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恨恨地看著林雅歌,“你會武功?”
“會一點,”林雅歌微微一笑,明豔人,“雖學藝不,對付你還是綽綽有餘。”
“哼,你也隻是出其不意,是我大意了!”阿虎氣憤憤地說著。
“不管何種原因,你現在已經落在了我的手中,”林雅歌手輕輕弄了一下肩頭的小辮子,笑瞇瞇地說:“還是老實代了吧?給大家都省一點時間。”
“不可能!”
“我告訴你,我可是很厲害的郎中,我能讓你嚐到比分筋錯骨手還要更痛苦的滋味!”
“你……”阿虎看著,就見著的臉依舊是如花般麗,那雙充滿了靈氣的大眼睛,得令人窒息,這樣一個天真爛漫的,也會幹出這麽恐怖的事來嗎?
“你是在懷疑我嗎?”林雅歌湊近他,眼神閃過一片冰冷。
阿虎被的眼神所震懾,“我……我……”
“那就快點說了吧,免得那皮之苦!”
柯大人在一邊冷冷地說:“你若是從實招來,本可以賜你一杯毒酒,你若是不說,那便隻有千刀萬剮了。”
吳二夫人走了過來,“你們如此供,就不怕是冤案嗎?你們本就沒有證據證明他是那個兇手,就一味在這裏讓他招供,他拿什麽招供?”
林雅歌冷笑了一聲,“二夫人,您稍安勿躁,你要證據是嗎?我可以讓你心服口服。”
說著,手從阿虎的腰間扯下來一個香囊,打開後,給眾人看了一下,“這些都是毒針,二夫人您可要看好了,要不,再將殺死胡明的毒針拿來,讓您比上一比?”
吳二夫人的臉很難看,氣呼呼地說:“不用了,既然有證據,那就不算冤枉了他。”
“本來就不冤枉。”林雅歌角輕輕勾了一下,“隻是,二夫人如此急躁,莫不是有什麽,怕阿虎說出來了?”
“嗬嗬,笑話,我能有什麽怕人知道呢?”二夫人故意用不屑的眼神看了一眼,“林五小姐,你這個話說得,嗬嗬,還真是見誰咬誰哩!”
林雅歌隻是一笑,目輕輕地從阿虎的上掃過,“阿虎,你說是不說?”
“他說不說不要,本王願意替他說清楚。”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就見著從人群中走來了一個穿月白長裳的俊年金的發冠,在下閃閃發亮,襯得他麵如冠玉,正是皇城顧。
林雅歌看見了他,不由微微怔了一下,這個家夥不是說他有事要離開很久嗎?
怎麽這麽快便又回來了?
不過……也有不天沒見到他了,真的好想念啊。
“殿下,您怎麽來了?”林雅歌笑意盈盈地問了一句。
皇城顧抿著,微微一笑,眼神中充滿了寵溺,“本王去林府找你,卻聽說你到了這裏來,本王便來到了這裏,恰逢你又遇見了麻煩,你有麻煩本王豈能坐視不理?”
“於是,您就幫著我們調查了一番,對不對?”
皇城顧手在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寵溺地說:“那是自然,你是本王未來的王妃,本王能為你做點事,也是應該的。”
看著兩人親的樣子,林遮月氣得臉都綠了,看了看邊的康王和啟王,兩人就像是兩木頭一樣,一點忙都幫不上,還不會甜言語,就知道讓嫁嫁嫁,嫁你妹!
倒是皇城顧,對林雅歌如此關心,眉眼傳,令人心生嫉妒。
林遮月的心中十分地不滿,恨不能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來對獻殷勤,但偏偏這個世上最優秀的男人,對理不理,卻對一個庶如此寵有加!
皇啟明冷淡淡地說:“十四弟,你說你來替這個家夥說幾句,嗬嗬,你倒是說呀,我們都在等著聽哩,看你到底是不是在胡謅。”
他與皇城顧素來是不和,尤其是懼怕他來搶奪林遮月。
皇城顧看了他一眼,角一勾,“本王方才去調查了一番,這個阿虎在來武府之前,是在吳府當差,因此,他與吳二夫人是認識的。”
吳二夫人的臉刷的一下就變了,猛然站了起來,想要破口大罵,卻又想起對方是皇子,就算是用刀子捅了,都不能反抗的。
“殿下,您這樣說,是什麽意思?”既然不能罵,那就卑微地質問一下也是好的。
皇城顧冷笑了一聲,“這個問題,要問吳大學士了。”
“賤婢!”吳大學士吳用巍巍地走了過來,兩個下人攙扶著他,走路十分吃力。
吳二夫人嚇了一跳,尖道:“老爺,您怎麽來了?您不是子不適嗎?”
“哼!”吳用抖著說:“賤婢,你不得我死了是不是?嗬嗬,所以你就用這種極其卑劣的手段,害死了沁兒!你到底居心何在啊?”
“老爺!”吳二夫人跪在了地上,“請您息怒,妾是冤枉的啊。”
“冤枉?”吳用的目落在了阿虎的上,“他跟你不清不楚的,如今殺死沁兒的兇手,跟他有關,他為何要殺沁兒?還不是你的安排?”
吳用渾抖,卻將拐杖舉起,朝著吳二夫人的上狠狠地打了過去。
“老爺啊,老爺,您就饒了妾吧,妾好疼啊……”
直打得吳二夫人在地上苦苦哀求,哭爹喊娘。
“老爺!”阿虎跪在了他的麵前,他的手臂雖然臼,但還是能的,“事都是奴才做的,跟二夫人無關,請您放過吧。”
“你若是以為我會相信,那就大錯特錯了,上次,我就不該大發了善心,看在的麵子上,放了你出去,給了你自由,導致我的沁兒無辜慘死!你這個該死的奴才!”
吳用巍巍地走到了柯大人的邊,“柯大人,這件事,你自己看吧,該怎麽置就怎麽置!千萬不要給老夫麵子!”
吳二夫人一聽傻眼了,“老爺,您這是要做什麽?咱們好歹夫妻一場,您怎麽能這樣對我!”
“你作惡多端!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