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香咬咬牙,覺得這一次林雅歌是絕對不可能翻,隨即臉上帶著一抹得意地笑,“林雅歌,應該是我奉勸你做人要善良,這個老爺子不管他是因為什麽原因得罪了你也好,冤枉了你也好,你都絕對不能要了他的命。”
說著,又生生地給自己加足了戲,裝作一臉同地大聲問著周邊的吃瓜群眾,“你們大家評評理,我說的可對?”
“對,”眾人高聲附和著,“林雅歌太過分了!品相姑娘好樣的!善良的仙子!”
品香聽著,心裏滋滋的,別提多開心了。
林雅歌說:“怎麽沒有人來認領呢?莫非,這人是自己混進來的?”
“誰說沒人認領了?”一個嗓子很尖利的老婦人,朝著這邊走了來,手裏麵提著一個桶,上麵蓋著蓋子,“他是我丈夫!”
品香趕忙指著林雅歌說:“老婆婆,就是殺了你丈夫!老爺子死得好慘啦,太可憐了!嗚嗚嗚……”
麵對著惺惺作態的品香,林雅歌真的很想吐,“品香,請你能不能不要如此惺惺作態?”
那老婆子突然就掀開了木桶,一臭氣噴了出來,拿起裏麵的一個葫蘆瓢,舀起了一瓢糞水,朝著林雅歌的上潑了過去。
林雅歌多機靈,往品香的邊躥了過去,老太婆一瓢沒有潑中,又舀起了一瓢,繼續潑了過去,這一次,林雅歌跑了,糞水潑了品香一頭一,那個臭啊……
品香頓時就懵了,等清醒過來,整個人已經臭得快要暈倒了。
好在的丫鬟跑過來,將一盆清水潑在了的上,才減了一些臭氣。
“林雅歌!”品香氣得直跺腳,“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你為什麽要跑到我邊來?”
而那個老婦人,也已經被家丁們抓住了,糞桶被收繳。
“林雅歌,你殺人就要償命!”老婦人哭喊著。
柯大人問:“你們是什麽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我們是跟著戲班子進來幹些活的,沒想到我家老頭子居然死於非命啊。”
老太婆說著,一屁坐在了地上,哭得天愁地慘。
林雅歌皺皺眉,這件事肯定沒有那麽簡單,這個老太婆肯定是知道什麽,但肯定不會說。
戲班子的班主被喊來了,了解了下況後,他說:“這兩個老人家確實是跟著我們來的,但是,他們也是臨時加進來的,我是見著他們可憐,才答應的。沒想到……”
班主說著,眼睛有些微微的紅,他原本好心,卻不曾想害了老爺子。
林雅歌說:“就是說,你與他們也不,並不知道他們之前的況?”
“是的,我並不知道。”
柯大人便問那老婦人,“你們家住何方,還有什麽人?”
“我們是外地逃荒來的,家裏已經沒有了人。”老婦人撲在那老爺子的邊,邊哭邊說。
林雅歌問:“你家老爺子平日裏,可有哪裏不舒服?”
“沒有!”老太婆狠狠地瞪了一眼,“你這個殺人兇手!別指著給我家老頭子潑髒水,他的好著哩,健健康康的,一點病都沒有!”
“不,”林雅歌說:“他有很嚴重的肝病,就算是他今天不死在這裏,也活不了多久了。”
“呸!”老婦人蹦了起來,“你這姑娘,年紀輕輕的,怎麽心眼兒這麽惡毒?”
眾人又忍不住罵了起來:
“林雅歌真是越來越胡扯八道了,以為自己會一點醫,就能信口雌黃?”
“太惡毒了,居然詛咒人家老爺子活不長久。”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為殺人的理由和借口啊。”
“真希柯大人將就地正法了!”
……
品香跑去換了服,洗了頭,又披著頭發就跑來了,剛好聽見了這些人在議論,心中頓時樂開了花,這一次,林雅歌真是將之前積攢的人氣都作了。
朝著四周看了看,沒有看見皇城顧,心中難免有些失,若是皇城顧在這裏,親眼目睹一番,那該是多麽的酸爽刺激啊。
柯大人的仵作也被請來了,他示意讓老婦人離開,給做了檢查,檢查了之後,“死者一刀致命,但他有嚴重的肝病,怕是活不了多久。”
這句話,倒是讓之前諷刺林雅歌的人,有了些許地愧,人家林雅歌就是醫高,怎麽地?
品香有些不甘心,咬咬牙,“但是這也不能讓林雅歌擺殺人的懲罰啊!”
柯大人淡淡地看了一眼,憑著他多年來看人的眼,他覺得這個孩子,似乎是有點熱心過頭了,有點不大對勁。
“這位姑娘,你放心,柯某人一定會給在座的各位一個代,倘若真是林五小姐所為,我也一定不會包庇。”
林雷霆也走了來,他剛才又帶著白雲去了他的臥室,好好地快活了一番,出來一看,居然發生了殺人案,太黴頭了。
大夫人冷冷地說:“沒錯,林府向來都是公平公正,若是林雅歌真做了如此傷天害理的事,不要說別人了,就算是我,也一定不會放過的。”
林雅歌走到了柯大人的麵前,“柯大人,這件案子十分古怪,我覺得還是要先搞清楚這兩位老人家的來曆,比較好一點。”
“嗯。”柯大人說:“老人家,你們祖籍何?”
“你問這些幹什麽?”老夫人聲俱厲,“我們是逃荒來的,迫不得已跟著戲班子做了些雜活,就隻是想要混口飯吃。”
“如此簡單?”柯大人說:“你家沒有後人嗎?”
“沒有,隻有我們夫妻兩個。”老婆子說著,直接趴在了老頭子的上,“嗚嗚嗚,老頭子,你就這麽丟下我一個人,你還不如將我也一起帶走了好了!”
哭得很傷心,在場的眾人,都不由潸然淚下。
柯大人看了看林雅歌,林雅歌沉著臉,看著傷心痛苦的老婦人,若有所思。
這時,就聽見一個聲音傳來,“在撒謊!本不是外地逃荒來的,家中還有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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