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不確定自己現有的這些解蛇毒的藥,是否管用,因為這條蛇,之前也沒有見過,看樣子應該是劇毒無比,真不明白,夏府裏怎麽會有這麽可怕的毒蛇,平日裏要是出來,還不嚇死了人?
還有那隻癩蛤蟆,還有兩隻大蜈蚣,還有十幾隻的大耗子……
林雅歌想著都覺得很無語,夏府搞得跟毒窩一樣可怕,這十三娘還真是壞事變好事,將府上的毒蟲毒,全部給清理幹淨了,來了個一窩端。
那條渾紅的毒蛇被人砍了兩半,躺在了地上,林雅歌小心翼翼地將它撿起來裝進了盒子裏,趁人不備,悄悄地放在了空間裏去了。
現在對這個空間研究室的作,已經是越來越練了,可以一邊跟他們聊天,一邊用意念在實驗室裏做化驗,提取毒蛇的清。
夏倪的傷,經過清洗後,又塗了一些外敷的藥,用紗布包裹了起來。
林雅歌看著躺在床上,麵有些蒼白的夏倪,心中很難,這個幹姐姐,可是最親近的人。
“雅歌,我是不是要死了?”夏倪突然問了這麽一句話。
林雅歌忙說:“怎麽會呢?姐姐,你要安心,不要胡思想,我不是在你的邊嗎?有我在,你還怕什麽?”
一邊說一邊微笑,給了夏倪很大的信心,雖然的心中也是沒有底,但麵上卻還是信心十足,堅決不讓夏倪看出半分端倪來。
這邊貌似無所謂地說著話,意念卻是在空間裏做著提煉,也知道,自己現有的清可能效果不是很顯著,必須要搞清楚這種蛇的毒素到底是怎樣的結構。
夏倪在服用了丹藥,又注的清,以及外敷了藥之後,神好了一些,但中毒的癥狀依舊未能解除,這讓林雅歌很憂心,自己實驗室裏的化驗和提取,並沒有這麽快,現在就希夏倪能一直撐到找到解藥為止。
夏夫人從外麵走了進來,“雅歌,這一次又難為你了。”
歎息了一聲。
夏倪問:“怎麽?你去幾個哥哥那邊,又了一鼻子灰了?”
“是,”夏夫人深深歎息,“我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他們,你說咱們家出了這麽大的事,他們都不來看看,一個個在家裏麵像是頭烏一樣,這哪裏會是我的兒子?”
“哥哥們都懼,因此十是嫂子們搞的鬼,回頭去把那幾個婆娘拖出來打一頓就是了。”
夏倪的做法十分的簡單暴,卻也將雙方的矛盾激發到了最高點,以至於他們現在跟這邊簡直了冤家。
林雅歌笑著說:“你們都是一家人,怎麽會鬧這樣,怕是平日裏,你們雙方都有不當之吧?義母,你平日對他們如何?”
夏夫人看了看,眼中滿是哀愁,“你是有所不知,我那幾個兒媳,都是我親手挑選的,沒想到,我全部看走眼了。”
林雅歌笑了笑,“義母,我是晚輩,我說說自己的想法,您可千萬別埋汰我。”
“你說,我不會責怪你的。”
“我總覺,一個兒媳婦跟您關係不好,那可能是兒媳婦的錯,二個不好,那也可能是的錯,但三個都不好,那可能就是您的錯了。”
夏倪忍不住笑了起來,“妹妹,你不知道,那幾個婆娘,天天膩歪得不行,一個個心比天高,不是金枝玉葉,還非要將自己當得跟金枝玉葉一樣。”
林雅歌抿微笑,“你呀,做小姑子的,還是手的好。”
“不手?”夏倪強撐著不舒服的子也要吵架,“那怎麽?你是沒見識過們那醜惡的臉,見我是個小姑子,恨不能騎在我的頭上拉屎。”
林雅歌噗嗤一下笑出聲來了,這夏倪說話真的太暴了,手在夏倪的一些位上輕輕地按著,緩解了夏倪上的痛苦,“姐姐,你這話說得雖然有些道理,但我總覺,都是一家人,若是這樣一直鬧騰下去,後果還是不好,比如今天,咱爹娘不就難了嗎?”
夏夫人手抹了抹眼淚,“唉,其實今天,我真的很難,老爺那邊躺在床上不能彈,倪兒又中了蛇毒,那三個不孝子不僅不出麵擋敵,甚至連來關心一下都不曾。”
林雅歌笑了笑,“義母,別生氣了,等姐姐的毒解了,咱們去看看哥哥嫂子們。”
夏倪忙拉住了,“別,你可千萬不要做傻事,那幾個婆娘不會消停的,你會一點麵子都沒。”
“要麵子幹嘛?”林雅歌手輕輕握住了的手,“隻要他們能改變一下現在的態度,我點委屈也沒啥,再說了,我們現在也算是一家人了啊。”
夏夫人歎息了一聲,“如今想想,雅歌的話也是對的,之前也確實是我太逞強了,害得兒子們都嚇得不敢跟咱們走,各家關門閉戶。”
林雅歌角輕揚,“義母,其實很多的事,都是有兩麵的,您若是意識到是自己的不對,那您是否願意放下您的段跟他們和好呢?”
夏倪卻是說道:“妹妹,你有所不知,那幾個婆娘對娘可不好了,反正我看們是橫看不順眼,豎看也不順眼,我哥他們真是瞎了眼。”
林雅歌一笑,“姐姐,你不可以這樣說的,們畢竟是你的嫂子,你若是不尊重們,們為嫂子豈不是更不會看得起你了嗎?”
夏倪嘟了嘟,的已經很不舒服了,但為了麵子還是強撐著,“誰稀罕們看得起我?”
“姐姐,你看看義母現在多麽的難,你就忍心看著跟幾個兒子都斷了分?”
“那也是他們不孝順,爹娘的話,不聽,聽老婆的,真的是一點都沒出息,應該把他們也拖出來,一頓狠打。”
林雅歌吐吐舌頭,“姐姐,你太兇殘了。”
夏夫人突然抬起了頭,看著林雅歌,“雅歌,我想求你幫我做一件事,我相信,隻要你答應了,一切都好說了。”
林雅歌不由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