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傅斯在看完白特助整理遞的資料之后確定了那個新來的蘇青的確是有問題,而且派來的人,是顧靈悠。
還沒等他命人抓來蘇青,突然接到了霍康城的電話。
霍康城約他在豪爵見面,依舊是傍晚時分見面的那個地點,并且揚言說當時是因為謝藍歌在他不好開口,現在他要約他單獨見面,跟他聊一聊他父親霍堯當年荒唐可笑的那些過往。
一聽到這些霍傅司當即就驅車去了約定的地點,并且這件事連白巖休都沒有告訴過。
所以當白巖休接到電話趕過去想要闖進去見霍傅司的時候,卻被霍康城的手下們攔在外面
里面,霍康城坐在大椅上,臉沉莫測,“我想你應該知道你父親在于你媽媽聯姻結婚之前,曾經有過一段。”
這件事,霍傅司當然知道,他第一次知道霍堯心里面的人并不是他媽媽的時候,他才十歲不到。
那一幕,他永遠也忘不了。
只是霍堯將那個人保護的極好,當年他沒有看到的樣子,后來想要查清楚的份背景,也完全沒有可以切調查的地方。
那是霍堯的初,他心間最難以忘記的白月。
諷刺。
霍傅司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點了煙起來,表冷冽而慵懶隨意,好似本就不在意似的。
但既然他這樣緒波,又迅速的按照他的要求趕到這里,那就足以說明這件事對他而言是極其重要的。
霍康城笑了笑,揚起手,黑人立刻上前展示了一張照片,正是當年霍家后花園里,霍傅司見到的那一幕。
看到畫面的哪一剎那,那原本在懶洋洋煙的男人作一僵,瞳仁以眼可見的速度極速收著。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霍康城又揚了揚手,黑人迅速收起照片,退到一旁靜候。
“我的好侄兒,這幅畫面,你眼嗎?”
“你想做什麼?”他只冷冷的問。
霍康城挑眉,給自己倒了杯茶,“倒也不想做什麼,只是想要告訴你一些事,同時,這種事在我們霍家這樣的大家族來說,可以說是不可告人的丑聞……我想,你的心里應該也有答案了。”
霍堯和他心間念念不忘的那道白月,當年這件事只是在霍家部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瀾,霍氏家族,以及外界對此都是毫不知的。
但如果被霍氏一族,甚至是外界知道了呢?
“你的好哥哥可是一直都拿你當單純無辜的弟弟看待。”
“那又如何?”霍康城依舊冷冽而直接,毫不留的破那層所謂親的薄,“我不在乎,你該知道,我是個商人,在我眼里,只有利益,再無其他。”
霍傅司卻笑了。
抖了抖煙灰,他還是那副優雅淡定的樣子,緩緩道:“你不是商人,你是獵人,殺人無的獵人。”
他站了起來,一步步走過去,俯視著霍康城,“你的條件,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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