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梔回到霍南衍的別墅,就意識到霍南衍家里今天意外多了一個客人。
茶幾上放著兩杯茶水。
元雅從樓上走下來,見到:“許小姐,你逛街回來了?”
許青梔換了拖鞋,好奇的問:“誰來了?”
元雅眸微微閃了一下:“是霍先生國外的朋友。路過錦城,過來跟他打個招呼。”
霍南衍的朋友啊……
許青梔有點好奇。
“他們現在還在樓上嗎?我可以上去看看嗎?”
元雅有點猶豫:“霍先生和他正在談事,您這樣隨隨便便恐怕不太好。”
許青梔點了點頭,“那我回房間等他們出來吧。”
有別的要事要找霍南衍談,倒也不是很在意這些。
和霍南衍的住所,在三樓。
途徑的時候要路過書房。
門是虛掩著的。
有談話聲從里面傳了出來。
“……那群人自相殘殺的差不多了。”有個輕快的聲音在低笑,“呵呵,你這隔岸觀火的法子真不錯。你說得對,就算我們什麼都不做,那群人也能自己和自己打起來。”
“我可什麼都沒說。”是霍南衍淡淡的聲音,“我只是一個可憐的白病的病人罷了。”
“不過你現在不是治好了嗎?霍家活著的人沒幾個了,他們肯定很快就會派人來找——誰在外面?!”
那個輕快的男音猛地沉了下來,然后就是屋的人疾步而來,“吱呀”一聲,虛掩著的木門被人從里面打開,出一張陌生的男人面龐。
許青梔的手腕被他住,吃驚的睜大眼,對方見到,愣了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
“許小姐。”郁的氣息從他臉上散開,他朝出微笑,很無辜親切的樣子,“是你啊。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他笑起來有一種明無邪的天真。
特別是這個男人,模樣長得很小,如果不是量比高出一個頭,看起來像是一個未年。
霍南衍從屋走了過來,看到許青梔被白聞錦著手,清俊的面容上浮現出一冷郁,淡淡開腔:“松開。”
“啊。抱歉。”白聞錦迅速松開手,無辜的道,“一時沖,十分抱歉。”
許青梔還記得這個男人剛才森的神態,一句話也沒說,躲到了霍南衍的懷里。
男人將輕輕抱住,理了理頰邊的碎發,低聲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許青梔抿了抿。“想回房間,路過你們書房。”
然后就被白聞錦沖出來抓住了。
表有點小委屈。
霍南衍看了白聞錦一眼。
白聞錦豎起手投降。
“許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個人,有點神經質,你別介意啊。”
見許青梔不說話,白聞錦繼續道:“別討厭我啊,我可是你們的紅娘,不,月老。”
許青梔疑的看了他一眼。
白聞錦曖昧的朝眨了眨眼睛:“霍南衍那天晚上勇猛吧?藥我幫你下的。”
許青梔吃驚的睜大眼。
霍南衍一腳踹了過去:“滾!”
白聞錦趁機溜了。
等霍南衍那個神經兮兮的朋友離開以后,許青梔還沒有回過神來。
“那天的藥是你朋友給你下的?”
“嗯。”霍南衍沉默了幾秒,“他家在倫敦是醫藥企業,最近研究了一批藥……還沒有上市。”
“就拿你做實驗了?”
霍南衍嘆了一口氣:“我已經教訓過了。他應該不會再敢了。”
“你等下還要做什麼嗎?”
許青梔想了想,問道。
“出門吃頓飯。”
霍南衍的朋友在,許青梔也不好在這個時候把消息告訴他。
應了一聲,點了點頭:“那我在家等你。”
*
晚上十一多點,男人才從外面回來。
他開門進來的時候,發現臥室的燈亮著。
許青梔坐在床頭,還沒有睡。
見到他,立刻放下手機,朝他出笑臉。
“霍南衍,你回來了。”
男人被外面冷風吹拂的有些冷郁的眉心,在見到的時候融化了一些,他走過來了的發頂:“怎麼還沒睡?你最近不是很早就睡了嗎?”
許青梔穿著睡,坐在床頭,出兩只瘦瘦的肩膀。
仰起頭,笑瞇瞇的道:“有消息要告訴你。”
“嗯?”霍南衍挑了挑眉心,很有耐心的坐下來,“什麼?”
許青梔把藏在被子底下的懷孕報告單拿出來遞給他。
“我今天去醫院做檢查,發現了這個。”
“應該是上次你不小心被下藥的時候懷上的。”
“我想了想,我決定還是生下來。“
“我二十一了,而且也不缺錢,婚禮的話,如果你沒時間辦,我們挑個日子去拿一下結婚證也行。”
“我一直想有一個我們的孩子,雖然很突然,但是……”
許青梔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
因為發現霍南衍的表,并不是想象中那樣。
霍南衍看了手上的妊娠書一會兒,然后抬眸看了過來。
跟表茫然驚愕的許青梔對視。
他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從床邊站了起來。
“我有點沒準備好。”他拿著妊娠書,對許青梔道,“我要去書房考慮一下。可以嗎?”
許青梔愣了一會兒,滿心歡喜和一晚上的計劃,都被霍南衍的反應打擊的支離破碎。
一句話也沒說,看著霍南衍轉過,從臥室里離開。
許青梔微微睜大眼睛,盯著他的背影,一直到霍南衍的影徹底從臥室里消失了,才有些茫然的回過神來。
為什麼霍南衍會是這個反應?
他不開心嗎?
他……
不想要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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