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傻小子開竅啦,把我未來的兒媳婦帶回來了?”
殷清瑤臉一紅,就要起行禮。被邵云舒按在椅子上。
“娘,我都多長時間沒回來了,您就不先問問您兒子在外面過時的怎麼樣?有沒有磕著著?竟說些不著調的話,沒得讓人覺得您不像個長輩。”
“你還教訓起我來了?臭小子越來越不像話了!”
貌婦人正是邵云舒的親娘,忠勇侯邵澤的夫人,前云南土司白庭之,鎮南候白鎮的嫡親妹妹白兒。
從小自由自在習慣了,格大方爽朗,也知道他的心思。
“讓我猜猜這個漂亮的小姑娘是誰。”白兒起走過來,一,上佩戴的玉飾撞擊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的聲音,“能讓你這麼張的……不會是話本里那位行俠仗義的俠吧……”
“娘啊,清瑤腳上傷了,得趕請大夫來看。你就別瞎猜了。”
生怕自己的娘說些驚世駭俗的話,邵云舒趕忙打斷,白兒這才注意到殷清瑤的腳,一揮手,剛才領著杜鵑去耳房賴嬤嬤走進來。
“清珂,快去請魏先生來。”
穿著亮綠子的賴嬤嬤領命出去,不一會兒就帶著一個五六十歲的老者進門。老者手里提著一個藥箱。
“見過夫人,二公子。”
白兒微微頷首,邵云舒起讓開位置。
老者放下藥箱蹲在地上給殷清瑤檢查傷勢,剛開始的時候腳踝沒有腫,這會兒已經腫蘿卜了。老者在傷口附近檢查一圈。
“傷得不輕,了藥酒之后,還得用夾板固定一下,這幾天盡量不要活。”
殷清瑤一直忍著疼,邵云舒畢竟不是專業的,以為應該是沒事兒,魏先生治療跌打損傷和外傷那是出了名的,他都說傷得不輕,那就真的嚴重的。
此時抬頭看,才看到殷清瑤額頭上的汗珠。想到一路上的忍,自己竟然都沒有發現。
“我先幫你一遍藥酒,可能有點疼,忍著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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