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遮月瞪大了眼睛,“林雅歌,你看著我做什麽?我才不會誤會呢?”
夏倪冷笑著說:“你要是不誤會,方才幹嘛那麽張兮兮地跑了進來?放心,大家都知道康王殿下是你的意中人,我們不會搶的。”
這話也就隻有夏倪敢說出來。
林遮月聽著,心中微微穩定了,但是麵上還是很高冷地說:“我可沒誤會,殿下的心中想著誰,我最清楚了,才不會擔心一些庸脂俗來搶奪。”
說著,對著皇康微微一笑,“殿下,咱們去後麵的雅座,胡校尉為您單獨準備了一桌酒菜,小陪您淺酌慢飲。”
皇康點點頭,看了林雅歌一眼,便跟著林遮月一起離開了。
林雅歌一笑,便坐了下來。
夏倪嘟了嘟,“林遮月也真是夠自信的。”
不過人家長得好看,就算沒什麽腦子,單單憑著那一張如花似玉的臉,就足以為贏得半壁江山。
羅老夫人笑了笑,“雅歌,你可別在意,你家顧王殿下,可也是一表人才,人中龍啊。”
林雅歌微微一笑,“謝羅老夫人誇獎。”
夏倪歎息了一聲,“好男人在哪裏,怎麽就沒有一個被我看上的。”
“你要求太高了,我們可不敢隨便介紹的,”羅老夫人笑著說:“對了胡校尉家的二公子好像不錯,武功也很好,不如給你介紹介紹?”
“不要。”夏倪趕撇,“胡進這個人不行,之前跟我過招,幾下子就完蛋了,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不是你的對手?”羅老夫人不由怔了一下,“那就不好張羅了,要不你將要求降低那麽一點點,隻要會功夫的就,行不行?”
“不行,”夏倪堅決搖頭,“功夫連我都不如,那以後是他保護我呢還是我保護他?”
“你功夫那麽好,能打過你的人太了啊。”
“我寧要鮮桃一口,不要爛杏一筐。”
“這……”羅老夫人馬上就閉了,是老人,知道這時候多說無益,不如閉。
林雅歌笑著說:“姐姐,你別著急,緣分這個事很難說的,說不定哪天你就看對眼了一個人,即便對方手無縛之力,你都不會嫌棄。”
“怎麽可能!”夏倪傲地說著:“才不會。”
正在說著,就見著新郎過來這邊敬酒了,看樣子新郎喝得不了,走路都有些歪歪倒。
胡校尉和胡夫人也跟著來了,胡夫人的還是有點腫,但已經明顯好了很多,不像剛才那麽嚇人了。
林雅歌輕輕在的耳邊說:“胡夫人,記得千萬不能喝酒哦。”
“放心,我們三喝得都不是酒。”
林雅歌不由笑了笑,看來這也應該是大家都慣用的一招,看破不說破,否則這麽多的賓客一下來,新郎直接醉爛泥,更別說房花燭夜了。
胡校尉很是開心地說:“雅歌,謝謝你治好了我家夫人的牙疼,真是太謝你了。”
說著,他還裝模作樣地將杯中的白開水喝得比白酒還香醇。
林雅歌小啜了一口。
正當大家喝得興高采烈之時,就見著一個小丫鬟急急忙忙地了過來,口中喊道:“不好啦,不好啦,老爺,夫人,爺,不好啦!”
胡夫人很生氣地一瞪眼,“你這個死丫頭,大喜的日子,你咋咋呼呼個啥?”
“夫人,”小丫鬟哭著說:“新娘子,新娘子不見了!”
“什麽?”不僅胡校尉一家驚呆了,就連著林雅歌他們也都不由驚呆了,新娘子不是方才進房了嗎?怎麽能說不見就不見了?
胡徹將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丟,就朝著新房裏衝了去,今天可是他大喜的日子,新娘子居然不見了?那可真是太神奇了!
說出去,還不能將整個胡府的臉麵都丟了。
“喜梅!”胡徹大聲地喊著,又在房間裏找了起來,但哪裏有人?
胡徹很是悲傷地說:“喜梅,你去哪裏了?”
胡校尉冷冷地問小丫鬟,“你不是一直在這裏陪著新娘子嗎?”
“老爺,奴婢急,去上了一趟茅房,回來就沒見到新娘子了!”
林雅歌的心中不由有些微微驚愕,看樣子,新娘子是趁著小丫鬟去茅房的機會跑了?
可是,新娘子都拜了天地了,為何要跑呢?
這裏麵難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
還是說……
一個不好的念頭,在的心中浮現,難道是有歹人趁著房中隻有新娘子一個人時,潛伏了進來,擄走了新娘子?
胡夫人忍不住哭了起來了,“我的天啦,這大喜的日子,怎麽會變這樣?”
胡校尉說:“來人,將整個胡府都封鎖起來,看能跑到哪裏去!”
胡徹喊道:“去將前後門的奴才都喊過來!”
因為人數太多,大家隻好撤了出去,在院子裏,胡家的人站在中間,賓客分散在周圍,胡府的下人們聚集在了一起訓話。
胡校尉問:“方才,前後門都是由誰把守的?”
有人個下人巍巍地站了起來,“回老爺,是奴才們。”
“你們守著前後門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新娘子出去了?”
“沒有啊,”一個門子說:“奴才和老三一直守在大門口,一下子都不敢離開,即便是急,也會留一人把守的。”
另外兩個下人也說道:“老爺,奴才們也是如此,並不敢離開啊。”
胡徹想了想,“父親,既然前後門都有人把守,也便是說,喜梅不可能出去?”
“沒錯,應該是這樣的,”胡校尉的眉頭鎖,“莫非還在府中?”
“天啦,”胡徹呆了呆,“會不會遭了不測?”
被他這樣一說,眾人也都不由跟著著急了起來:
“新娘子不在房裏,會在哪裏?該不會是也急去茅廁了?”
“不會的,新娘子都帶著馬桶的,即便如廁,也不會跑出房間,不吉利。”
“會不會有人趁著沒人,將新娘子擄走了?”
“這個問題實在是不好說,我也是頭一回聽說這樣的事。”
林雅歌聽著眾人的議論,總覺事沒有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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