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瑤打量著他，他上穿的仍舊是在汝寧府的時候，他們家幫著置辦的衫，態度看上去和從前也沒什麼兩樣，不同的是眼睛里的多了幾分意氣，看和杜鵑的眼神也一如既往。

“清瑤姑娘，還得多謝你這幾年的照顧。”

殷清瑤搖搖頭，回道：“我不過是出了些錢財，照看你食住行的是杜鵑姐姐，你要謝就謝好了。”

白競頓了頓，復又對著杜鵑作揖道：“多謝杜鵑姑娘。在下落魄之際，承蒙殷家照拂，兩位姑娘若不嫌棄，以后咱們就以兄妹相稱。”

他如今客氣許多，見杜娟一直低著頭，殷清瑤笑道：“如此甚好。”

輕輕將過往揭過去。

“今晚我們要慶祝一下，你有時間來嗎？”過往的分卻不是可以隨便掩蓋的，殷清瑤邀請道，“咱們一同上京，你考了第五名，說不準殿試上了皇上的眼，點你做個狀元郎，到時候我們就高攀不上啦！”

白競失笑道：“剛說好了做兄妹，為兄怎是那種捧高踩低的人……我去跟同窗打個招呼，今晚咱們不見不散！”

約定好了時間地點，幾人目送著他離去。

“咱們先回府吧，娘跟大哥還等著呢。”

大家上了馬車準備出發。

“毓寧！”林丹溪看到忠勇候府的馬車，上前喊住他們，“毓寧，清瑤在馬車上嗎？”

殷清瑤從車廂里鉆出半個子，林丹溪瞧見，興的拉著后的年顯擺道：“清瑤，我哥哥考了二十六名呢！你哥哥考得怎麼樣？”

后的年有點尷尬，斥責道：“你這麼說話不禮貌，哪兒有一見面就問人家績……這位……清瑤姑娘，我先替我妹妹給你賠不是。”

林丹溪癟癟，殷清瑤笑道：“沒你哥哥考的好，不過，我兩個哥哥都考上了，只要考上就行，績什麼的，不重要。”

“績是不重要，我就是告訴你一聲，我哥哥也考上了，你哥哥跟我哥哥現在都考上了，他們應該能算是同窗吧，咱們真有緣分！”

接下來的殿試就是最終確定一下排名，榜單上公示的就都是考中的人。

同一批考中的進士都算是同窗。

殷清瑤只是覺得很可，沒忍住笑了笑。

林墨也被的邏輯逗笑了，大家隔著車廂見了禮，就準備各自回去。

“杜衡羽考了多名？”

殷清瑤才想起來這一茬，看向邵毓寧。

【作者有話說】

最近有點累，今天更新的晚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