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娘嫌礙事兒，一把把的頭推過去。

來自親娘的嫌棄。

殷清瑤開心地看著。

“娘的手藝真好。”

被夸獎的李娘寵溺地對著笑笑，嘆道：“娘能做的實在是太了……你會不會覺得娘沒本事？”

殷清瑤又抱著的手臂纏上來。

“娘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娘了，怎麼會沒本事呢？娘，你只要照看好弟弟們，照看好自己就行了，家里家外的事兒我都安排好了，不用你心。不過，您老要是能空檢查一下賬本啥的那就更好了。”

“得擺出當家主母的范兒，免得到時候鎮不住下面的人。”

李娘拿起剪刀把線剪斷，兩只鞋一塊兒遞給。

“好了，你兩只一起試試。”

殷清瑤捧著鞋穿上，鞋面里面塞了棉花，穿上很暖和。

“正好！”

“我記得你不是有很多新裳嗎，我就不去翻找了，你自己挑一件新的過年穿上，過年不能穿得太寒酸。”

殷清瑤不走心地應了一聲知道了就去逗大豬小豬去了。

玩鬧半晌，兩個小娃娃困得直點頭，李娘就把趕出來了。外面的空氣都凝結冰了，呼吸一口連腔都涼得難。

“這麼冷的天氣，這個年怕是不好過吧。”

雪下得太大了，下雪的時候覺不冷，但是雪一停，就覺連路上的石頭都被凍冰塊兒了。

養豬場和養場那邊不知道怎麼樣。

已經了棉襖的殷清瑤又重新穿上棉襖，點了火把拿上，去看看況。還有半山腰的黑跟烏騅會不會凍著。

崔萍在養豬場里生了一堆火，就算守著火堆也凍得直打哆嗦。豬圈里新鋪上了厚厚的稻草，豬伙伴們一個挨著一個靠著取暖。

殷清瑤到的時候，崔萍正在給小豬鋪稻草。

沒進去，先去隔壁看了看，上有厚厚的羽，吃飽了正在窩里趴著，任憑外面冷，人家只管自在逍遙。

回過頭來，就見崔萍了手，又出去抱了一捆柴火。聽見門口有靜，轉看見趙長寧，驚訝道：“你怎麼來了？路上都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