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瑤人未到聲先到，呂母回頭看向門口。

呂夢華本來站在呂母后當木頭人，好像事件的主人公不是他一樣。這會兒聽見聲音，趕往門口看。

一道纖細亮眼的影從外面進來，旁邊還跟著一個沒那麼亮眼的影子。看臉，不是他想的那人。不過……

殷清瑤覺到一道猥瑣的目在自己臉上停留了一會兒，抬眸回看過去。見人看向自己，呂夢華大膽地沖殷清瑤拋了個眼，還咧笑。

這幾年五房的傳聞呂母也聽過，知道五房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兒都是殷清瑤拿主意，也沒輕看，直接對著說道：“清瑤姑娘來了，那正好，我兒子看上你邊那個杜鵑的丫頭了，我瞧著那丫頭長得還算順眼，識字又勤快，給我兒子做小也算志趣相投……”

“抱歉。”殷清瑤沒等說完，直接打斷，“您來之前沒照鏡子嗎？”

被打斷的呂母一愣，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呂夢華黏膩的視線還在殷清瑤臉上，就差當場流口水了。殷清瑤視線嫌惡地從呂夢華上轉到呂母上，冷冷說道：“或者現在撒泡尿照照，你兒子這副德行，給杜鵑提鞋都不配。”

“殷清瑤！你這是什麼意思？”呂母氣憤地把子轉向殷巧手，厲聲道，“你們五房了不起啊？要仗勢欺人嗎？”

“清瑤啊，不過就是一個下人，這事兒咱們再商量……”

殷巧手張張，不知道該說什麼。

殷清瑤冷笑一聲對著呂母說道：“我才出門兩三個月，就有人欺負到我頭上了……你敢大言不慚讓我邊最得力的丫鬟給你兒子做小，怎麼就不你的豬腦子想想你們呂家有沒有這個本事呢？”

“就你家這個歪瓜裂棗、滿腦子卑鄙齷齪思想的兒子，也就你拿他當個寶！還說我仗勢欺人……就允許你們耍無賴？”

“縣太爺就在府衙，你不服氣就去告我！”

殷清瑤云淡風輕的幾句話差點把呂母氣得吐，視線在上屋掃視了一圈，殷樂安兄弟幾個都不在，不知道是被支到哪兒去了，殷老七也不在，管事兒的人但凡有一個在這兒，也不至于被的得意忘形的呂母占領了主場。

現在這個主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