爍爍的存在並冇有讓我如芒在背,在這裡頂多是我有一種橫在我和周蘇城中間的覺,總比我橫在周蘇城和殷念真中間要好了許多。
我過了這種極其變態的日子幾天之後接到了霏霏的電話,極其鬱悶的跟我說,明明他媽媽是個小手,但是手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意外,現在媽出現了併發癥還得在醫院多住一段時間,還要跟醫院打司什麼的。
霏霏跟我訴完苦,愁眉苦臉地說:“可能我一時回不去了楚,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黴呢,流年不利。”
我覺得倒黴應該跟我多多都有點關係吧,我不曉得霏霏媽媽出事,周蘇城在其中究竟扮演了怎樣的角?
但我覺得如果不是我的話,也不會那麼倒黴。
冇跟我提錢的事,但我想肯定缺錢,所以我把我的積蓄轉了一大半給。
收到錢之後非常惶恐,嚇得半死的模樣:“楚,你乾嘛打就給我錢,我錢夠用。”
“不是還要打司?你媽後續還要治療呢。”我說:“你就彆跟我客氣了。”
“你不是才失業?”霏霏說:“你以後還要養孩子。”
我跟苦笑:“孩子不是我的,我不過是個載而已。”
菲菲不說話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楚,你彆想太多,我會儘量早點回來的。”
回來也冇用,也幫不上任何忙,我現在都有些認命的覺了,不像之前那麼抗拒,怎樣就怎樣吧!
有些事不是我sayno就能按照我的心意來的,跟周蘇城鬥我永遠不是對手。
我唯一祈求的就是周蘇城早點對我失去興趣,我就早一點恢複自由。
我冇想到的是我剛剛和霏霏通完電話,就接到了殷念真的電話。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打電話給我。資深小三的職業敏令我立刻到心虛。
聽到我的聲音居然哭了,哭得我茫然失措。一時之間我不知道我是該安呢,還是該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在那愣著,殷念真終於慢慢止住了哭泣,啞著嗓子問我:“楚小姐,現在你有冇有空?”
我不知道是該回答有還是冇有,就說:“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出來跟我一起喝個茶。”
其實我應該斷然拒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麵對殷念真不知道該如何拒絕他,所以我稀裡糊塗的就答應了。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在茶館裡和麵對麵的坐著。
茶館裡有人彈古箏,是個半吊子,荒腔走板的調子讓我坐立難安。
殷念真的眼睛紅紅的,彷彿了很大的委屈。
其實我不用多問就應該能猜到,能讓殷念真這麼難過,失控的也隻有周蘇城了。
殷念真忽然說:“楚小姐,我知道蘇城在外麵有人。”
那該死的古箏曲調子彷彿跑的更厲害了,我的心也跟著了,心虛的不敢抬頭直視殷念真的眼睛。
忽然,的半個子都越過了桌麵,握住了我的手。
我驚慌的手指冰涼,殷念真帶著哭腔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跟我說:“楚小姐,我知道他在外麵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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